丈夫親自送他情人來和我談判
我和維是在駕校認識的。那一年我剛從大學畢業,並且考上了一個職能部門的公務員,可謂春風得意。
維那時候是個高中畢業的大男孩,他從農村老家來到鄭州,帶著一種憨厚的新鮮的氣息,穿很落伍的衣服,這一切都是毫不起眼的,但是他有一雙明澈的眼睛,沒有任何雜質的眼睛,和我見過所有的男人都不同。
維和我同歲,但是看起來比我小很多,所以他總是姐姐長姐姐短地圍在我身旁。漸漸地我對這個單純的男孩子有了好感,一個多月後,我們談起了戀愛。
開始的時候我們是悄悄地交往的,因為我知道,我和維之間的差距過於懸殊了,如果被我父母知道了,一定會非常強烈地反對。
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天我和維看完電影手牽手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正好遇見父母從超市買菜回來。
媽媽看到我和一個男孩的親暱狀態,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邀請維來我家做客。
父母都是客氣的人,雖然維在飯桌上有著很多不良習慣,但他們都很寬容地笑。席間,父母旁敲側擊地問了維的家世,維也據實以答。
等到把維送走了,父母才很鄭重地對我說,他們並不同意我和維繼續交往下去,因為我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這種落差可能在談戀愛的時候看不出什麼,但是婚姻是一件很長久的事情,需要慎重考慮。
可是那時候我被戀愛沖昏了頭腦,我堅定地認為,為了愛情可以放棄一切。為了表達我的決心,我義無反顧地從家裡搬了出來,開始了和明同居的生活。
父親被我的舉動氣得直哆嗦,母親一邊看著我打包一邊流著眼淚。但是,我是他們最心愛的獨生女兒,他們瞭解我,只要是我認定的事情,我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的。
我和維是在駕校認識的。那一年我剛從大學畢業,並且考上了一個職能部門的公務員,可謂春風得意。
維那時候是個高中畢業的大男孩,他從農村老家來到鄭州,帶著一種憨厚的新鮮的氣息,穿很落伍的衣服,這一切都是毫不起眼的,但是他有一雙明澈的眼睛,沒有任何雜質的眼睛,和我見過所有的男人都不同。
維和我同歲,但是看起來比我小很多,所以他總是姐姐長姐姐短地圍在我身旁。漸漸地我對這個單純的男孩子有了好感,一個多月後,我們談起了戀愛。
開始的時候我們是悄悄地交往的,因為我知道,我和維之間的差距過於懸殊了,如果被我父母知道了,一定會非常強烈地反對。
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天我和維看完電影手牽手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正好遇見父母從超市買菜回來。
媽媽看到我和一個男孩的親暱狀態,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邀請維來我家做客。
父母都是客氣的人,雖然維在飯桌上有著很多不良習慣,但他們都很寬容地笑。席間,父母旁敲側擊地問了維的家世,維也據實以答。
等到把維送走了,父母才很鄭重地對我說,他們並不同意我和維繼續交往下去,因為我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這種落差可能在談戀愛的時候看不出什麼,但是婚姻是一件很長久的事情,需要慎重考慮。
可是那時候我被戀愛沖昏了頭腦,我堅定地認為,為了愛情可以放棄一切。為了表達我的決心,我義無反顧地從家裡搬了出來,開始了和明同居的生活。
父親被我的舉動氣得直哆嗦,母親一邊看著我打包一邊流著眼淚。但是,我是他們最心愛的獨生女兒,他們瞭解我,只要是我認定的事情,我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的。
我一直以為,我們的幸福會這樣一直持續下去,白頭到老,就像歌裡面唱的那句:「我能夠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等到以後哪也去不了,我依然是你手心裡的寶。」
可是,在維的生意越做越大,可以獨當一面的時候。我發現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了,有的時候甚至夜不歸宿。
我並不是那種神經質的女人,所以對他這種行為理解為做生意難以避免的應酬。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她自稱是維的情人,要約我談一談。我被這個電話弄得莫名其妙,直覺是有人與我開了個玩笑。
我按照約定在一個咖啡廳出現,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見一個年輕的女子從我熟悉的那輛車裡走下來,推門進了咖啡廳,那輛車掉頭,絕塵而去。
其實已經不用她再說明了,我基本已經知道她說的話是真的。因為那輛掉頭離開的車是我家的,而我的男人就坐在那車裡——他不敢見我。
這個女人,依仗著自己年輕漂亮就可以掌控世界的女人告訴我,她懷孕了,是維的孩子。
她請求我能夠和維離婚,成全他們。呵,我成全了他們,誰來成全我?我告訴她,讓我再想想。
那天晚上,維很晚才回來。我坐在客廳裡等他。他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問我,怎麼還不睡?都這麼晚了。我反問他,你說呢?
他沒有負疚感,撓撓頭說,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那一刻我是冷笑的,我怎麼會不知,已經攤牌攤到這個份兒上,除了離婚我還能選擇什麼。
我心裡明白的,若是這個男人真的顧及家庭和我的感受,至少也要隱瞞一些的,他既然肯讓那個女人見我,自然已經鐵定了心要與我離婚的。他說因為那個女人的肚子裡面,已經有了他們愛的結晶。
我的自尊讓我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我真的成全了他們。我冷靜地在離婚協議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帶著孩子昂然地離開。
可是沒有人知道,我的心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空洞,任是再多的關愛也無法填滿。
我一直住在媽媽家,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我還是回了娘家,那裡是我療傷的地方。媽媽守著我,心疼地陪著我整夜整夜地流眼淚。愛情有的時候是一種成全,不吵鬧,不報復,只剩下身心都支離破碎的我。
我發現我無法開始新的生活,儘管我還很年輕。媽媽守著我,我守著我的孩子,孩子瞪著天真無知的眼睛看著我,他並不知道他的爸爸已經拋棄了我們,他只知道爸爸很久很久沒有回家了。
他問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做答。就這樣過了兩年。今年4月份的某天,我在凌晨時被維打來的電話吵醒。
在電話裡,他告訴我,他和現在的妻子過得並不好。她是個嘮叨的女人,自從和他結婚以後原形畢露,整日麻雀般吵鬧不休,除了享受和揮霍維辛苦賺來的錢以外,就是不停地對他盯梢,對他的事業火上澆油。他的公司因為她總是去鬧而弄得一團糟……
我聽他說這些話,心裡面已經沒有了感覺,甚至有點同情他。
我的思緒飛向從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每當他生意遇到困難,我都會為他出謀劃策,給他打氣加油。
他是一個很容易自卑,遇見挫折就消沉的人,所以每次他出門的時候,我都會和他擁抱一會兒,親手為他打上領帶,告訴他,你是最棒的,我永遠站在你身後,做你人生中最後一張底牌……
我在他失意的時候一直守在他身邊,我把他培養成了一個優秀的男人,在他得意的時候,我又成全了他給他自由,讓他與心愛的女人雙宿雙飛。
維在電話末了說想和我復婚。我想都沒想地告訴他,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最近他一直打電話和發短信給我,他問我,該怎麼辦?我能不能給他一個機會?我無言以對。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也無數次地想,浪子回頭金不換,既然他肯回頭找我,就一定會痛改前非。可是,我也知道曾經的那些傷害已經給我們之間造成巨大的裂痕,無法復合。
我不知道維整日跟我嘮叨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說如果我不同意與他復婚,他就要這樣和那個他已經不愛的女人在一起一輩子,沒有了我他就活不下去似的。
可是我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回到從前,我甚至開始感謝那個女人,是她把一個不愛我的男人從我身邊帶走,是她讓我停止了對一個根本不值得我去愛的男人的付出,讓我有一個獲得新生的機會。上帝是公平的,他始亂終棄,就安排了另外一個女人去懲罰他。
這樣一個男人,還值得我去付出,值得我去愛嗎?我的前夫,他還像是一個男人嗎?我成全了他的幸福,他不幸福,誰能夠來成全我呢?
採訪手記:
摘了一段網上的話做結語:金槍魚會過期,肉罐頭會過期,連保鮮紙也會過期,愛情的保質期是多久?永遠到底有多遠?
緣分那麼游離,好像隨時都會消失,隨時都可能過期,就如同打開了必須吃掉的鳳梨罐頭。「願得一人心,終老不相負。」看起來好卑微的願望啊,可是塵世之中,又有誰能真正得此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