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後老公還把我當情人
那個善意的男人 第一次見面就替我解了圍我很羞愧,曾經給人做了兩年的情人,與別人不同的是,現在我從情人成了他的合法妻子。雖然現在我們名正言順了,但結婚後我發現自己仍處在這個尷尬角色中……
我們的感情還要從4年前說起。4年前,我大學畢業在一家廣告公司找了份平面設計的工作。從參加工作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很努力,只要經理安排我的事兒,不管是分內還是分外的我都會很高興地接受,我甚至覺得經理多給我分配工作是對我的重視。
那天下班,經理要我和他一起陪一個客戶吃飯,我很愉快地答應下來,隨他一起去了酒店。用餐時,經理的客人向我們敬酒,經理只喝了一杯便說他酒精過敏,今天特意帶我過來就是陪大家喝酒的。於是,他們中的其中兩人矛頭指向我。以前從不喝酒的我,為了在經理面前好好表現一把,只好頻頻與他們碰杯。幾杯酒下肚,頭開始暈暈的,可那兩個人仍然向我不停地舉杯。這時,一直坐在兩人中間的那個身體微胖的男人說話了,他說小姑娘喝得挺多了,不要再讓她喝了。他們這才放下杯子。
從酒店出來,我感覺自己走路輕飄飄的,經理問我自己可不可以乘車回家,這時,那個餐桌上幫我說話的男人走過來問我住在哪裡,然後讓我搭了他的順風車。路上,他一直罵我們經理不地道,還告訴我以後經理再讓我出來陪客戶吃飯就推掉,他說你是平面設計師,沒必要出來給他拉業務。
他說婚姻不幸福 我便主動地投懷送抱
這個男人叫小柏,就是我現在的丈夫。我們認識後,我才發現,他以前也常來我們公司,只是大家不熟,我很少注意他。他是經理的朋友,那天的兩個客戶也是他給經理介紹的。相識後,小柏每次來公司都會到我桌前站一下和我聊幾句。他是個很開朗、直爽的男人,雖然我們相差八歲,但總是感覺有很多共同語言。
那時小柏對我很好,我們熟悉後,他聽說我經常晚上吃泡麵,便在我住處附近的一個小吃部裡給我存上錢,我下班後就可以去那裡「免費用餐」。我不是個貪小便宜的女孩兒,但我特喜歡享受這種被關心的感覺,所以他每次存錢我都不會拒絕。有時上網很晚了,我突然想吃麥當勞,我會給他打電話,最多不超過一小時,我準能吃上有著餘溫的麥當勞。我覺得我們這種感覺才是真正的愛情,我們充滿了溫馨和浪漫,而他的家在我的印象中永遠如冰窖一樣毫無生氣。因為小柏曾和我說過,他和妻子早就沒有了感情。
我成為小柏的情人可以用「投懷送抱」這個詞,我毫無顧忌地向他表白了自己的愛慕之情,我說自己喜歡像他這樣成熟有思想的男人。儘管知道他有妻有女,可我沒有一點羞愧之心,甚至覺得他無愛的婚姻是可悲的。最初和小柏在一起我就下定決心做他的妻子,讓他從無愛的婚姻中解脫出來。我以為小柏有我的支持會馬上從婚姻中走出來,沒想到,我卻做了他兩年的情人。兩年裡,每次我問他什麼時候辦離婚手續時,他都會對我說,「雖然我對她沒感情,可她對我父母很好,再說我們還有個5歲的女兒。」
他離婚娶了我 婆婆說我是「狐狸精」
和小柏偷偷相愛了兩年後,他終於拿到了離婚證書。我們也終於可以名正言順了,可這時我發現,我們前面的路卻是障礙重重。首先是我的父母,他們很難接受我找一個離婚的男人,他們看我態度堅決甚至要與我斷決關係。其次是小柏的父母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我這個兒媳婦,在他們眼裡,我是破壞他兒子家庭的「狐狸精」,而小柏的前妻永遠是他們的好媳婦。當我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第一次走進他父母家時,他們甚至不顧我的感受,當著我的面讓小柏給前妻打電話,讓她帶著女兒週末回家吃飯。
面對重重壓力,小柏動搖過,但我還是堅持和他領了結婚證。我覺得我沒破壞過小柏家庭,他們夫妻本沒感情分開對誰都有好處。小柏說過第一次在酒店見到我時,我就如一汪清水流進他的心裡,我們才是真正的愛情。然而,事情遠沒有我想的這樣簡單,那個斬不斷的血脈之情最終成了我和小柏爆發戰爭的導火索。
結婚後仍處在情人的尷尬境地
我們結婚初,他5歲的女兒經常在週末打電話給小柏,哭著讓爸爸去看她。開始,我並沒覺得怎樣,原以為她只是搶走我和小柏在一起的時間,後來我才發現她還奪走了我做母親的權力。結婚一年後,當我和小柏提出想要個孩子時,他總說已經有一個女兒了,暫時不想要孩子。為此,我變得越來越煩躁,開始懷疑我們的感情,於是吵鬧時有發生。
以前我發脾氣時,小柏會哄我,可是近兩個月來每當我發火,他要麼選擇沉默要麼選擇逃避,往往從家裡走後一兩天都不回來,電話也關機。開始我以為他去父母家了,可那天當我硬著頭皮去他父母家找他時,他父母只是淡淡地說,他去前妻家裡看孩子了。
近一個月來,小柏更是很少回家,後來我從他姐姐口中得知,他還在前妻家過夜。這時,我才忽然發現,雖然自己是名正言順的妻子了,但仍沒逃離「情人」的尷尬境地……
補記
小婉在結束自己的故事時,用了「報應」和「幼稚」兩個詞,她說自己當年太年輕、太幼稚,以為愛情就是浪漫的可以讓她不顧一切,現在才知道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她苦笑著說自己應了別人背後指責的話,「搶了別人老公早晚會遭『報應』。」
從小婉居住的小區出來,她一直送我到公交站台,當我從啟動的車窗中和她揮手說再見時,看到一縷頭髮掩住了她年輕的臉,她撩開頭髮與我對視的一瞬,我看到了她的落寞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