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名叫麥兜兜,我阿媽叫麥太太,我最喜愛食麥甩咯,一起吃雞一起在歌唱。我個名叫麥兜兜,我老師叫miss chan chan,我最喜愛食碟雞飯,一起吃雞一起在歌唱……”
《麥兜響噹噹》海報
當電影《麥兜故事》的畫面亮起,這首由舒伯特的經典樂曲填詞的《麥兜與雞》也由“童年麥兜”的童稚般的聲音唱出來,揭開了一個銀幕上的麥兜世界……
香港的流行文化,自然的包括了漫畫文化,但大部分都是像《小流氓》、《中華英雄》、《古惑仔》、《小吧女》等這類夾雜著不少暴力或情色的作品,八九十年代後又深受日本漫畫文化的“入侵”(但值得一提的是,據當時出版漫畫的香港出版商所言,八十年代時很多香港出版商所出版的日本漫畫都是沒有付版權費的“盜版”——如此來看是商人為了經濟利益而引入日本漫畫,卻在無形中使得原本明日黃花的香港漫畫進一步衰落),像謝立文如此的創作“麥嘜故事”的顯得是鳳毛麟角,這也難怪,當這個系列漫畫被改編為電影後,吸引了不少香港觀眾的關注與共鳴,如影評人張鳳麟所說,“‘港式’的‘執生’和‘實際’,正是風光背後的悲哀。《菠蘿油王子》是港產的小王子,亦代表平庸的香港人努力卻達不到的童夢。勝在謝立文設計得哀而不傷,在各種挪用名曲而成的‘舊曲新詞’(亦是香港音樂的雜錦特色)中,明明確確香港努力求變求存的真正面目。麥兜的‘死蠢’,麥太的‘師奶’拚搏、麥炳的緬懷過去,卻成了兒童大笑及成人觀眾心有慼慼然的混合體”。
而麥兜的系列故事,被三次改編成電影——包括動畫片《麥兜故事》、《麥兜故事之菠蘿油王子》及真人與動畫結合的《春天花花同學會》後,第四部作品《麥兜響噹噹》也即將上映(內地是7月24日,香港本土是8月13日),影片不但讓麥兜“北上”還加入了熊貓弟弟的神秘角色,但一直延續下來的,依然是麥兜自身的“抵死”、“死蠢”、“搞笑”、“憨厚”等個性。據說,第五部的“麥兜故事”也已經在策劃中,暫名為《豬肉卜卜處處聞》,以歌舞片的方式展現麥兜的個性。
不過,謝立文最初創作的主要是“麥嘜三隻小豬”的漫畫故事,最主要角色是麥兜的表弟麥嘜(也即在《麥兜故事》中跟麥兜一起去茶餐廳吃飯被麥兜的魚蛋粗面給弄暈的那隻小豬),電影《麥兜故事》的成功讓麥兜的形象逐漸蓋過了麥嘜。而關於麥兜的最新漫畫《這是愛》,日前也剛發行了內地版——“這是一部有關‘愛’的結集,內容包括母子的愛、友愛、男女的愛、對地方的愛”等。
一、麥兜經典語錄:
死蠢而單純的小豬麥兜,以不少的經典“名言”吸引讀者與觀眾,只是背後的淚水又有幾個人會去深切體會呢?
1、胖嘟嘟
“臀結就是力量。
豬還有一豬兜。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豬豬肉肉。
我有膽固醇、我嘴巴長瘡、我有拜拜肉。”
在九龍塘廣華醫院出生的這隻小豬麥兜,繼承著豬的特性之一,即胖嘟嘟。而“豬兜”本身,在粵語方言裡包含著傻乎乎笨蠢蠢的意義。
儘管現在肉感往往不如骨感般成為人們的喜愛,但麥兜並不以這而自卑或自暴自棄,相反的還不時以此為自豪,並創下了一系列的與肉感有關的語錄,如“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豬豬肉肉”等。
2、飲食
“大難不死,必有鍋粥。
肉不琢,不成餅。
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霎時之蛋撻。
會費的小麥兜聞雞起筷!
有情人終成扣肉。
我的志願是做一個校長,每天收集了學生的學費之後就去吃火鍋。今天吃麻辣火鍋,明天吃酸菜魚火鍋,後天吃豬骨頭火鍋。陳老師直誇我:麥兜,你終於找到生命的真諦。
拿著包子,我忽然明白,原來有些東西,沒有就是沒有,不行就是不行,沒有魚丸,沒有粗面,沒有馬爾代夫,沒有獎牌,沒有張保仔的寶藏,張保仔也沒有吃過那包子,原來愚蠢並不那麼好笑,愚蠢會失敗,失望並不那麼好笑,胖並不一定好笑,胖不一定有力,有力氣也不一定行,拿著包子,我突然想到,長大了,到我該面對這硬繃繃、未必可以做夢、未必那麼好笑的世界的時候,我會怎樣呢?”
民以食為天,豬也是需要吃喝拉屎睡覺等才能正常的成長。不少的香港電影都會涉及到吃飯,如去年年底的《葉問》這部動作戲,在打鬥之餘往往都圍繞著吃飯而展開,開場不久廖師傅挑戰葉問的一段,兩人在比試之前先經過了一段吃飯戲。
喜歡吃雞的麥兜,在自己的語錄裡也不時的涉及到吃喝,影片的開場音樂便是由麥兜想吃的是雞但常吃到的是鴨而表達出現實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