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同學打電話說要過來,我像征性地給老婆傳了一個話。
老婆開玩笑地說道:“別讓他們來了!”
“他們說主要是來看你。”
“哦?他們什麼時候來?”老婆邊說邊去照鏡子。
小姨子到我家裡來做客,一番招待之後,姐倆嘮起了家常。
“聽說你找對象了?”
“嗯!剛處的。”小姨子不好意思地答道。
“長得咋樣?”老婆關切地問道。
小姨子想了想答道:“和姐夫差不多。”
老婆看了我一眼:“那可夠難看的了。”
一口水,我差點沒噴出來。
早上打電話告訴老婆,有兩個大學時的鐵得像鋼一樣的鐵哥們過些日子要拋棄兩天北京的優越生活,到我們這個小地方體驗一下輕鬆的生活,老婆在電話中連連說好。
晚上下班,老婆連忙把我拉到超市,買了個呼啦圈。
“買這幹啥?”我不解地問道。
“減肥唄!”
“不用,你又不胖。”
“是讓你減。”老婆笑了笑,“你同學要是看到你,還不得以為我是養豬專業戶。”
雖說豬肉貴了,但我不值錢。
到超市買東西,挑了一大堆老婆愛吃的,沒一樣是買給我的.
我在一旁非常地不高興也非常地不平衡:“也不說給我買點吃的!”
老婆白了我一眼,拉著我走到賣雞肝的地方。
看著雞肝就沒胃口,我連忙說道:“我不吃雞肝。”
老婆一怔:“我是給小黑買的,它晚上沒的吃了。”
註:小黑是我和老婆合夥養的一隻小狗。
老婆說要吃花生,讓我到樓下的超市買一包。
天寒地凍的,誰不願意在家裡呆著。我在老婆耳邊婆婆媽媽地學了一陣蒼蠅叫,但還是被老婆說服出去買花生。
買回來後,往老婆面前一扔,氣呼呼地看著電視。
老婆突然叫到:“老公,我想吃的是蒜茸味的,這是奶香味的,麻煩你再跑一趟。”
我一下子喊了出來:“愛吃不吃,就這個味的了。”
老婆眨眨眼:“算了算了,不用你買了,給我拿頭蒜去。”
我一愣:“拿蒜幹什麼?”
“我吃粒花生咬口蒜,這不就是蒜茸的了?”
哎!我的天老爺,也虧老婆想得出來,還是再跑一趟吧。
在樓下等電梯,半天沒下來,也不知樓上的再搬什麼東西。
老婆說道:“老公,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諒我!”
“什麼事,你說吧!”
“你一定要原諒我!”
“你說吧!”
“你真肯原諒我?”
“你咋這麼囉嗦!”
電梯來了,我和老婆進了電梯。
“什麼事,你快說啊!”
出了電梯,我正找著鑰匙開門。
老婆又說了一句:“老公,你可真得原諒我啊!”
“行行!只要你快說,我什麼事都原諒你!”
“你下樓給我買點水果!”
我和老婆都是極端的仇日分子,事又湊巧,那一日逛街結束,和老婆在公交車站等8路汽車,旁邊站著兩個操著小日本話的小日本,看著就不順眼,雖然他們還算是國際友人。
等了半天車還沒到。
我眼神不好,看不清楚遠方,不耐煩地問老婆:8路來了嗎?
老婆輕蔑地看了一眼那兩個小日本:8路沒來,新四軍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