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片海有多藍
說起過,東海的顏色是淡藍色的。都說淡藍是隱忍的顏色,是隱忍著憂傷的顏色。它從不為誰的心傷所動容,從不為誰的冥想所開花。憂鬱的淡藍,枕著一個質感的詞彙我睡了十幾年好覺。誰也不曾想,夢中那憂鬱的淡藍色,竟被象山的海翻滾的如此快樂……記不請是哪天了,魯秘說要把我們新來的實習生邀約到了一起去旅遊。呵呵,消息一傳出就炸開了鍋,幾乎異口同聲的喊著要去看海!也許是驚訝於我們的這份默契,公司精耕細作,所有的準備都是在我們的不知不覺之中進行。知道上車的時候,才知道公司聯繫旅行社找了導遊為我們單獨組成一個「團」。在車上的感覺是枯燥的,昨兒鬧騰了半夜有遇到今天的早起,周公還像都特心疼我們,招呼的大伙各個個耷拉了眼皮兒。而真正的快樂還是要從那為導遊小姐上車後說起。
「這裡就是被譽為東方不老島,海天仙子國,的象山。從秦皇開始……」。那些神秘色彩的傳奇人物和悲壯典故都被她那單薄的唇流瀉在了這象山,讓我恍惚的感覺到好像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好像都和象山扯上了關係。但是那些美麗而動人的故事的確讓人難以抗拒,讓我不經意要感歎她的聰明聰明。我們分明的聞到了象山的文化,就像呼吸著導遊小姐給我們說的的象山漂浮的最多的氧離子。而且我還分明的感覺到那些數億計的氧氣的原子離子們正在扭著它們的小胳膊小腿來來去去的在眼前耳畔奔跑。呵呵!此時,我們所感受的已不僅限自然風景了,這縈繞心田的景是「自然」「人文」和「我們一群人」的融合起來的味道。
最先到的地方是松蘭山,導遊小姐說開來了,話說春秋時期,這裡是沒有它的,只是海妖時常催發海嘯傷害凡人,於是好心的東海龍王送來一堆石土給人們抵禦海嘯,當海嘯再次捲來的時候這堆土石就成了一片綿延的山脈,後來人們感念龍王的恩德就以「送來」的諧音「松蘭」命了這山的名。在這松蘭山背後,就是東沙灘了。
「松蘭」之上是天,東海之面是堂。
中間淡藍是天堂。
而我們這群人,就站在了海天之間的沙灘上。我幸福著我們也感受了一次天堂之美。在還沒來得急去感受夢中的東海的時候,我就已經被這天與海的淡藍徹底感動了。凌仕江寫過「在西藏的錯那,稀少的犛牛像爬山虎那樣保持一致的姿態望天,犛牛望天已習慣成自然,那是一種活著的姿態,同稀疏的錯那人一樣。在指姆粗的錯那,人要以怎樣的方式活著,很多時候是天說了算。」
在這裡的確讓人感覺到造物的神奇。忽然想伸出雙手抱住這片海,怕粘住了靈魂。忽然想鑽進去,怕驚醒了美人魚。玻璃般的藍天,雲朵好似松蘭山上盛開的雪蓮,當太陽落淚的時候,大塊大塊的藍玻璃都被那貞貞潔潔的雲朵柔碎了心,一絲一縷地飄飄然落到海裡。
松蘭山不是彩色的童話,我看都是就像繁華到了最後,就不要任何色彩,只餘下玻璃似的無法掩飾的透明的神秘。它在靜謐著什麼?海面的那些桅帆就如同銀河裡寂寞的行星,在他們億萬年週而復始的運行中,是否也一樣渴望與如今繁華的開漁節回眸呢?或是與古老的祭還海儀式相碰呢?那一瞬的輝煌是不是足夠讓它老去冗長而單調的一生?
東西兩海灘,的後面是中國漁村。是哪個集團開發的我沒有記祝但是那裡面的還神雕塑和貝殼館我想我是忘不掉了。旋升的摩天雲車把我們這群新界的年輕人帶到了高空,戰戰兢兢的男孩和哆哆嗦嗦的女生把感歎和尖叫揮灑在了「九千米」高空。「珍珠貝」裡面旋轉和俯衝把我們的歡快顫抖的如此過癮!
海的淡藍始終如此的動人。我們遊覽的景點還是比較多的,但我不能詳記。崖灘的模樣好像是八仙過海是留下的印痕。中國漁村外面的那個海灘,海風吹過捲起的細紗層層疊疊,讓我彷彿看得見撒哈喇的乾渴。往回走的時候看見向麗姐正帶著幾個人在那裡著買什麼紀念品。我擠進去,原來是在米粒上面刻寫各自的幸福,然後裝進一個小玻璃鷥瓶裡。在這裡,我忽然覺得人活之所以,的確是要有一種精神和情素的支撐。我面對海,悄悄的說了句「您一定要保佑他們幸福1
忽然想起了一句頗具哲理的話,「有時你思想中最容易發現的人卻是你最難見到的人,即使他就在離你不遠的地方等著你。真正你見到的人卻是你未曾想起的大多數人。」所以,有些時候珍惜就在生命中顯的猶如重要!譬如在你我身邊閃過的人、事物。說的更直白點譬如我們來到了新界亦或我們在這裡將上演的一切的一切……
踏著秦皇贏政派的尋仙大使游訪的痕跡,又想起了導遊小姐將的那個民俗。海邊漁村的漁民們,當接到海上親人遇難的噩耗,總會像救命救急一樣的飛速去砍來一棵高高的毛竹,然後兩個人抬到海灘上樹立起來,在左右各站一個人,左左右右的搖啊搖,邊搖邊呼喚著,「回來了嗎?這兒啊,回來了嗎?這兒礙…」,直到那粗粗的毛竹搖斷,然後回去。我以前只是聽奶奶說過有這樣動人的民俗,而今天終於去了這個拍攝過《漁光曲》的海灘。我想,親眼去感受一番那醉人的相思和斷腸的別離。最後沒有見到真實的。但總算證實了有這樣的一種追悼方式了。我想我千萬遍書寫的海只因與你的淡藍有關。我忍不住崇拜起奶奶來了,我爺爺可是國民黨的將軍呢。可她沒有隨他逃往台灣而留下了我們這一家子。而爺爺也在慌亂的逃亡中沉沒大海,我想奶奶是忘不了這片淡藍,我也能理解她名之為憂鬱的淡藍色了。
當我收回思緒的時候,魯秘已經把大伙招呼到車上了。忘不了我們這群來新界的學生,忘不了公司給我們捧出今天的快樂旅程。平生最愛顏色裡的淡藍,而今發現新界的產品包裝也喜歡以淡藍為背景。心境,由此而生!
新界捧給我們的快樂淡藍
看那象山的那片海
松蘭山環抱的那潺潺的一灣
還有飄搖的白帆
有媽祖在呼喚
我們的年華正在
讓流動更精彩的唱
就像海灣面向著海洋
數著那數永遠也數之不盡的一浪
接著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