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花甲花心不改 六旬妻PK小妖精
“那個小妖精把我丈夫迷得神魂顛倒,我丈夫都是60多歲的人了,她還不到30歲。他們天天纏綿,我還要在家伺候他,這樣的日子我怎麼過得下去?”61歲的張勤對丈夫花心不改深度失望,對“小妖精”圓圓十分厭惡。現在她的生活進入了一種痛苦狀態,本想退休後過快樂安寧的日子,卻硬是心神難安。
他年輕時因婚外情挨過刀,我都原諒他
“如果不是他這些醜事,我們這個家是很幸福的。到我們這個年齡,本應是圍繞著兒孫轉,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刻,可他卻要在外面跟別的女人胡攪。我很羞辱,也很痛苦,但這些事也不能給兒女說得太多,他們都那麼忙那麼優秀。我的兒女都是博士,這也是我一生最大的功勞和最大的安慰。在親朋好友眼中,我一直都是賢妻良母的角色,我覺得做母親是成功的,做妻子卻失敗了。”張勤說她一直都很愛自己的家,但現在她真的不能再這樣過下去了。
我跟文權是自由戀愛。在沒認識他之前,父母早已為我訂下一段婚姻,因為我非常不滿意,所以母親逼迫我結婚時,我一再拖延,到最後堅決逃婚。27歲時,我認識了文權,年輕時的他還算英俊,寫得一手好字,從部隊復員後在一家國營企業工作。我本人的條件也不差,彼此相互吸引,感情很好,相識不久就結婚了。
我知道他的身世不太好,在他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分開了,主要是靠幾個姑姑帶他成人,受過不少苦。參軍復員後,生活才慢慢改變。我認為他有過這些經歷,應該很懂得珍惜家庭,其實不然。在他心目中,從小沒有家的概念,結婚後,他也沒有為家庭盡多少責任。家裡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做,我一向比較獨立,他不願意做的我都做,即使有時面臨很多困難,我也自己擔當。他很少管孩子,照顧孩子的重任大部分由我承擔,我把家庭和工作兼顧得很好,盡量做個賢妻良母,讓我們有個幸福的家,但他似乎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也不懂得珍惜。
婚後不久,我發現他在男女問題上不是很檢點。自從在單位擔任一個部門的領導後,開始偶爾不回家,我問他,他說加班後在辦公室睡覺,我也不計較。後來他調動工作,離家很遠,更是膽大,跟一個有夫之婦鬼混,被其丈夫當場砍了一刀,而他也因此受到了嚴厲處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顧自己的痛苦感受,悉心照顧他。在我心中,無論他怎樣都是我的丈夫,我要盡一個妻子的責任。而且我相信他經歷了這樣的打擊,一定會悔改,這件事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給我承認錯誤。那時,我的兩個孩子都還在讀書,我把心思放在培養孩子身上。一晃時間也就這麼過了,因為我的寬容,所以婚姻也還是一直維持著,我總希望用自己的真心換他的真心,用自己的隱忍和付出換得家庭圓滿和幸福,但他真的太辜負我了。
60多歲還花心不改,找個“小妖精”當成掌上明珠
自從那件事發生後,文權多少有些收斂,我也不過多干涉他的生活,願意信任他。比如他喜歡跳舞,常常半夜三更才回來,我也不指責他。在我看來他的為人還是很善良,雖然很少管孩子,在孩子心中,還是個慈愛的父親,可他就是在男女關係上總是處理不好。
我退休後一直賦閒在家,主要任務就是伺候他,日子倒也過得安逸。但自從前年他退休後,生活就不平靜了。他退休後,被另一家公司的老闆請到工地上做管理,生活過得更充實更滋潤。從那開始經常不回家,理由總是老闆請客、老闆要談工作等原因。不僅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偶爾睡覺到半夜,接個電話,立馬就又走了。一開始,我覺得他的工作太辛苦,多次勸他辭職回家休息,他卻不願意。去年我才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妙,我打印了他的通話單,他跟其中一個號碼聯繫最為密切,有的聯繫就是在深夜他說要去工作的時間。
我撥通了那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女人,她坦白跟文權有關係。我說既然你跟文權感情好,我成全你們,讓你們結婚。對方說了一句:隨便。我問文權時,他沒有迴避這件事。他稱那個女人叫圓圓,20多歲,與她相識交往已經有一年多時間,當時只是覺得她家庭條件差,想幫助她,後來發生了關係,那個女人對他很好。我說:文權,你太卑鄙,按她的年齡已是你的下一輩人,如果你真愛護她,要幫助她,你就不會和她上床。我要求他馬上和她分開,他說斷也需要時間。
我知道他們的事情後,他們的聯繫更為緊密,文權趁出差的機會,把圓圓帶到外地逍遙。在家裡總是呆不住,只要一吃完飯就恨不得馬上走,家就像他的食堂和旅館一樣。就是被我強留在家,也是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原以為圓圓一定是個很好的女人,打聽到她的真實身份後,我對文權大失所望。她是個髮廊女,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告訴文權,如果她真愛他,應該對他很專一才是,而這些話文權聽不進去。我無法阻攔他和圓圓之間的畸戀,心裡很痛苦,有時候在文權面前咒罵這個“小妖精”,文權滿臉憤怒,那樣子,真把她當成了掌上明珠。
去年情人節,我在他手機上看到一條讓我無法忘記的短信,是圓圓發來的,她這樣說:“明明白白告訴你,點點滴滴在乎你,時時刻刻在想你,分分秒秒在念你,日日夜夜在盼你,年年歲歲在等你,生生世世依賴你。”如此愛意綿綿的情話,大概任何男人都要動心,我知道文權很難捨得下這份火熱的激情。
“小妖精”氣焰囂張,他卻說既要家也要她
我找到文權談判,問他跟圓圓到底是斷還是不斷?他說反正他不帶回家就行了,我覺得自己很羞辱,很難受。我明確說不能容忍這樣的生活,這不是一夫兩妻的社會,他只能選擇其中一個人。如果能跟圓圓斷絕關係,我能原諒他,如果他願意和她在一起,我就成全他。而文權給我講了一大堆荒謬的道理,試圖說服我接受他的行為。
他說自從我知道他跟圓圓的關係後,從內心和行為上都對我更好。只要在我身邊,會幫我端茶倒水買水果,他反覆給我承諾,對我是有真感情的,我們少是夫妻老是伴,結婚30多年,一定要白頭到老,但外面的女人是不能放棄的,還說他跟外面的女人是快活,但不等於真感情。
我提出離婚,他說他從小受苦,堅決不會離婚。想想我的兒女都那麼優秀,我也的確不想離婚,所以還是盡量請親朋好友勸他,希望挽回他的心。
不僅他傷害我,今年,我和那個女人在電話裡多次溝通,我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她離開文權,開始她還聽得進,後來就再也不接我的電話。還常常給我發短信故意氣我威脅我,那份囂張的氣焰,讓我又憤怒又無奈。而文權從她身邊回來,就會在我面前大獻慇勤。他是有內疚感,想用這樣的行為安慰我,但這並不能彌補我心裡的傷害。
大家都要我忍,這樣的折磨和羞辱怎麼忍?
文權從來沒意識到他這樣做對我是情感上的折磨和羞辱。我軟硬兼施他不聽,親戚朋友勸說他也不聽。現在他表面上答應慢慢改,堅持每天晚上按時下班回家。但還是偶爾撒謊不回來,尋找各種機會和圓圓在一起。
我還是會給他洗衣做飯,伺候他的生活起居,但我心裡無法容忍他這樣的行為。我找到圓圓髮廊的老闆,希望她做圓圓的工作,讓她離開文權,但她只是輕描淡寫地說,讓我不要把這種事當真,容忍一下,還說這樣的事很多。我心裡的苦無處可訴,告訴80多歲的老母親,她讓我不做聲,家醜不可外揚。其他的朋友們也都說既然文權要這樣,就讓他去,還是讓我忍受。而我真的無法忍受!
我們都是60多歲的人了,圍著兒孫轉多幸福,而他卻在別的女人身邊轉。到底要我忍到什麼時候?我多希望年紀輕輕的圓圓珍惜自己,也希望文權珍惜老妻和家庭,能迷途知返。
張勤幾次都請記者勸說圓圓和她丈夫,記者撥打過他們的電話,無法取得聯繫。外人勸說的力量是微薄的,內心的自省才是關鍵。一份30多年的感情和一段短暫的歡娛,誰輕誰重,相信文權一定自知。而圓圓大可不必如此跟文權糾纏不清,如戀父情結過重,可以通過心理治療放下這段感情;如有其他目的,破壞別人家庭,也許張勤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文中人名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