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單戀情人的哥們
被朦目龍單戀敲醒的心
我在重慶附近一個美麗的小縣城長大,在那裡我度過了無憂無慮的童年和敏感多思的少女時代。也許,人的長大就是從心被朦目龍戀情撞醒那一剎那開始的,那麼我的成長,以及日後的種種,都要從初二的那年夏天說起。
就像《童年》裡唱到的,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開始的一切並沒有什麼不同,我的童年結束於那個男孩忽然經過我窗邊。
他叫喬宇(化名)。那一年剛剛轉學到我們班。喬宇有一張迷死人的臉龐,轉學過來不久就當之無愧成了我們的「班草」。他不太喜歡跟女生接觸,幾乎不屑於跟我們說話,跟他走得比較近的不過是本班和隔壁班的幾個男生。那時的他在大片女生心裡充滿了神秘感,越發增添了幾分吸引力,我也是其中的一個。跟他同學兩年,我跟他的交談屈指可數,頂多兩三句,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心中瘋長的暗戀。
沒有什麼比埋藏在少女心中的愛戀更成長迅速的東西了,甚至不需要回應,不需要灌溉,它就那麼自顧自地發展,盛大,繁榮起來,日復一日吞噬著我的內心。在我們初中畢業分隔兩地讀書之後,這種感情終於忍不住想噴薄而出了。我托朋友輾轉找到了他的QQ號碼,試探地接近他,鼓起勇氣將我對他的感情表白了出來,我想,還好,隔著網絡,他看不到我發燙的臉頰。
現在回過頭去,我已經想不起當時的我用了什麼樣的語言表白,也想不起他是如何一口回絕的了。只記得那是一句非常殘酷非常傷人的話,接下來,他也許也感覺到太過了,補來一句:對不起。——這3個字有什麼用呢?因為被淚水洇濕,我甚至看不清楚它們的輪廓。
至此再無聯繫。
有時候我想,他甚至也許已經從QQ好友列表裡把我的名字刪掉了。
轉來轉去兜不出的圈
2004年,我畢業之後,在成都工作。
在異鄉孤寂的夜裡,偶爾我會想起少女時代第一次表白遭拒的情節。當時仿若置身世界盡頭的冷酷仙境,可是隨著年歲漸長,漸漸能夠以不那麼幼稚的態度來客觀分析自己的過往。我問自己,付眉啊付眉,對於喬宇,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呢?你跟他並沒有什麼接觸,談話不超過10句,更談不上瞭解他的為人,他到底是什麼吸引了你,讓你如此唸唸難忘呢?也許只是因為在少女懷春的當口,他恰好出現,帶著好看的輪廓。吸引我的不過是那美麗少年的明媚臉色。這談不上愛,更不應該影響我正常地去戀愛一常
畢竟,20歲的如花年紀,不好好戀愛一場,實在是浪費青春年華。
這個時候朋友給我介紹了林松(化名)。他在重慶,我在成都,開始我們只是在QQ上認識,聊天竟然跟茜茜公主和弗蘭茨那段經典的對話如出一轍——
我:我是在重慶附近的某某縣城長大。
林:我也是。
我:我中學是在某學校念的。
林:我也是!
我:我是某年進校某年畢業的。
林:太巧了!我也是。
——當然,茜茜公主說的是她喜歡騎馬,喜歡紅玫瑰,喜歡蘋果餡餅。
漸漸聊下去,我開始想起林松的模樣,依稀彷彿,他就是當年跟喬宇玩得特別好的那幾個隔壁班男生中的一個。
林松居然跟喬宇是朋友,非常好的朋友。有時候你不得不感歎,世界真小,轉來轉去,還是兜不出那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