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空虛寂寞的愛情替補
這是一個關於等待的故事,我不知道有沒有結果,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大雷用這樣的總結開始講述。
大雷高高的個子、胖胖的臉、魁梧的身材,感覺他應該是個開朗的人,但他迷茫的眼神卻告訴我,他正在經歷一場感情的掙扎。是怎樣的故事,讓他有如此痛心的等待?
●初戀因父母反對而凋零
和秋秋的故事開始於一場漫長的等待,但對我來說,那段日子是開在心間的美麗花朵,足以溫暖日後很多冰冷的歲月。
大一的時候,被室友拉去演講,卻意外收穫了秋秋。她是演講比賽的主持人,大方、美麗、聰慧……一種不能言表的感覺立刻抓住了我。費盡周折,走到她面前時卻發現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只好違心地做了她的哥哥。
於是,沒人陪時,秋秋會把我抓來陪她逛街;和男朋友生氣了,也會找我來評理;後來,她和男朋友分手了,也是我陪她喝酒,聽她嘮叨;再後來,起個大早陪她跑到廣場喂鴿子;半夜一起到附近的地裡偷玉米,拿回寢室用蠟燭烤著吃,吃得一嘴黑然後哈哈大笑……就這樣,我們相愛了。那是我的初戀。
我沒想過會分手,尤其是因為外界的現實而分手,但事實就是這樣,她的父母不同意我們相戀,因為她的家在天津,也因為我們都是獨生子女,誰也不願背井離鄉……既然不會有結果,我們只能選擇和平分手。
●愛情再次輕易被開啟了
分手後的歲月很難熬,世界彷彿一下子安靜了。父母在家裡幫我跑工作,而我則隨幾個朋友做起了生意。白天淹沒在工作當中,晚上則經常會從夢中驚醒,我知道是失戀的傷口太深了。
和祁珊的相遇是個偶然。2005年臘月,回家過年的我想辦張當地的手機卡,而祁珊就是當時接待我的客服員。因為網絡問題,入網時竟折騰了近一個小時。兩個人,一個油嘴滑舌、一個美麗妖嬈;一個空虛寂寞、一個忙裡偷閒,就這樣認識了。
認識的第三天剛好是除夕,凌晨兩點,關了電視,給她發了條祝福短信,隨即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最後乾脆撥通了電話。越聊越投機,感情在電波中一點點升溫,有種曖昧的東西慢慢瀰漫開來。天亮的時候,許下新年願望,竟然都是關於男、女朋友的。一陣沉默後,我鼓足勇氣問她我能不能成為照顧她的男朋友,她竟默許了。
一切來得有點虛幻,我不敢界定我們的關係,尤其是在睡醒之後,是我太寂寞了嗎?再次站到大廳,看到她朝我微笑、點頭,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她是為了報復前任男友
我不敢確定我是不是真的愛祁珊,但是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輕鬆、自然、沒有任何壓力。等她下班,陪她逛街、散步,心甘情願地逗她開心,我重新嘗到了快樂的滋味。
大年初五的夜晚,寒冷無比,而遲遲不願分開的我們最後竟然來到了酒店。我知道有些荒唐,但還是抑制不住地走了進去。一陣歡愉之後,手機鈴聲打破了夜的寂靜。祁珊接起電話,一個男人的聲音模糊不清地傳來,大概是喝了酒。接完電話,祁珊穿戴整齊,扔下一句「有急事」就出了房門。然而,她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我似乎感覺到一種叫愛的東西在我胸中湧動。
後來我才知道,打電話的是一個月前才和祁珊分手的峰--一個因為家人強烈反對,而放棄了愛情的男人。說完這些話後,祁珊淚水漣漣地望著我,讓我不忍心生氣。誰沒有過去呢?我寧願那只是我們愛情當中的一段小插曲,但我卻忽視了有一種關係叫「藕斷絲連」。
初十那天我們又在一起,我半開玩笑地讓祁珊把手機關了。就在這時,她手機的短信鈴聲又響了,一看竟然是峰發來的:「臭老婆,在幹嗎?有沒有想我?」我提出分手,她沉默。然後,五天都沒有聯繫。可是正月十五那天,我卻突然接到了祁珊的電話。她說自己難受得要死,無法拒絕峰,卻看不到走下去的希望。聽著她嚶嚶的哭泣聲,一種憐惜湧上心頭,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說你還有我,幹嗎為別人死。那時,我才知道我真的愛上了她。
我知道祁珊和我在一起是為了報復峰,但我卻無法拒絕祁珊,就像祁珊不能拒絕峰一樣。我們之間就是這樣的一個怪圈,但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知道祁珊和峰還在聯繫,可每當我提出分手時,她就會瞪著眼睛說:「不要,就不要。」
我有點累,卻完全沒有抽身的勇氣。我還要等待嗎?這個等待有多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