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要拋棄我和婚外有染的男人過
8年前,婚姻大事一直懸而未決的他在多方努力後,終於娶了一個來自大山深處、小自己13歲的女孩為妻。8年來,他對這段來之不易的婚姻倍感珍惜,傾盡全力愛護妻子、維護這個家庭。可8年後,妻子還是要離他而去,理由是「我要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這個結局讓他傷心不已,但他還想再做一次努力:如果可以,希望妻子能回心轉意!
多方爭取,終於完成婚姻大事
我絕對屬於晚婚的範疇,晚婚的原因分外難堪:人長得又瘦又矮,其貌不揚,家庭條件也不算好,壓根沒有哪家姑娘看得上我。雖然母親四處央人幫我介紹朋友,雖然介紹人跑細了腿、磨破了嘴皮子,但沒有一次成功。一晃,我已經到了31歲,被打擊了無數次的我越發失去了信心,幾乎已經抱定「要打一輩子光棍」的決心。
可就在我和家人近乎絕望的時候,事情卻有了轉機。1998年秋天,鄰居大媽忽然問我母親:「如果給大強介紹個山裡的沒讀過書的姑娘,你們可願意?」我母親幾乎想也沒想就回答道:「只要人家願意,我們哪還有挑的份啊?」鄰居大媽一聽這話,當即表示無論如何也要幫我促成這一次的姻緣。
幾天後,我、母親和鄰居大媽一行三人一大早就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從宜昌出發,轉了幾趟車又走了20多里山路,直到下午3點多才終於看到了一間破爛不堪的房子——惠芬的家。惠芬就是鄰居大媽要給我介紹的對象,一個比我小整整13歲的女孩子。
看得出,第一次見面時惠芬對我毫無好感,雖然介紹人在中間拚命打圓場,雖然我不停地找話題,但她始終低著頭一語不發。後來,我靈機一動,把專程給她買的衣服拿出來哄著她試,一穿竟非常合身,她這才露出了笑容,尷尬的氣氛也有所緩和。鄰居大媽趁機又幫我說了很多好話,惠芬和她父母的表情逐漸不那麼凝重,第二天離開時鄰居大媽喜得連連說:「有戲。」
我和母親對惠芬很滿意,認定這個樸實、羞澀的姑娘就是我結婚的不二人眩為了得到她的認可,我一趟趟往那個偏僻的山區跑,每次去都給她和她的家人帶很多禮物,搶著幫他們幹活。我的勤勞和真誠感動了她的父母,在她點頭之前,兩位老人已經拍板這樁婚事。而惠芬明確答應願意嫁給我則是1999年開春時,在那個春暖花開的日子,我帶她到宜昌玩了一趟。都市的繁華似乎對她很有吸引力,回去後她就同意了。
這場婚姻的動機似乎很明顯,我需要一個老婆,所以我娶了惠芬;惠芬想要改變自己的生活現狀,所以嫁給了我。但撇開這個極為世俗的理由,我心裡其實很愛惠芬,從結婚那一刻起,我就發誓要好好待她,盡全力讓她過得幸福。那惠芬呢?她對我是否也會有相同的感情?我真的猜不到。
百般包容,婚姻仍然出現危機
32歲總算完成了婚姻大事,娶的又是一個小自己13歲的小嬌妻,我當時的心情真可謂是心滿意足。也許是幸福來得太過艱辛,我對眼前的一切分外珍惜,成天把惠芬當成寶貝一樣寵著。
我當時的家境並不好,結婚後母親曾提議讓惠芬找份事做,也可貼補家用。但我拒絕了,我擔心她在外面會被人欺負,我寧願自己多吃點苦也不想讓她受丁點委屈。那時的惠芬也絕對是一個好妻子,總是把家裡收拾得一塵不染,家務安排得井井有條,每天我一回家就能吃上可口的飯菜。那是一段和諧、幸福的日子,記得惠芬曾不止一次地說過:「我覺得自己過得很開心,看來嫁給你是對的。」她沒有讀過書,也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這句話就是對我、對我們這段婚姻的最高評價。
2000年6月,惠芬為我生下了一個女兒,我專程把母親接來幫忙。誰想一向勤勞的母親包攬了所有家務,讓惠芬成了一個成天無所事事的「閒人」。時間長了,她在家裡坐不住了,沒事就跑到外面看人家打牌。惠芬很聰明,很快就學會了,也開始加入其中,我沒太在意,覺得偶爾玩玩也沒什麼大不了。可誰想一兩個月後,她竟上了癮,每天都玩到半夜才回來,而且總是輸多贏少。為這事,我說了她幾句,她竟和我大吵大鬧一常這是我們結婚後發生的第一次矛盾,到最後是以我的妥協收場,看她賭氣不說話、不吃飯的樣子,我十分心疼,趕緊道歉認錯。
那以後,惠芬依然我行我素,經常在外面打牌到深夜才歸,有時甚至通宵達旦。我雖然反感,但為了避免吵架,也只好睜隻眼閉只眼任由她去。一晃三年過去,惠芬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勤勞、質樸的妻子,她把女兒和家務完全推給了母親,把打牌當成了生活的重心。由於經常和牌友混在一起,她所聽、所看、所接受的都是一些消極、負面的觀點。忘了從哪一天開始,她經常在我耳邊嘮叨:「女人就應該學會享受,打扮打扮、再打點小牌,這才過得舒服。」看著衣著一天比一天時髦,說話卻一天比一天粗俗的惠芬,我很擔心,也試著和她談過幾次,可她根本聽不進去。
直到2004年夏天,我斷斷續續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聞,大意就是惠芬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有染。這是作為丈夫最無法容忍的事情,雖然我一向很包容她,但還是不可抑制地爆發了。那是惠芬第一次看見我發那麼大脾氣,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勁請求我原諒她,還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冷靜下來的我看著惠芬可憐兮兮的樣子,想想年幼的女兒,心軟了。
結局尷尬,妻子竟要棄我而去
那次風波以後,惠芬收斂了很多。那期間,正好我的事業有了轉機,也顧不得和她計較什麼,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2005年、2006年兩年,我對惠芬和家庭的關心比以前少了,但她並沒有太多抱怨,反而勤勤懇懇地照顧孩子、操持家務。這個賢妻良母式的表象越發讓我放鬆了警惕,還一度感到欣慰。可我無論如何也沒有猜到,在這個看似溫馨、平靜的氛圍下面竟隱藏著巨大的暗流。
2006年臘月初三,惠芬說要回娘家看看,她把孩子送到母親那,隻身一人走了。我本來和她說好臘月二十七左右接她回宜昌,可剛到臘月十八,我手裡的事情就已經做完了,想想很久沒有去看岳父、岳母,就決定提前去惠芬娘家。事先,我並沒有通知惠芬,我買了很多禮物,想給她一個驚喜。
誰想我一路辛苦、風塵僕僕地趕到惠芬娘家時,迎接我的卻是岳父、岳母一臉的愕然,他們告訴我:惠芬根本沒有回去過。我的心瞬間沉到谷底,我猜到她一定有事瞞著我。
由於惠芬沒有手機,我只好耐著性子在她娘家等,一直到臘月二十四那天她才出現。看到我,她變得十分慌亂,連謊都編不清楚了,一會說在縣城同學家玩,一會又說到外面找工作去了。我聽著,心裡已經憤怒至極,真恨不得打她兩下,但最終還是不忍心。匆匆跟岳父、岳母告辭,我帶著她回了宜昌。
惠芬很快承認了事實,原來她和那個男人從來沒有斷過,這次撒謊回娘家,其實是和那個男人到萬州去玩了。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憤怒,狠狠扇了她兩巴掌。她竟沒有哭喊,只是捂著臉默默流淚。
那一夜,我輾轉反側,回想著和惠芬相識到如今的點點滴滴,我不得不承認其實她從未愛過我。那一刻,離婚的念頭已經閃現,但我很快又想到了女兒,她年紀那麼小不能沒有母愛埃反覆考慮了一夜,我最終還是決定原諒惠芬,繼續和她過下去。可我還沒來得及說出這個決定,她竟開口說:「我們離婚吧,我們這樣過下去是不會開心的,我要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我無法形容當時的心情,只覺得連生氣都已經多餘。
或許是維護被傷害的自尊,我死也沒有同意離婚,惠芬也不再提起。她依然像以前一樣做家務、照顧女兒,但她幾乎沒了笑容,甚至很少再和我講話,這樣的冷漠比吵鬧更讓人揪心。轉眼又過去了大半年,這期間,我的內心一直在掙扎,也曾想過答應她的要求,可一想到女兒,我又退縮了,我真的不希望年幼的她從此生活在一個殘缺的家庭裡。
說到這裡,大強眼眶紅了,他對我說:「想了很久,我決定用這樣的方式最後一次挽救我們的婚姻。希望惠芬能多為孩子考慮,能夠回心轉意,如果這樣,以前的一切既往不咎。」看著大強痛苦的表情,我瞭解他的內心是多麼渴望這場婚姻能夠繼續下去,可夫妻之間已經毫無感情可言,還有繼續的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