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幸福
朋友喜歡叫我小妖,說我是個飄忽不定的女孩子!我並不如此認為自己。我其實是個乖順的女孩子,只是有一些的執拗罷了!認識蕭寒7年兩個月零三天,我愛了他7年兩個月零三天。,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宿命。
還記得那是97年9月,天氣很好的中午,我拒絕了父親提議,堅持一個人去所在的學校註冊報名。那是我第二次去縣城,因為第一次考試去了的,很快就到了學校,註冊報名處擠了滿滿的人,許多的都是家裡人一起來的,我看了看,還是先讓給他們吧!因為我註冊報名後,可以留下來不走,而家裡人還是要回去,9月正是農忙的時節。我退了退,不想就碰在了人身上,那就是蕭寒,我低著頭滿臉通紅的道歉,看見的是蕭寒微笑的眼睛,乾淨文氣的樣子。
後來蕭寒對我說,他的樣子得益與他的爺爺。他的爺爺是一個小研究所的科室人員,在古代算的上一個秀才了!蕭寒的父親是個醫生,家裡算不上大富大貴,蕭寒也可以是「執侉子弟」了,但他並沒有那種油滑的樣子。
蕭寒後來對我說:「曉珊,你當時的樣子,你知道有多土1我笑著回他:「我本來就是土丫頭,那有什麼1其實我想蕭寒對我說:「曉珊,你那時的樣子真純1
分了班級,我和蕭寒竟是同桌,蕭寒帶著笑,很詭異的樣子。
那時候的校園開滿了大朵大朵的白色菊花和紅的濃郁的「虞美人」,遠遠看去紅白相間,搖曳生姿,剎是美麗。許是看慣了野花素草,我常常如是受了蠱惑一般,跑去看著發呆,不管不顧他人的眼光。
帶我們班的常老師是個古怪的女子,走路是抱著雙肩、昂著頭,因此不得領導和學生的喜愛,然而對我卻是很好,常常在孤單的週末一起說話,也許是她在大學裡修了英語的緣故,她的許多的觀點是開放的,教我在人面前怎樣可以從容自若,現在我的在面對任何事的鎮定,不能不說沒有當時的影響。
我不知道蕭寒是不是知道我是如此喜歡著他的,他與我鬧的時候總是毫無芥蒂,我也不說什麼,沒心沒肺的與他胡鬧一番。
那年的冬天異常的寒冷,但依舊關不住活潑好動的我們。我們常常去學校外面的小河上玩,蕭寒溜冰溜的非常的好,我因為第一次摔的太痛,抵死不再學習溜冰,任他們笑話我「膽小如鼠」。
我喜歡站在邊上看著他一圈圈的溜,竟也是心滿意足。蕭寒看著我凍的紅紅的臉,就伸熱熱的手讓我握著。「曉珊,你的手怎麼如此的冰?」我笑笑不語,那是血壓低的緣故!第二天,他拿來補血的藥來,當著同學的面若無其事的交給我。
97年下了那幾年沒有的大雪,紛紛揚揚的下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難得男孩子如此肯安靜下來,我坐在窗邊上,看著結著的冰凌花,脆弱的美麗。我伸手在上面胡畫,仔細看的時候竟是蕭寒的名字,於是趕緊胡亂的抹去,臉上是微微的燒,扭頭看蕭寒,他低著頭,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過了年,要分班了,父親堅持用他的姓氏,原來我是用了外婆家的姓氏的。於是我出現在兩個班級的分配表上。
常老師走了,那是她頂撞了校長的緣故,聽說吵的很厲害!走之前,她給我報了名,她說我適合去讀文科。
我毫不猶豫的選了高二(四)班,儘管四班的同學很少,但我看到了蕭寒的名字。
當校園裡的大朵大朵開滿白色的菊花和紅的濃郁的「虞美人」的時候,我不知道我們是誰先冷了下來,再見面都客氣起來,學習也開始緊張起來,我是不敢耽誤學習的,父母的耳提面命到如今我依舊記憶猶新。
當我再次意識到我們已經很陌生的時候,我遇見了蕭寒與當時的「班花」很親暱的並肩走在一起,疼痛從身體的最深處蔓延,痛的不知所以。
短短一年的時光,竟恍若前生!
自那個秋天開始,我喜歡上在雨中行走,穿上單薄的風衣,任雨水淋濕了頭髮,模糊了眼睛,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
記憶裡最深刻的是我與蕭寒的一次見面,那時侯我們幾乎是不說話的,但在我們經常玩的那個橋上,我和蕭寒面對面的碰在了一起,恍惚間,我們都停了下來,我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蕭寒的臉色是有幾分的白,更顯得他的那一份文弱的氣息。他許久後笑了笑說:「曉珊,好好的努力,我希望你幸福1然後轉身走了,沒有遲疑,也沒有回頭!本文來自愛情技巧
高三是緊張的,我已經是無暇顧及關於情感的問題,校園的大朵大朵的白色菊花和紅的濃郁的「虞美人」都消失在記憶裡,即使是如此美麗的開在心裡,人總是忽落了最熟悉的東西。
到了填報名表的時候,我又一次想起了關於分班時候的心情。父親要我去南方那個很美麗的城市,因為有親戚可以照顧我,但我還是違背了父親,來到北方這個風沙瀰漫的城市。
蕭寒的父親再這裡開了醫院,蕭寒說將來給父親幫忙的!
我如願的上了喜歡的院校,但蕭寒卻是去了父親的醫院,跟父親學醫,常常我在一邊看著衣著白色衣服的他,越來越多的儒雅氣息。我對自己說,到了畢業我就告訴他我是如此的愛著他,從第一次見著他開始!
然而,當我把畢業證書拿在手裡,準備告訴他的時候,蕭寒卻找了來,說:「曉珊,我要結婚了,你可以去參加我的婚禮嗎?」他說的時候臉上是一種幸福的平靜。我愕然,然後微笑,即使是我的心已經不知道是如何的遏止疼痛。
婚禮是簡樸的,看著偎依在蕭寒身邊的女孩微笑的臉,我想我是沒有權利打碎她的幸福的,我只能給他們是祝福!
然後我去了南方,不為療傷,只為放逐自己!
現在我喜歡養白色的大朵大朵的菊花和紅的濃郁的「虞美人」聽陳曉東的歌:
望著廣場的時鐘你還在我的懷裡躲風
不習慣言不由衷沉默如何能讓你都懂
此刻與你相擁也算有始有終
祝福有許多種心痛卻盡在不言中
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費我狼狽退出
再痛也不說苦愛不用抱歉來弭補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請記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對自己殘酷
我默默的倒數最後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裡的我好饃糊慢慢被放逐
望著廣場的時鐘你還在我的懷裡躲風
不習慣言不由衷沉默如何能讓你都懂
此刻與你相擁也算有始有終
祝福有許多種心痛卻盡在不言中
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費我狼狽退出
再痛也不說苦愛不用抱歉來弭補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請記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對自己殘酷
我默默的倒數最後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裡的我好饃糊慢慢被放逐
放心去追逐你的幸福
別管我願不願孤不孤獨都別在乎!
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費我狼狽退出
再痛也不說苦愛不用抱歉來弭補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請記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對自己殘酷
我默默的倒數最後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裡的我好饃糊慢慢被放逐
放心去追逐你的幸福
別管我願不願孤不孤獨都別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