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咖啡_我弄丟了一件東西,好像是我的初吻
第一杯我弄丟了一件東西,好像是我的初吻。
幽暗的路燈將身影拉得頎長,我們穿梭於一條又一條的街巷,為得只是尋找一個昏暗再昏暗的角落來完成我們的第一次親吻。我不清楚我當時不敢像現在的少男少女一樣將親吻暴露在陽光下的原因究竟是源於那個年代的閉塞還是源於我跟對方之間缺少了必要的感情,抑或是源於在骨子裡,我把這個定義為是一種罪惡。
當我眼中對面那個男孩子的身影越來越模糊的時候,我的嘴角感覺到了濕潤,同時肩膀也不由自主地戰慄了起來。我在他的瞳孔裡看不到自己臉頰的顏色,但是我很清楚的明白,剛才那一刻,我的初吻便再也不復存在了。
這是他的第一次接吻,他說的,無需考證。
我們這麼做並不為了什麼,只是為了體驗一下接吻的味道,所以,他是不是初吻對於我來講,並不重要,而我是不是初吻,對他來講,同樣也不重要。
我在第二天早上便將這個結果告訴給了他當時的女朋友,我以為我會遭到一頓瘋狂的唾罵,沒想到,我看到了對方羨慕的眼光,這反而更令我感到驕傲了。
15年前的那個時候,嘲笑一個人沒有接過吻,就好像15年後嘲笑處男處女一樣瘋狂,為了這,我沒對任何人講過,那就是我的初吻。
我老道一樣的對別人侃侃而談,說接吻不過就好像齒輪在咬?一樣,面對張開的兩瓣嘴唇,你只要輕輕旋轉一個角度,便可以嚴絲合縫地銜接祝朋友們無不為我精湛的演說而報以欽佩的目光,這一刻,我是滿足的,即便是隨意拋棄掉了那一生一次的初吻,又有何妨。本文來自愛情文摘
小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面對我的不屑,她也在一個電影院裡拋棄了她的初吻。事後,她跟我說,接吻的感覺很不好,濕漉漉的還有點髒,她說,那個男人舔了她一臉的口水,我覺得有點噁心。
幾天以後,小丹拿著一份晚報給我指,說她的那個男朋友上報紙了,還是什麼企業家,我哦了一聲沒做回應,心裡怪怪的。
又過了幾天,小丹又跟我說起了她未來的小姑子,就是那個年輕企業家的妹妹。說是小姑子的位置,可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對方的年齡都能當她的小姑了,她甚至不厭其煩地跟我盤算著,結婚以後該如何處理姑嫂之間的關係。那一年,我們才13歲,而那個年輕有為的企業家的妹妹,剛好27.
現在想想當初的那份報紙,不過也許只是一個相同的名字罷了,或許只是那個濕漉漉的男人,借用了晚報上的那個名字而已。
我至今還記得小丹跟我說過的話,她說,當兩張臉貼得很近的時候,如果閉上眼睛,就會控制不住讓口水流到了脖領子裡,所以,她接吻的時候始終不敢閉眼,而我的腦海裡,也揮之不去的始終出現這一個濕漉漉的大舌頭,這讓我在拋棄掉初吻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沒再將這種運動延續下去。
我沒有調查清楚小丹離開那個舌頭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她那不曾閉合的雙眼,但是我知道,這條舌頭帶給我的厭惡遠遠超過了帶給她的,因為在他們分手後的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小丹又品嚐到了第二根舌頭。
在這一點上,我不得不佩服小丹的勇氣,我把這種勇氣歸結為一種遺傳基因。小丹曾經跟我說過,她的母親是在她的父親千挑萬選下的佼佼者,而我覺得,她的家庭遠不及我的幸福,儘管,我還不能把我的家庭稱之為幸福的家庭。小丹說,她的父親曾經有一個很好的女朋友,就因為在一次游泳的時候看到了對方腿上的一個傷疤,便決定與之分手。小丹是用一種揚揚自得的口吻跟我說的這一切,而我,彷彿從她嬌美的面龐裡看到了她父親當年的身影。
第二杯
我們喜愛上了一種運動,並將其稱之為「釣魚」,而這一條條魚卻是行走在陸地上的。
小虹的父母是中央芭蕾舞團的,所以從小她便跟隨她的父母行走於世界各地,我最羨慕的不是那一副副掛在牆壁上的,或黑白或彩色的劇照,而是她那一口袋一口袋的外國小發卡。在那個只有猴皮筋的年代,酸奶瓶子上的圓形紅色小皮筋都能讓我們興奮不已,更甭說那些至今拿在手中仍讚歎做工精細的小發卡了。
我最初接觸她的時候還是因為紅五月歌詠比賽需要穿上整齊的小天鵝紗裙,那個時候,我連超短裙、迷你裙都沒聽說過,所以對於眼前的這一團亂紗簡直有些手足無措了。小虹見我如此窘況,伸出了援助之手,將我在5個動作之內武裝好,不由得讓我對這個看上去傲慢的女孩有了些好感。
來源:搖搖屋
也許是因為從小跳舞的關係,小虹的身材很嬌小,但是她的腿在我看來卻是畸形的,小腿的骨頭像後凹陷著,這讓她穿上高跟鞋以後走起路來總是一蹦一跳的,我們老師說,那是因為她招搖,跟體形沒有關係。
在我初中還沒畢業的時候,小虹的父親便離開了她的母親,投身於另外一個女人的懷抱裡去了。那年暑假,她的父母讓她去外地遊玩,而當她回來的時候,她的父母已經分道揚鑣了。小虹沒有因此而受到打擊,至少在我面前,我沒覺察出來過。
小虹的家裡養了兩隻貓,一隻叫做醜醜一隻叫做努努。我始終討厭貓這種動物,但是我卻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貓一樣的性格。從那一年夏天開始,我們玩起了一種被我們稱之為釣魚的遊戲,而這一條條魚卻是行走在陸地上的。小虹家裡有一組櫃子,而梳妝台的鏡子恰好嵌入其中,但是卻只有當你坐下的時候才能映照出來臉蛋,否則只能檢查你的腰帶是否繫好,她時常在鏡子前舞動腰肢,為此,她的媽媽把這個鏡子叫做照腰鏡,在我看來,他卻應該被叫做照妖鏡。
小虹運氣最好的一次是在一周之內釣到了8條魚,這種突如其來的喜悅也為她帶來了一絲煩惱,畢竟,一周只有7天。我們結識了一群小子,那一年,剛好是89年。之所以記憶如此的清晰,是因為他們之中有一個人跟我說,暴亂中有個人叫做柴玲,而他叫做柴林。他說聽上去他們很像姐弟,而實際上,一個是被定義為******暴亂份子的頭銜上,而另一個,卻被定義在校園械鬥的首領上。我看到他們光禿禿的腦殼,那是從號子裡出來的標誌,柴林對我說,因為那場械鬥,他們之中的一個兄弟被摘掉了一個脾。我不認為那是英雄,相反的,那個僥倖逃脫的人卻被我視為英雄,因為在眾多光頭裡,只有他沒被剃光了頭髮,而他卻被小虹俘虜成為了8條魚中的一條。我認為,真正的英雄是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的,而那些面帶刀疤,頭頂無物的人,無非只是衝鋒陷陣在最前頭的嘍囉,真正的老大,是要最後出手的。搖搖屋
小虹和那條英雄魚沒有翻過那條龍門便順流而下了,因為我們約定了釣魚的規則,那便是釣到以後,就早早放生。跟日本人學的,我們只是在享受釣魚的樂趣,而不是希望品嚐到魚味的鮮美。
後來小虹考上了一所幼師專業的學校,只是聽說後來她沒有畢業就輟學了,但是我始終擔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