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女友互換丈夫去纏綿
與好友暗戀同一個人
自從讀大二開始,就一直暗戀一個會彈吉他的帥哥。那時,他的宿舍在我們的宿舍後面,每當傍晚,他就背著吉他在走廊自彈自唱,那樣子,非常飄逸瀟灑,我們幾個女生會擠在窗口偷看他。
我們覺得他有歌星的味道,都叫他星哥。有時在食堂碰到他,我們幾個舍友會主動找他閒聊。而他的眼神總是在我臉上。
與我一樣瘋狂喜歡他的,是我同宿舍的好友卞瓊。她個子比我矮,外貌也比不上我,但我沒想到她後來會成為我的情敵,世事難料埃
有一天,當卞瓊把他們戀愛的消息告訴我時,我這個讀哲學系的人才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先下手為強!
我比她慢了一步,我失去的,不是一個我暗戀的人,而是整個世界。
之後,趴在窗口看星哥彈唱的,只剩下我一人了。而卞瓊,每個傍晚都陪在他身邊。我的傷心和妒忌,慢慢地讓我的性格變得內向,喜歡獨處,喜歡一個人思考。難怪古人說,憤怒出詩人,鬱悶出哲人。畢業後,星哥和卞瓊去了上海,我來深圳。卞瓊自信而甜蜜,而我的心又酸又澀又痛又尷尬。
與好友相繼離婚
一年後,就傳來了他們結婚的消息。我獨自落淚。
我用了三年的時間,去忘記他們,忘記星哥。這三年,我朝九晚五,馬不停蹄,從一個小文員到了一個部門經理,從一個單純的女孩變成了一個離婚的單身女人。
到深圳的第三年,也就是2005年,剛過了春節,與我認識不到一年的上司就向我求婚。不知道是因為太熟悉了,還是太陌生了,抑或是為了忘卻什麼,反正感覺既互相需要又互相排斥,我沒有直接答應,卻跟他同居了。
三個月後,我閃電式地跟上司結婚。
世界充滿變數和不可理解的現象。就在我結婚後的第7天,卞瓊卻無意中打聽到我的消息,打電話祝賀我。聊了半個小時後,她才告訴我,她離婚一個月了,因為星哥心裡總是想著另一個人。
我沒有問星哥想的人是誰,我的心頭已亂得很糟糕。
2005年9月,星哥經過半年的努力,終於找到了我。他在上海給我打了3個小時的電話,最後決定來深圳見我。
9月24日,星期六,星哥如期來到深圳。離婚沒有讓他憔悴,反而更加有精神,也比以前有氣質。看到他那一刻,我眼眶濕潤了,很想哭,但沒有哭出來。
我帶他去酒店,陪他去逛了一天商常之後連續7天,我們每天都聊到很晚。原來他在學校時也暗戀我,只是因為我外表很冷,誤認為我不喜歡他。婚後,有一次卞瓊跟他吵架時,無意中提到我暗戀他,經常趴在窗口看他彈唱,他才猛然醒悟。
星哥回上海後不久,我就離婚了,結束了這段本來就沒有激情和愛的婚姻。我們的離婚,平靜而誠懇,就像去辦了一件本應該辦的小事。
與好友「互換」前夫
而此時,卞瓊卻像鬼纏身一樣,到深圳投奔我。他不知道我跟星哥已經有了聯繫,更不知道我們已經見過面。
儘管是同宿舍的好友,但我覺得她可能是我的愛情剋星,我非常擔心她再次攪亂我和星哥的感情,便像甩掉一個累贅一樣介紹她到前夫的公司工作。
事實再次證明,她是我的愛情冤家,也證明命運經常會捉弄人。我與星哥還未第二次見面,她就與我的前夫相見恨晚,一見鍾情。
2005年12月,卞瓊就與我的前夫同居了,而且恩愛得如膠似漆。我沒有吃醋,也沒有半點嫉妒。也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只是發生得太突然而已。
2006年春節,我去上海跟星哥一起過。他自己開了一家文化公司,因缺乏流動資金,公司裡的人才進了又走,走了又進。最後公司只剩下他和他的一個多年好友。
星哥力邀我北上,跟他一起開創屬於自己的事業。我本來想讓他來深圳,但現在他繼續呆在上海,已成定局,我矛盾重重。
深圳是我的事業發源地,是我事業的根,我一直在這裡很順利,拋棄順利的事業而選擇陌生的地方,這是生存之大忌,我不得不慎重思考。
如果我去了上海,命運又再次證明,我與好友卞瓊是「相剋」的。如果我不走,或讓星哥南下深圳,愛情和事業會有什麼變化呢?我一直不敢想像,卻總是不自覺地去想。
這段日子以來,我的人在深圳,心卻在上海。眼看好友卞瓊與我前夫已經準備再次走進婚姻的殿堂,我突然變得迷信和相信命運,特別是對愛情和婚姻,我不再苛求,只想跟星哥走完這一生。只是,我不知道最適合在何時起程。
情感解惑:愛情沒有公式
愛情沒有公式,愛情本身就帶有很多不確定因素。傳統的海誓山盟,只是一種理想的願望,愛是因時間的積累而成熟的。
成熟後的愛情,也許能把激情延長;也許激情淡化後轉換成親情;也許猛然發現,這個愛情遊戲是個錯誤的程序。
既然發現過去的婚姻是錯誤,既然已經有新的愛情,那就大膽地進行吧。來,或者去,只在一念之間。在愛情面前,什麼都是渺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