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用肉體迷惑我的丈夫
林姿開始害怕下班,怕見丈夫,怕和他吃飯,睡覺。剛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害怕睡覺,怕他靠近自己的身體。後來,躲避起他的眼神。他不肯放棄,一次次地嘗試。毫無疑問,丈夫杜明明是個強壯的男人,男根和外表一樣粗獷。他把她按在沙發上,在浴室裡,在地毯上,努力探詢她的身體,她打不開,一點也無法濕潤。終於去向醫生求救,被確診為性冷淡。林姿近乎絕望了。
她第一次就是給了杜明明,在他那骯髒的單身宿舍裡。他的臭襪子味道和難聞的下體味道一起朝她侵襲過來,而他們的婚期已至,她也找不出抗拒他的理由。任憑他粗魯地撕破她的白襯衫,那粗胖的手指伸進她的內衣,揉搓她的幼嫩乳房,把她的乳頭捏得那樣疼,她叫出聲音來。而她的呻吟刺激了他下一步的動作,他摸索著她下面已經濕潤的洞穴,他說:「不要掙扎了,親愛的,你的身體告訴我,你想要!反正我們拿了證了,早該做了。」她閉上雙眼,終於認真來完成她生命裡第一次交歡。
不知道是誰發明了交歡這個詞語,在那進進出出的動作裡,林姿實在找不到一點歡娛,反而是疼痛。第一次是肉體的疼痛,血水染紅了杜明明那被揉皺的床單。那樣多的血,杜明明卻高興極了:「親愛的,你是處女啊!處女啊,我尋到寶啦!這個太出乎我意料了,我愛死你了!」然後他再次朝她進攻,男根比前次來得更兇猛。她雙手撐在床上,盡力分開兩腿,叫喊著,咬破了嘴唇。她求他停止,他不管。她沒有選擇,這個是她的未婚夫。
她漸漸無法確定自己是否愛他,愛也並不重要。他現在是她的丈夫,他有求歡的權利,她有迎合的義務。她不是新派女子,不會指控他婚內強*,只好迎合。用潤滑劑,塗抹在陰道,像在治療她的傷口。他要求她岔開雙腿,他用手指幫她塗抹,一點點,他在幽蘭色檯燈下圓睜著眼睛,面目猙獰。他進去,她呼喊,每一次呼喊都加大了他進攻的力度。
她看著他沉睡的樣子,他嘴角竟然流涎水,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跨間。她暗自落淚,對婚姻沒有了任何希望。而她,是不會離婚的。她30歲了,歲月催人老,她已經不再年輕。她事業有成,是一家公司的公關部主任。她很漂亮,丈夫杜明明很魁梧。他們有房子有車子,只是沒有孩子。人人都說:「林姿啊,再有個孩子,你們的日子就錦上添花啦!」
真的嗎?這杯茶是苦是甜,只有她知道。她的陰道像是被噴了農藥般,已經無法開花。那裡無法開花,生活哪裡還會奼紫嫣紅?
林姿也年輕過,也曾是個懵懂未知的孩子。她生在南方一個小鎮子,父親是木匠,母親是家庭主婦。她小時候印象最深刻的是老有男人打上家門來,聲討父親和他們的老婆勾搭。母親竭力去維護父親,說自己的丈夫如何老實。可男人一走,母親就和父親撕打在一起。過不久,他們就和好如初。母親對小小的美姿說:「沒辦法,我掙不來錢,也生不了兒子。你和你姐姐長大了,一定要掙錢,那樣男人就聽話。」
姐姐先聽了母親的話,去海南當了*女。林姿考上大學,再不願意回那鎮子,在城市裡留了下來。同樣是一個家裡的女人,一樣的淒涼,只是淒涼的方式不同。這樣的境遇,導致林姿對男人很厭惡,這是她性冷淡的根源。而她沒有對醫生和丈夫說,醫生以為她是器官性的性冷淡,而丈夫以為她有了外遇。她無力爭辯,覺得一切都蒼白,如她不再盛開的生殖器。她的父母和姐姐,對她是一種恥辱,她選擇遠離他們,開始自己新的生活。
她大學裡一直沒有男朋友,上了班,到了25歲,才遇到杜明明。他幫她很多,對她來說,他比她那委瑣的父親要好太多,她一度認定了他。哪裡想到,天下的男人總是差不多的。
男人,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敵人。
在這樣的時候,她的姐姐林麗出現在她居住的城市,還帶著林麗的男朋友朝陽。她去機場接姐姐,臉上是無奈。杜明明說:「姐姐來了,你應該高興啊,別苦著臉,像是誰欠了你三百萬。親愛的,高興點!來,讓我摸摸你的小臉蛋!」她本能地躲開,終於說出口:「我姐姐是只野雞!」他笑道:「開什麼玩笑,傻瓜!」然後他邊開車邊隔著她的衣服摸她的乳房,一臉壞笑。她扭頭竟然落下淚水,他沒發現,那淚水就干了。
姐姐很漂亮,一件黑色緊身的無袖連衣裙讓她風情萬種,姿態優雅,一點都不像只野雞。後來她對杜明明說自己是做服裝生意的,他也相信了,和她大談生意經,兩人倒投緣。她身邊的男人——朝陽,黑色T恤,深藍色牛仔褲,挎著李寧運動包,很陽光的臉蛋,一直在笑。這個男人很適合笑,這是林姿對他的第一印象。他和姐姐混到一起,可惜了。
他們一起去吃飯,朝陽一定要買單,杜明明也要買。兩個男人推著拉著,還是林麗掏了錢。林麗悄悄問林姿:「你猜朝陽是做什麼的?」她猜不出,她姐姐說:「我的同行呢。」
同行?一個男*?原來這樣的男人幹著那麼醜惡和羞恥的工作,虧他長著那樣白淨的臉蛋。
那個晚上,林麗和朝陽想到林姿家裡住,被她拒絕。隱約中,她覺得這對男女進到家裡,會出大問題。
大問題出在一個星期以後,林姿推開房門。沙發上的場景她永生難忘:姐姐林麗反身在沙發上趴著,她的乳罩解開了,掛在她脖子上晃蕩,露著大半個粉嫩的屁股。丈夫杜明明的三角褲褪到一半,雙手撐著沙發準備向姐姐跨下進攻。姐姐臉紅紅的,乳頭也嬌俏地挺立著。丈夫則半閉著眼睛,彷彿沒有聽見自己的妻子已經開門進來。
林姿說:「對不起,打擾了。」接著她回房間。外面那兩個人是什麼表情,她已經不想去管。五分鐘後,杜明明來道歉,林麗早走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難以自持。」他幾乎跪在地上了,雙手抱頭,嗚咽著。
「不用說這些,是我沒伺候好你。對了,你付錢沒有,她是個*女,*子。和她干是要錢的。難道是她友情贈送?」林姿沒有表情。
「求你,你打我,好嗎?打死我吧,求你別這樣說——」
「那要怎麼樣?我能說什麼呢?你和我姐姐搞到一起,也算是看得起我家裡人,照顧我的了。」
「她先勾引我的,她說她喜歡我。」
「喜歡你什麼?喜歡你粗魯而強壯,和她男朋友風格不同?她倒是什麼味道都想嘗試,她想過我的感受嗎?」
「不會有下次了,絕對!」
「呵呵,感覺好嗎?和我姐姐干?」
杜明明敲打著自己的腦袋,一再呼喊著:「我錯了,我錯了!」
司機笑著說:「小姐,你發燒呢吧。」
她惱怒地下車,把車門狠狠地關上。一轉身,看到已經換上白色棉布襯衫的朝陽。
他笑著,他說:「我都知道了,男人和女人就這樣,就這麼一回事情,你不要在意。我們是幹這個的,你看不上眼。你要是討厭我,我可以走開。不過,美姿,你不要亂跑。」
林姿全然不顧自己身處人來車往的大街,向朝陽撲過去。
他們擁抱在傍晚絢麗的彩霞下,像一對失去音信很久的戀人。
他們,也許早該相遇。
在酒店的房間裡,林姿終於濕潤了。她乾涸已經很久的花朵居然在朝陽的挑逗下重新綻放了,而且濕潤得一塌糊塗。朝陽輕柔地撫摩著她的嘴唇,吻著她通紅的耳垂。她撐在窗台上,把自己衣服解開。他抱到上了窗台,開始脫他的褲子,露出小但堅韌的生殖器,那樣美好的器官,一點也不骯髒。她竟然忘記那是進入過無數女人身體的器官。她求他要了她。
荒唐到了極點,可是刺激到了極點。
她等待著他的進入,他卻忽然放棄了。他說:「不,我不能玷污你。」
林姿跳下窗台,蹲下身子,雙手捧著他美好的男根,用舌頭輕輕舔著,如同在探索一座秘密花園。他再次勃起,終於把她按在地毯上,緩慢地進入她的通道。
她的花朵,被他澆灌,一片春色,關也關不祝
林姿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她看著沉睡中的朝陽,一陣心疼。放了一千塊錢在枕頭邊上,就悄聲穿衣服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