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尊敬的父親包養妓女 我強逼爸媽離婚
最尊敬的父親包養了妓女
父母感情上的問題,做兒女的該不該插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得對還是錯———母親空洞的目光,讓我心痛讓我憂。
風流父親不再值得我尊敬
很小的時候,我是很以曾經在部隊當過兵,長得又高又帥的父親為傲的。
每當他讓我騎在他高高的肩頭,就是我笑得最開心的時候。一切卻從一個中午開始改變。
那時我大約六七歲,那天母親、父親和村裡的一個女人坐在房間裡話家常。後來,不記得母親是不是去做飯了,我也出去玩了一會。等我再轉回去,發現那個女人不見了。父親坐在床上,蓋著被子,我看出被子下面還有一個人。小小年紀的我,已經隱約知道這事不好。
有一個夜裡,我和哥哥被吵醒了,原來母親抓住了正偷偷潛入我家和父親約會的那個女人。以後就是那個女人的丈夫敲詐我們家很多擔谷子,再接著還有很多糾紛。那時我已經知道,父親是個背著老婆“搞相好”的風流男人、壞男人。
後來,口口聲聲會改好的父親還是和那個女人暗地裡來往。隨著他後來承包了一片果園,成了“老闆”,他的出軌行為更加升級了,竟包養一個曾經做過“雞”的才二十出頭的女人。
他的所作所為讓我和哥哥對他失去了起碼的尊敬。哥哥還曾跑去把那個女人打了一頓。而母親,幾乎就生活在不停的捉姦和吵鬧中,可趕走了一個女人,父親又會再找一個。我和哥哥總是勸母親跟父親離婚。她鬧過幾次,也想過要出走,但又怕哥哥和我沒有了家,更怕沒有人承擔我的學費。
至此,我已恨透了父親。
父親毀了我的生活
1996年我終於中專畢業了。我先是應聘到市裡一家公司,後來遇上了宇,雙雙進了省城的一家IT公司,結了婚。
對於我找了個月薪四五千的丈夫,父親毫不掩飾他的驕傲,每次和宇喝酒,酒量不好的他總是高興得醉倒。但我越來越覺得,他高興的是找到了一個“銀行”。因為柑橘市場飽和,果場的效益一年不如一年,他總是跟我們借。
一開始宇還覺得幫助岳父是他應盡的義務,但後來就越來越不堪重負了:我們自己要供樓,而我因為懷了孩子,辭職在家,沒有了收入。而可憐的母親因為心理鬱悶患上了強迫症,整天控制不住地要洗這洗那,到最後只有靠藥物控制。我除每個月從私房錢裡拿出500元給母親做生活費外,還要為她支付藥費。
這個時候,父親的身體也不好。那天當他再次打電話來說借錢看病的事後,宇把他暗中記下的賬給我看,婚前婚後這四五年來,父親居然斷斷續續地從我們這兒“借”了有上十萬!他有些氣憤地說:“你爸是怎麼回事,做了那麼多年,一點錢都沒剩下嗎?”
我又理虧又恨父親,他還不是把錢都花到那些女人的身上了?幫她們養孩子,買好吃好穿的,自家要用錢卻拿不出了。哥哥發了脾氣說不管他的事,他也不敢問哥哥要,就知道朝我們開口。
那天晚上我心煩得一夜未眠,第二天就覺得身體不舒服,等宇把我送到醫院,懷了兩個月的孩子已經流產了。醫生說,情緒不好也可能會引起流產。我更恨父親了,要不是他的這些破事,我會這麼心煩嗎?
過了些時候,因為病一直治不好,母親陪著父親一起來省城檢查。父親的病一痛起來就呼天搶地,動不動還抓住母親一頓亂罵。母親一直忍氣吞聲,我看了都心疼。後來確診是膀胱結石,需盡快開刀,至少得準備一萬元。我和宇愁眉苦臉,現在是一萬元,以後呢?那時宇考上了清華大學研究生,我借口他要去清華做論文課題,跟著他去了北京。臨走,拿了3000塊給母親。
等我回來,母親說,求了很多人,只從兩個舅舅那裡分別借到了4000塊。大舅在答應借錢的時候,還在電話裡大罵了父親一頓。我想,這回體驗到借錢的難,還受了辱罵,父親他應該知道收斂、上進了吧?
我和哥哥強逼著父母離了婚
手術後,父親的身體明顯好轉,可是新債加上舊債已有好幾萬了。他的果場轉讓給別人做養豬場,得回的錢不多,只好租下205國道上的一個小飯店,想掙錢還債。飯店開張不久,我又懷了孕,醫生囑咐這回要特別小心保胎,便接了母親來省城照顧我。
父親剛剛開小飯店的時候,我就警告他,如果再和女人亂來,我是不會管他的。沒想到不久哥哥就打電話告訴我,說父親跟店裡請的“小姐”關係曖昧。我和哥哥越說越氣憤,覺得這樣的人已經不可救藥了!太激動了,有些話就脫口而出:“不如叫母親和他離婚吧,反正她在我這挺好的,我負責養著她好了。至於父親,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我們堅決不要再管他!”哥哥也一口同意了我的想法。
於是我先去和母親談。母親卻支支吾吾不肯表態,我急了,她就說了一句話:“他這個人,其實心腸不壞的……”我嗤之以鼻:“不壞?那怎麼一輩子心都放在別的女人身上?”
過了幾天,哥哥又打電話給母親,勸她跟父親離婚,還說如果不離,我們都不會管她了,離了婚,我們就只管她養老。說得母親臉色都變了。我知道,哥哥是怕父親又搞出嚇人的外債來讓他承擔。而我也不想再為父親背那麼多包袱了,便由著哥哥嚇唬母親。
終於,在我們曉以利害之下,母親答應由著我們和父親交涉,硬是讓他們離了婚。
父母離婚後,我的擔子好像輕鬆多了。孩子生下來,母親雖然手腳不利索,但也能幫著我帶。不過我經常發現她會一個人發呆。有時候我也無意中聽到父親打來電話,聽她的回答,似乎是問她身體好不好什麼的。我想,你一直就沒把母親當作自己的妻子來珍惜、呵護,現在還來假惺惺的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