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帥哥戀愛 我成了全校女生公敵
去時有人這樣說過:淺淺的愛是喜歡,深深的喜歡是愛,我不知道我是愛你還是喜歡你,但肯定的是,我的心裡,一直有你的存在。
天堂的這一邊與那一邊的距離有多遠
我無法在人頭攢動的上海街頭逆流而上,
那會讓我覺得窒息。而且,我也沒有足夠的錢到太陽島去回味我們過往的點滴。我只能乘著公共汽車,從這一站到下一站,走十分鐘路才能到達地鐵站,然後坐地鐵穿越大半個城市,再轉車到徐家匯,最後再轉乘渡輪才能到達你家。我知道你媽媽一定在門口為我準備好了一雙我最喜歡的拖鞋,或者已經為我做好了可口的晚餐。
通常,我回家的時候,總會記得你說過你媽最喜歡百合花。所以,每次回家時,都會到花店親自挑一束百合。有時會看見那種藍色百合花。而我,對著那種藍色,眼睛一直會是濕的。
我無法忘掉你,無法用另一段愛來代替,我只能在最想你的時候,抬頭望向無際的天空問你,我們的距離到底會有多遠?
從渡口到你家是一百三十六步的距離
楊帆告訴我西渡最好的地方非你家莫屬了,我搬過來之後,在鎮上溜了一圈。的確像是你哥說的那樣。寧和的一個小鎮,沒有太多的喧嘩,沒有霓虹閃爍。
很多人都不會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這裡。說實話,西渡並不好。整體上說很不好。一條街不到300米,這邊到那邊,走路也只有二十幾分鐘,平房又多,渡口又髒。
但我喜歡每天早上坐在渡口邊的那家餐廳悠閒地吃著早點,目送你哥和你媽的汽車駛入汽輪內,然後我會在街上從東到西走回家。這期間,我曾度量過你家到渡口的距離,一百三十六步,我常常會在你大哥背後,看著他的背影發一陣呆,待他回過來叫我的時候,我才應他一聲,慢慢跑到他身邊,拉起他的手,緩緩的聲音說:「我想你」。
全校女生的公敵
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撞上你,望著你那扭曲了的臉,剛開始我嚇得不知所措,不是說沒有見過交通遇外,也不是沒有見過流血,但面對著從你額頭上淌下來的紅液體,我覺得我當時整個人都呆了。但我隨即反應過來,是我撞人了,如果不是你大哥出來,我還真的不相信是我撞到了你。因為我身上的疼痛遠比你那瞪大了的眼睛還要來很猛。而我竟然還有本事笑出聲來。
楊帆是我大學的學長,他一向就長得樹大招風,我到校的第三天清晨,與他在校內的跑道上相遇,就此成了他大學裡唯一的一位紅顏知已。而這個最愛和我抬摃的學長,就是你哥。正是因為這種關係,從大一下學期開始我的大學生活就有如地獄一般的黑暗。
那時我成了全校女生的公敵。
碰上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無藥可救了。
我和你的愛情,在劫難逃
許珊把我約到一家餐廳。我本來滿心的以為她可以成為我的好友,她有溫柔的外表高雅的氣質。那天,我到餐廳的時候,許珊已經把一卻都準備好了,我還沒有站到她面前就已經被潑了一杯水。
我並不想像一個白癡一樣的站在你的面前。這件事和我在學校裡所受過的苦相比,其實都不算什麼。我知道我會被她潑一身水的原因,是因為你大哥。因為她說過我根本就不配與你大哥成為朋友。而我還在想,我怎麼會遇上這種可笑的事情。
我的眼睛依然是乾的,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沒有在上海;如果我是在那個虎門自已的家裡;如果我不是在你面前我會怎麼做。
當許珊告訴我,我不配與你哥在一起時,我不想辯護,我只是想著她們全都錯得離譜。全都過份的無知。我和楊帆根本就只是二個普通的男女。我們之間也根本就不會有愛情。
我其實是想笑的只是沒來得及笑就被潑了一身水。
而我倒霉的是,竟然在那時碰上了你。我和你的愛情,在劫難逃。
愛別離
你哥告訴我他已經愛上我的時候,我已經快要累倒了。我和你的愛情才剛被你媽否決掉。又出來一個楊帆。我不知怎麼向你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離開你的。那時的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快點離開,不讓你和你哥有一點點的傷害。面對你媽的措詞,我無言以對。
我故意在你面前裝作灑脫,把一卻當成無所謂。在你面前故意和男同學親親我我。把你從我的世界裡趕走。
在那個酒吧裡,你說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我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你甚至還說過我是你玩弄過的濺女人。
我在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哭過,我不在乎別人怎樣說我,但是你不能。
那個夜晚,我聽見你說原諒我的所作所為,你把隨身帶著的那個叫做ZIPPO的打火機交給我,我也沒有哭。
你媽要我留下來,我不想拒絕一個失去愛的老人,我也不想拒絕你對我的承諾。
ZIPPO
上班,下班。回家。
在渡口等待下一輪船。
無聊之至,把手伸到衣袋裡。摸到一枚硬幣,放在手掌心裡。在陽光下看到硬幣的正面有1997,1997年,我認識了楊飛。五年前,楊飛說過要取我。不過只是一次曾經的承諾。
我也曾說過,我最心愛的男人不一定要用寶馬來接我。但是卻一定要帶著一個打火機。一個ZIPPO的打火機來接我,五年前,楊飛在一個黑夜裡把一種ZIPPO的打火機交給了我。
李玉兒從來就沒有哭過。
三年前的那個夜晚,楊飛過世的那個夜晚。李玉兒也沒有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