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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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加班,回到家已經快九點了,飢腸轆轆的我推開門,映入眼簾的還是那個千篇一律的場景,老婆坐在電腦前,津津有味地聊著天,兩個QQ,一個MSN全開著。「我回來了1我有氣無力地打了個招呼,老婆好像被驚醒了一般,趕緊站起身接過我手中的皮包。「回來了,吃飯了嗎?」「沒呢。」「哦,我中午和一個朋友在外面吃的,剩了些菜就帶回來了,我給你熱熱吧。」她邊說,邊把QQ關上了。「和什麼人吃的?」我心裡覺得彆扭,主要是因為一個不認識的人吃過的東西,怎麼進得了口呢?
在臥室換上家居服,乾脆倒在了床上,無聊地望著天花板。隱隱聽著微波爐發出的聲音全然沒了胃口。忽然想起了小枚,用手機發了個短信:「想不想出來待會兒,我請你喝果汁。」
……
在「上島咖啡」,我狼吞虎嚥地吃著鰻魚飯,看見小枚款款走了過來,穿著棕色長裙的她,更顯腰細腿長了。「別……別氣我啊,你更漂亮了……」學著《動什麼別動感情》裡小李美刀的口氣,感覺到自己雙眼泛光。她1984年生人,比我小十二歲,曾經在我們公司實習過三個月,那時我對她照顧有加,沒有什麼不良目的,只是覺得她能讓我回憶起大學時期純純的初戀。我們的關係不遠不近,不高興的時候就約她一起聊天,她很少拒絕,我常有衝動想要吻她,也會賣弄男人的魅力吊她的胃口,但想到再進一步可能招惹的麻煩,就到此為止了。
「你看起來不太高興。」她看著我眨眼睛,長睫毛忽閃忽閃的。「呵呵,也沒什麼,老婆不上班,天天就泡在網上聊天,家務也不干……算了,別提了。」我鼻子忽然有點酸酸的。「不如去我那裡待會兒吧,這兒的座位肯定沒有家裡舒服。」
我跟在小枚身後上樓,她的香檳色圍巾在我眼前飄動著,不知名的香水味更是讓我心猿意馬。「我還是不去了吧。」一種莫名的恐懼佔據心頭,真擔心會出事。「沒關係,進來吧。」,她推開門把我讓進去:「換上拖鞋,隨便坐吧。」我拘謹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脫掉外套,熟練地端茶遞水,心想現在的小孩子真不得了,做派這麼成熟。彷彿做夢一般,我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儘管她吭吭唧唧起來,但在私人空間裡我卻因失控而變得肆無忌憚,行進的途中好像遭到了些許反抗,我不確定,我只知道她那年輕而富有彈性的身體讓我欲罷不能。當一切都恢復平靜的時候,我覺得很後悔,而且我感覺真的愛上她了。找出被子蓋在小枚裸露的身體上,她沒有說話,靜靜地趴在床上,閉著眼睛。「對不起1內心掙扎了半天,我摸著她的額頭說:「我會對你負責的,但是你要給我些時間。」她此時把頭扭過來看著我,可能是高潮時的淚水濕了眼圈吧,睫毛膏掉了色,分外妖嬈。「我沒聽錯吧,哥哥。」「怎麼?」「你不用對我負責,我也不需要。」「你生氣了,是嗎?」我一邊把被子拉上她的肩膀一邊問。「哈哈1她笑了起來:「不會這麼老土吧?你能負什麼責呀,難道還要娶我不成?」「我……」「算了吧,早知道你想這麼多就不帶你來了。」
這一刻,慶幸還是受挫,我已經無法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