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丈夫中了桃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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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丈夫中了桃色陷阱

好色丈夫中了桃色陷阱

餐廳才營業了半年,我要是跟他離婚,我投放在餐廳上的4萬多元怎樣才能拿得到?那是我向別人借的錢啊!如果不跟他離婚,我這種活受罪的日子何時才是個盡頭啊?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幾乎整個春節,我的耳邊就是「怎麼辦,怎麼辦」這個聲音在迴盪——突如其來,沒有一點徵兆,這幽怨而無奈的聲音就在耳邊飄著,有時自近而遠,漸漸消失,有時卻又像雷聲,自遠而近,轟隆而來,毫不留情。我想,春節前的那天,她在電話裡跟我談的兩個多小時,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這通過電話線從鶴山一偏遠鄉鎮傳來的聲音像一塊藥膏,狠狠地粘在我的臉頰邊,不管我是繁忙的日子還是悠閒自在的日子,這頑強的聲音總之就強踞下來,這聲音裡那麼些悲傷和痛苦,就這樣深深地抓住了我的心。

於是,春節裡,我常常置身於別人的熱鬧喜慶之外,不斷地回想起這個35歲的女人說過的每句話,試圖從她跟我的談話中拼湊並還原她的生活現狀,也試圖體味她的後悔、無奈及絕望——

芸如一株頑強的小草,迅速地成長

芸是來自於粵北農村的客家人。芸的父母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從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整天只會與農田打交道,日子過得緊巴巴。他們生育了3個孩子,芸是老二,她上面有個姐姐,下面有個弟弟。跟許多在兄弟姐妹中排在中間的孩子一樣,芸從小就覺得她得到來自父母親的關愛往往是姐姐和弟弟剩下的。雖然如此,芸仍然如一株頑強的小草,迅速地成長。19歲那年的她,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白淨的皮膚,纖細的身子,講話溫聲細語,很招人喜愛,而客家女人吃苦耐勞、心靈手巧、忍辱負重、勤勞賢惠的品德同樣在她身上得到了傳承。

儘管父母希望芸早日嫁人,了卻一樁心願,但看著同鄉一個個都出外打工賺錢,回來時衣著光鮮,脫胎換骨一般,芸終於按捺不住看世界的心,跟著同鄉到了東莞一製衣廠打工。

製衣廠是專門出口羽絨服的。憑著客家女人對女紅的擅長,芸很快就對縫紉機等一整套操作熟悉了。工作沒有什麼難度,閒暇時間,芸常跟一班工友去唱卡拉OK,在那裡,她認識了輝,一個在另一家工廠開車送貨的鶴山男人,一個從此改變她命運的男人。

不到半年,芸就嫁給了輝,那年,她20歲還不到

輝是那種長相平平的男人,個子不高,五官也沒有什麼特點,走在街上很容易就被人群淹沒,但他有一個優點,就是巧舌如簧,很會跟人聊天,尤其是對女孩子,特別會獻慇勤。

芸是跟朋友去卡拉OK時認識輝的。雖然相隔16年,她至今還清楚地記得第一次見輝時的情景。那天,她唱完周華健的《讓我歡喜讓我憂》,一回到座位,輝就從鄰桌走了過來,雙眼閃著熱烈的光,由衷地說:「你唱得真好聽!」同時不失時機地遞給她一杯飲料。儘管對自己的聲音心中有數,儘管也知道以一個女性唱周華健的歌純屬亂吼,但一個陌生男人的恭維,芸還是覺得非常受用,覺得自己立刻比其他人有了優勢,她不由自主地接過了輝遞過來的飲料……

很快,芸跟輝熟悉了,得知他比自己大5歲,來自鶴山的一個小鎮,父母都是退休教師。他告訴芸,在他高中畢業時,父母本來托關係給他謀了份在郵電所上班的工作,但他一想到每天對著成堆的信件就犯暈,他說:「我在家裡排行第三,上面還有兩個哥哥,有哥哥們照顧父母,我可以趁著年輕都處闖闖,增長見識,總比整天呆在那小地方強!」於是他就來到東莞開貨車了。

19歲時的芸還非常單純,對世界充滿了想像,全然不知道社會和人心的複雜,當時只覺得聽了輝的一席話,覺得心裡像被什麼輕輕地碰了一下,柔柔的,甜甜的——很多人出來打工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想賺錢,輝卻不同,他是為了鍛煉,是為了長見識,他的視野更寬,他更有志氣,看來,輝跟自己一樣,是個有主見的人。立刻,她把自己和輝歸到一類人去了,立刻,她覺得她跟輝的共同語言更多了。

實際上,儘管外表不怎麼樣,多年的社會歷練,輝早已練就了察言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看到芸臉上的表情,他知道他對芸說的一番話見效了,芸對他有好感!於是,他對芸發動了猛烈的攻勢,很快,芸的一顆心就被他俘虜了。

也許芸實在是年輕,也許是輝掩飾得好,總之,那時芸一點也沒有察覺出輝的好色,而且兩人單獨相處時,他就像柳下惠,坐懷不亂,正經得很,最放肆的動作也不過是摟著她的腰,蜻蜓點水似的親吻一下她。此外,他對芸體貼入微,比如,他常常下班帶芸去喝糖水,說芸的工作環境會接觸比較多的灰塵,喝糖水會潤肺;過馬路時,他會緊緊拉著芸的手;看電影時,他會買好零食和飲料。有一次晚上去公園,趁著周圍沒人,輝摘了幾朵玫瑰花送給芸,看著輝被刺出血的手,芸感動得說不出話——有誰這麼憐惜她呢?是輝,將父母沒給予她的呵護加倍給了她,將自己的終身大事托付給這個男子肯定沒錯!

慢慢地,輝開始連夜裡也不見人影了,問他去了哪裡,他說跟朋友通宵達旦打牌,再問,不耐煩了

直到婚後10多年,芸才發現原來丈夫是一個好色的男人。

結婚後,芸很快就在鶴山安家落戶了,輝的父母沒有跟他倆同住,但老倆口對這個來自遠方的客家媳婦還是比較關愛,幫她在鎮上找了份在製衣廠的工作。輝仍舊在東莞開車,但每個月也回來一兩趟,小別勝新婚,每次都如膠似漆。婚後6年間,芸陸續為輝生了兩個兒子。每天上班,養育兒子,雖然生活並不富裕,但這就是居家過日子,就是一個女人嚮往的傳統的家庭生活,所以芸一直覺得自己是幸運的,直到5年前,輝辭職回到鶴山,她才發覺,自己的自我陶醉原來是那麼不真實——在每天的朝夕相處中,她慢慢發現自己的丈夫原來是一個花心且沒有一點責任感的男人。

回到家鄉的輝,再也不願意開長途車送貨,說太累。夫妻倆就用多年的積蓄開了間小雜貨鋪,以賣日常生活用品和零食為主,芸也辭了製衣廠的工作,專心打理雜貨鋪。兩人分工明顯,芸主內,站櫃檯;輝主外,到批發市場進貨。沒事的時候,輝有時也站站櫃檯,但由於地方不大,於是,很多時候輝就到外面找朋友打打牌,下下棋,打發無聊的時光。芸也無所謂,反正小店裡有她一個人應付綽綽有餘,而且,她覺得自己的男人以前開車走南闖北漂泊勞累,現在也該讓他養養身體了,只要他不做壞事,即使游手好閒,總歸在自己身邊,比以前兩地分居牽腸掛肚好得多。這樣想著,芸的心就安了。

但是這樣的心安也延續不了多久,慢慢地,輝開始連夜裡也不見人影了,問他去了哪裡,他說跟朋友通宵達旦打牌,再問,不耐煩了,說,我又不是你褲頭的鈴鐺,一天到晚被你拴著,像男人不像?輝這樣一說,芸就悚了,再也不敢多問。

良久,她看到輝和一個胖女人親熱地走了出來,還眉來眼去,一看就知道關係不一般

有一天,芸在街上碰到一個輝昔日的老同學,那同學把芸拉過一邊,吞吞吐吐暗示說,你要看好老公啊,別到時後院起火啦!芸心下一驚,從此對輝多留了個心眼。第二天,輝借口去批發市場進貨,就走了。芸立刻偷偷跟在後面,一路上,芸的心裡怦怦直跳,覺得自己像賊一樣。只見輝來到一個市場,一閃身拐進了市場最邊上的小店,那是一家門面比芸的店大得多的雜貨店,前面是店舖,看出來裡面住人。市場人來人往,芸的視線不斷地被遮擋,良久,她看到一個胖女人和輝親熱地走了出來,還眉來眼去,一看就知道關係不一般。芸還看到輝臨走前趁著沒人注意,迅速在胖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下。在遠處看著這一切的芸,全身顫抖,手心冒汗,肚子裡翻江倒海,直想嘔吐。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的芸,一聲不響,直到兩個兒子放學進門,才回過神來,告訴兒子她今天生病了,叫兒子到爺爺奶奶家吃飯。兒子走了,芸還是那樣坐著,不思不想,腦子一片空白。不久,輝回家了,看到桌上沒有如常放滿了飯菜,氣呼呼地問:「怎麼回事?還不做飯!」芸不吱聲,輝提高了聲調:「我跟你說話呀,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芸有氣沒力地說:「我今天看到你進市場了,看著你從那女人那裡出來了。」輝的臉色霎時變了,良久,才說:「對,我就是跟她『有路』,那又怎樣?很多男人都這樣啦!」芸本來以為輝會為自己辯護,如果他說他只是跟胖女人調調情,逢場作戲,並沒有跟她怎樣,甚至如果他說這是胖女人主動勾引他的,他身不由己,她都打算原諒他了,但是,輝這樣的直言不諱,芸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轟轟」作響,像要爆炸一樣。沒容芸說話,輝接著數落芸了:「你看你,全身瘦得像塊木板,臉色蠟黃,性冷淡,都不知道我當初是怎麼看上你的!跟你睡覺,我也會進入更年期的!」說完,他把門一甩,又出去了。

既然事情都挑白了,輝乾脆連家也不回了。芸只好求救於輝的父母,老兩口是明事理的人,把輝找回來,曉之以理,希望他回頭是岸。對於老兩口的勸阻,輝置若罔聞,嗤之以鼻,依然我行我素。無奈之下,有人告訴芸,只要拿到輝跟胖女人同居的證據,就可以起訴他們。於是,從來不懂照相的芸拿起了照相機,一有空就到胖女人的住所附近轉悠。每次,輝一見到芸在附近,就追打芸,芸就趕快跑……如此循環往復了幾次,輝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老實了,再也很少出去了,表面上看已經跟胖女人斷絕了來往,只是芸心裡的刺仍在隱隱作痛,心裡的不踏實感還牢牢地存在著,她覺得像有個地雷,不知道何時就會被引爆。

他慌張地對芸說:「我被人勒索了!」

不久,看雜貨鋪的生意賺不了幾個錢,清點貨物後,只有1萬元,芸向姐姐弟弟借了4萬元,半年前在小鎮上開了家小餐館,招了兩個北方女孩當服務員。因為輝在當地長大,便經常把他的朋友同學招呼在小餐館吃飯,生意似乎不錯,輝也好像真的老實了許多,成天呆在餐館,但是,芸總覺得有事情在哪裡不對路。慢慢地,她看出來是輝的眼神不對,他看女顧客的眼神不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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