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家老約翰·施特勞斯的生平簡介
老約翰·施特勞斯1804年3月14日出生在維也納。他的祖父名叫沃爾夫,是匈牙利人,原來住在利俄波耳德斯塔德,也在多瑙河沿岸,離維也納不算太遠。他的父親叫弗郎茨,會拉小提琴,後來他們全家遷居到維也納,老約翰·施特勞斯受父親的影響,從小學小提琴,後來從師維也納歌劇院提琴手伊格拉茨·馮·惠利。1817年以後,他在米夏愛爾·潘配領導的流行舞蹈樂隊里拉中提琴。1819年,他又到約瑟夫·蘭納的維也納圓舞曲樂隊里拉琴,有時擔任指揮。1825年,他和瑪麗亞·安娜·施特賴姆結了婚,生了三個兒子,這時,他離開了蘭納,自己組了一個樂隊,並為這些樂隊寫了不少樂曲。1849年9月25日,老約翰·施特勞斯在維也納逝世,享年四十五歲。
老約翰·施特勞斯1804年3月14日出生在維也納。他的祖父名叫沃爾夫,是匈牙利人,原來住在利俄波耳德斯塔德,也在多瑙河沿岸,離維也納不算太遠。他的父親叫弗郎茨,會拉小提琴,後來他們全家遷居到維也納,老約翰·施特勞斯受父親的影響,從小學小提琴,後來從師維也納歌劇院提琴手伊格拉茨·馮·惠利。1817年以後,他在米夏愛爾·潘配領導的流行舞蹈樂隊里拉中提琴。1819年,他又到約瑟夫·蘭納的維也納圓舞曲樂隊里拉琴,有時擔任指揮。1825年,他和瑪麗亞·安娜·施特賴姆結了婚,生了三個兒子,這時,他離開了蘭納,自己組了一個樂隊,並為這些樂隊寫了不少樂曲。1849年9月25日,老約翰·施特勞斯在維也納逝世,享年四十五歲。
簡介
老約翰·施特勞斯一生寫過一百五十多首圓舞曲,幾十首波爾卡和進行曲。但他的最大功績,是他和作曲家約瑟夫·蘭納一起,共同奠定了維也納圓舞曲的基礎。在他們之前,圓舞曲比較慢,一小節裡的三拍時值是一樣的;而
維也納圓舞曲,第二拍和第三拍經常拖長一點,速度一般用的是小快板。從結構上講,維也納圓舞曲比一般圓舞曲複雜一些,它由序奏、三至五首小圓舞曲和尾聲組成,而每首小圓舞曲又有兩個旋律,它們還帶反覆,形成單二部曲式或單三部曲式。樂曲表達內容也比較深刻,因此,老約翰·施特勞斯被人們稱之為"圓舞曲之父"。
老約翰·施特勞斯雖然寫上了上百首圓舞曲,數十首波爾卡舞曲和進行曲,但是在他的作品裡,影響最大、流行最廣莫過於《拉德斯基進行曲》了。這支曲子是老約翰·施特勞斯於1848年寫成的,編為作品228號。
折疊編輯本段生平
1804年3月14日,約翰·施特勞斯降生了。當時,助產士為冰雪所阻而姍姍來遲。倘若再晚一步的話,這個羸弱的小孩就和這個世界無緣了。
孩子的父親叫弗朗茲·施特勞斯,他在多瑙河的沙洲上經營一家小酒菜館,在他第二次結婚後不久,就浮屍於多瑙河之中,人們紛紛猜測他是自殺而死的。
約翰在7歲時就沒了親娘。如今父親一死,他就只好在那個小酒店裡和繼母一起度日了。日後,繼母不免再醮。幸好繼父戈爾德是一個和藹的人,他倒很喜歡約翰。
那時,常有一些走街串巷賣藝的樂師被招進酒店來演奏。音樂之聲為約翰開拓了一個精神上的樂園。戈爾德留意到孩子對音樂的迷戀,於是在約翰聖名日的那天,他送給孩子一把小提琴作為禮物。這把提琴比玩具好不了多少,可是不久,約翰發現在提琴的兩個"f"形孔裡灌些啤酒進去,就多少可以改善一下它那乾澀的音色。在學校裡,他總是把這把提琴放在課桌底下,短短的課間休息時間,他也要拿起琴拉上一陣子。由於那把提琴時時讓他分心,他的學習很糟糕。
13歲那年,繼父認為這孩子應當學點手藝了,他把約翰交給了一個書籍裝訂匠。但約翰不願幹這種活計,他又哭又鬧,師傅把他關進了貯藏室。裝訂匠的妻子有點可憐這個桀驁不馴的孩子,趁她丈夫不在的時候,把約翰放了出來。約翰抓起他的提琴就逃跑了。他朝維也納森林奔去。那裡有不少的酒店客棧,他相信靠自己的小提琴是可以掙一口飯吃的。整日的奔波和過度的興奮,約翰感到非常疲乏。懷抱著心愛的提琴,竟在綠草如茵的山坡上沉沉地睡著了。
也許是命運的巧合吧,一個名叫赫爾·波利揚斯基的音樂家暮出散步,在這兒發現了酣睡的約翰。音樂家對那把玩具似的提琴頗有興趣,他搖醒了孩子。不一會,兩人就興致勃勃地暢談起音樂來了。約翰算是頭一回遇上了一位知音。波利揚斯基對這孩子的天分很有信心,他答應免費為約翰授課。音樂家說服了約翰,要他回家去,並答應去向他的繼父說情,讓孩子選擇音樂家的生涯。
在老師的指點下,約翰以一種近乎天授的才能掌握了小提琴演奏的種種技法,而且很快就超出了波利揚斯基所能教授的範圍。
15歲時,約翰就成了維也納最著名的舞會樂團--邁克爾·帕默樂團的一名小提琴手。嶄露頭角在帕默樂團,約翰和很有才華的音樂家約瑟夫·蘭納成了朋友。隨後,蘭納自己拉起了小樂隊,約翰任小樂隊的中提琴手。
他們這個簡陋的樂隊只能在小咖啡館演出,所得的報酬時常還不足以餬口。施特勞斯是小樂隊中最年輕的成員,每次演奏結束後,他還得拿著盤子請顧客施捨,這實在是一件令人難堪的事情。
終於,苦盡甘來。把蘭納悅耳的音調和施特勞斯抑揚的節律揉合在一起,使他們的作品形成了一種別具一格而又富有魅力的風格,很快就贏得了公眾的稱譽。
當然,樂隊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是依靠蘭納創作的圓舞曲。每逢一些特殊場合,蘭納還得臨時譜寫一段新的樂章。一天,蘭納病了,他請施特勞斯去帶領樂隊排練。
"可那段新樂章怎麼辦呢?"施特勞斯驚訝地說。
"那你就不會自己譜寫一段嗎?"
施特勞斯的第一支圓舞曲就以蘭納的名義上演了。聽眾們對這一曲子的熱烈反應,使施特勞斯認識了自己的作品。
不久,在維也納的樂壇上,他就和蘭納平分秋色了。
蘭納的作品長於抒情,施特勞斯的樂曲雖然不及蘭納的那麼含情脈脈,但卻往往更扣人心弦。在報刊雜誌上,在咖啡館裡,甚至在大街上,人們都對這兩個作曲家的藝術風格議論紛紛,爭辯不休。由於公眾慣於將他們視為樂壇上的競爭對手,無形中逐漸就拆散了這一對朋友。
1825年秋天,公開的衝突終於發生了。一天晚上,兩個朋友大打出手。一場混戰,把大提琴、倍大提琴都砸了,連飯店裡的大鏡子也被打得粉碎。
幾天之後,施特勞斯感到很後悔,他作了一首"和解圓舞曲",題獻給蘭納。
但蘭納卻回報了一首"絕交圓舞曲",其中還用了一段輓歌來作為序曲。此後,施特勞斯離開了樂隊。雖然兩位作曲家私下還是讚賞對方的才華,卻再也沒有一起露過面了。
當時,施特勞斯在維也納已經嶄露頭角,向他獻殷情的輕薄女郎自然也就不乏其人,施特勞斯只是與之周旋而已。可是有一位美麗的黑色姑娘--安娜·斯特萊姆卻吸引了施特勞斯的注意。不久,他倆就結了婚。
1825年10月25日,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出世了。當時,這位年輕的父親如果能逆料他兒子的名聲將很快超出自己的話,那麼也許他就不會讓兒子沿用他自己的教名了。
成功的事業與蘭納分手後,約翰又重整了旗鼓。他不斷收到演出的約請,經常應接不暇。
隨著演出約請的日益增加,施特勞斯樂團也就不斷地擴大和分組。到1830年,樂團已發展成了8個樂隊,受聘用的樂師有200名之多。晚上,施特勞斯常常是坐著馬車從一個舞場趕到另一個舞場,去指揮一段圓舞曲,然後奮力擠出敬慕他的人群,跳上馬車又向另一個地方疾馳而去。每每要到凌晨3點鐘光景,他才能回到家裡。
來自萊比錫的一位記者為他的報紙寫下了這麼一段令人矚目的報道,從而使得施特勞斯的名聲越過奧地利的邊界而廣為傳揚:"……在綵燈繽紛的樹下和拱廊中,擺開了許許多多的座席。人們坐在那兒吃喝談笑,傾聽音樂。樂隊在他們中間演奏著時興的圓舞曲,令人迴腸蕩氣。在指揮席上,站立著那位'奧地利的拿破侖'--約翰·施特勞斯。施特勞斯的圓舞曲之於維也納人,猶如拿破侖的勝利之於法國人一樣。要是維也納人也有那麼多的大炮,那麼他們一定會在斯伯爾舞廳前,為他立一座'旺多姆圓柱'的……。
"在舞池中,男人們緊緊地摟著他們的女伴,合著樂拍,翩翩起舞,在歡快熱烈的氣氛中,他們不停地跳呀,跳呀,就是上帝也攔不住他們……"繼小施特勞斯之後,安娜又生了5個孩子,可是安娜卻並不幸福。她的丈夫夤夜不歸,不只是因為忙於演出,他還迷上了一個名叫艾米麗的女人。安娜向丈夫提出了最後通牒,可想不到施特勞斯卻乾脆收拾起東西,搬到艾米麗那兒去了。打這以後,除了每月供給500個盾的生活費外,施特勞斯和自己的家庭幾乎就斷絕了關係。
1834年11月,施特勞斯開始了他的歐洲之行。他以精湛的藝術打破了古板的柏林人的偏見,繼而又征服了巴黎。樂團來到倫敦時,演出一開始很不順利。
可是,後來在白金漢宮舉行的一次宮廷舞會上,行將登基的維多利亞公主隨著施特勞斯的樂曲,帶頭跳起了華爾茲舞--這對施特勞斯真是一個最有力的支持。打這以後,英國的紳士淑女們便也沒有顧忌了。樂團離開倫敦去各地演出,終於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在英國演出的後期,許多樂師都病倒了,施特勞斯自己也病得厲害,差點就要死了,他再三懇請醫生讓他回國。一路上,施特勞斯不住地譫言妄語,時常昏迷不醒,醫生都斷言他已經無望了。可是,施特勞斯終於挨到了奧地利。安娜從維也納趕來接他,這樣施特勞斯又回到了妻兒們的身邊。
經過安娜的悉心護理,施特勞斯漸漸康復了。然而,當他不再要靠安娜照料的時候,他卻又一次遺棄了安娜,而去找艾米麗了。從此以後,施特勞斯就再也沒有踏進過他自己的家門。
後生可畏早在6歲的時候,小施特勞斯就在家裡的鋼琴上彈奏出他自己構思的圓舞曲。
兒子的音樂才能使得施特勞斯感到大為不安,他禁絕了孩子一切的音樂活動。可是安娜卻為孩子在音樂上的早熟而感到驕傲,她悄悄地記下了孩子的處女作。也許從那一天起,她就開始在設想一個向她丈夫報復的計劃了。她從菲薄的家庭生活費中省出錢來請教師,給兒子上音樂課,指望小約翰有朝一日能向他父親挑戰。
小施特勞斯進入音樂界一事,他父親並非感到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好多年前,老施特勞斯偶爾回家,看到兒子正在練習小提琴,竟蠻橫地用鞭子狠狠地打了他一頓。從那以後,老施特勞斯就一直對兒子忌疑重重,深感煩惱。他讓他的經紀人赫希傳言警告維也納城內各大舞廳,倘若有誰接受小施特勞斯在彼處演出的話,那麼圓舞曲之王本人就將從那家舞廳絕跡。小施特勞斯被各大舞廳拒之於門外,只好到城郊的一家咖啡館的花園裡去舉行露天音樂會。
好事者將小施特勞斯樂隊排練的消息傳給了他的父親。盛怒之下,老施特勞斯宣佈在那同一天晚上他也將舉行一場音樂會。但到後來,他得知自己的音樂會票在黑市上還不如他兒子那邊的票吃香,則又取消了舉行音樂會的計劃。老施特勞斯狂怒不已,終於病倒了。
忠心的赫希深為圓舞曲之父的健康擔憂,居然想出了一個富有戲劇性的計劃。
他組織了一些人準備去小施特勞斯的音樂會搗亂。
演出的那天到了。人們早早地出城,向郊外的咖啡館蜂擁而去。一大群沒有買到票的人聚集在場外,急不可待地吵著要擠進去,以致地方當局只得出動騎警把咖啡館圍了起來。在花園後邊的拱廊裡,坐著安娜·施特勞斯,她似乎是在為兒子祈禱。
和他父親在巴黎的首場音樂會一樣,小施特勞斯這天的第一個節目也是法國作曲家奧柏的一首歌劇序曲,這似乎是遵循一種家庭的傳統。小約翰並沒有為聽眾稀稀落落的掌聲而感到沮喪,他知道人們來這裡是將他當做一位作曲家而和他父親相比較的。
接下來演奏的是他創作的一支圓舞曲--"母親的心",這是小施特勞斯獻給他媽媽的一曲頌歌。美妙的樂曲使得聽眾欣喜若狂,壓倒會場的掌聲淹沒了赫希那一夥人的噓聲。人們爬上椅子,揮舞著帽子、披巾、手絹,掌聲、喝彩聲經久不息。而另一支圓舞曲"理性的詩篇",在如癡似醉的聽眾們一再要求之下,竟然反覆演奏了十幾次之多,這真是亙古未有的事。
使幫手們困惑不解的是,連赫希也興高采烈地鼓掌歡呼起來了。誠然,赫希是老施特勞斯的朋友,而且還與之有著經濟上的利害關係,但是他更忠實於音樂藝術,對於任何真正的藝術家,他不能不表示衷心的歡迎。
最後,在成功的喜悅之中,小施特勞斯神采奕奕、容光煥發地示意,請大家安靜下來,樂隊重又奏起柔和的樂章。當輕柔的樂聲在夜空中迴盪時,聽眾們面面相覷,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這不是老施特勞斯最負盛名的那首圓舞曲"萊茵河畔的迷人歌聲"嗎?在這首樂曲的抒情部分,小施特勞斯又加入了這麼一種柔情蜜意……隨著樂曲的展開,聽眾逐漸明白了這段插曲的深意。小施特勞斯演奏他父親的這部作品不僅是作為子女對父輩的敬意,也是作為一種祈求,請求他父親的寬恕。這使聽眾們不由得熱淚盈眶,甚至男人也不例外。
在動盪的歲月裡1848年3月,維也納爆發了革命。與整個城市一樣,施特勞斯家也分成了兩派。老施特勞斯站在保皇黨一邊,小施特勞斯則站到了起義者一邊。然而,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們父子倆誰也沒有什麼堅定的政治信念。父親成了保皇黨不過是因為過去常在御前演出;而他兒子的立場不過是出於對他一些朋友的同情,這些年輕人只是希望趕走獨攬大權的首相梅特涅,而讓哈普斯堡王朝回來實行憲政。
在那些動亂的日子裡,父子倆都掛上了軍樂團作曲家兼指揮的職銜。為了鼓舞保皇黨分子的士氣,老施特勞斯寫了好些輕快的軍隊進行曲,其中最著名的是"拉德茨基進行曲"。但是小施特勞斯的作品則賦有革命的標題,如"自由進行曲"、"學生進行曲"、"街壘之歌"等等。
維也納的起義最終失敗了。但富有戲劇性的是,小施特勞斯受到了人民的歡迎;而老施特勞斯卻就此一蹶不振了,很多人對他支持保皇黨表示憤慨。在絕望中,老施特勞斯帶著他的樂團離開了維也納,去尋找昔日公眾對他的那種崇拜。可是,這一希望也成了泡影。在布拉格、慕尼黑、海德堡,到處都遭到了人們的反對,甚至還收到威脅和責罵他的信件。
他重返維也納的時候,政治氣氛已經大大緩和了。人們對老施特勞斯已不再懷恨。他的音樂會依然受到人們的歡迎。但是老施特勞斯卻時常顯得心煩意亂、茫然若失。在這以後幾個月裡,他一直是鬱鬱寡歡,離群索居,他那種致力於音樂事業的堅韌、熱情、活力,那種迷人的靈感、生氣,似乎一下都消失了。
他對兒子的態度也變了。雖然他和兒子以及他合法的家庭依然沒有接觸,但是怨恨已經消失。他甚至暗暗為自己兒子在音樂上的成就而感到驕傲,渴望同兒子握手言歡,但他那倔強自尊的秉性卻使他無法做到這一點。
1849年9月25日,老施特勞斯被猩紅熱奪去了生命。當他兒子聞訊趕來時,卻發現父親赤裸的屍體已從一張空無一物的光床上掉到了地板上。箱櫃抽屜均被洗劫一空,艾米麗已把所有能拿走的東西--甚至連死者身上穿著的睡衣和床上的被褥--全部席捲而去。
兩天以後,老施特勞斯的靈柩被抬到了莊嚴的聖斯蒂芬大教堂。整個維也納有十萬人來為他送葬,各處鐘樓上幾百口大鐘齊鳴,哀聲在空中不住地迴盪。在送喪的最後一程,施特勞斯樂團的成員們把他的靈柩從四匹黑馬牽引的靈車上移下來,抬上肩膀,一直送到卡倫堡多勃林教堂的墓地。當年,作為一個立志要成為音樂家的少年,他從書籍裝訂作坊逃到此地,就是躺在這一片芳草如茵的山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