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詩人波德萊爾有什麼經歷?波德萊爾有哪些經典詩歌?
波德萊爾生平經歷是怎樣的?波德萊爾經典詩歌有哪些?這就為你介紹:
法國詩人波德萊爾簡介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1821年4月9日-1867年8月31日),法國十九世紀最著名的現代派詩人,象徵派詩歌先驅,代表作有《惡之花》。
夏爾·波德萊爾是法國象徵派詩歌的先驅,在歐美詩壇具有重要地位,其作品《惡之花》是十九世紀最具影響力的詩集之一。
從1843年起,波德萊爾開始陸續創作後來收入《惡之花》的詩歌,詩集出版後不久,因「有礙公共道德及風化」等罪名受到輕罪法庭的判罰。1861年,波德萊爾申請加入法蘭西學士院,後退出。
作品有《惡之花》、《巴黎的憂鬱》、《美學珍玩》、《可憐的比利時!》等。
波德萊爾生平經歷
法國詩人。1821年4月9日生於巴黎。幼年喪父,母親改嫁。繼父歐皮克上校後來擢升將軍,在第二帝國時期被任命為法國駐西班牙大使。
他不理解波德萊爾的詩人氣質和複雜心情,波德萊爾也不能接受繼父的專製作風和高壓手段,於是歐皮克成為波德萊爾最憎恨的人。但波德萊爾對母親感情深厚。
這種不正常的家庭關係,不可避免地影響詩人的精神狀態和創作情緒。波德萊爾對資產階級的傳統觀念和道德價值採取了挑戰的態度。
他力求掙脫本階級思想意識的枷鎖,探索著在抒情詩的夢幻世界中求得精神的平衡。在這個意義上,波德萊爾是資產階級的浪子。
1839年,波德萊爾通過了畢業會考。他嚮往過「自由的生活」,要去當作家。他博覽群書,大量涉獵文學作品,來往於青年畫家、文學家之間,並被浪漫主義這「美的最新近、最現代的表現」所征服。
1841年,夏爾·波德萊爾被送出國旅行和巴黎文人藝術家交遊,過著波希米亞人式的浪蕩生活。原目的地為加爾各答,中途在毛里求斯等地停留,他拒絕繼續旅行,與1842年2月15日回到法國,繼承了父親的10萬法郎。
1845年.波德萊爾發表了畫評《1845年的沙龍》,以其觀點的新穎震動了評論界。1848年巴黎工人武裝起義,反對復辟王朝,波德萊爾登上街壘,參加戰鬥。
1851年,發表《酒與大麻精》。9月,發表散文詩《酒魂》。1852年,波德萊爾的創作進入高潮。他先後發表了二十多首詩,十餘篇評論和大量譯著。
1855年,以《惡之花》的標題發表18首散文詩。7月,發表第一批散文詩《夜色朦朧》和《孤獨》。1857年6月25日,詩集《惡之花》出版。奠定波德萊爾在法國文學史上的重要地位。這部詩集問世時,只收100首詩。
1861年再版時,增為129首。以後多次重版,陸續有所增益。1864年2月7日和2月14日,在《費加羅報》上發表6首散文詩,標題為《巴黎的憂鬱》。4月24日,夏爾·波德萊爾到達比利時的布魯塞爾。5月~6月,在比利時做演講,朗誦自己的詩作。儘管他厭惡這個國家和比利時人,他還是在比利時一直住了兩年。
1866年3月15日,夏爾·波德萊爾昏厥。3月22日~23日,他的病情惡化。3月30日,他右半邊身體癱瘓。3月31日,《新惡之花》發表。7月2日,波德萊爾被送回巴黎。
1867年8月31日,夏爾·波德萊爾死。9月2日,夏爾·波德萊爾被安葬在蒙巴納斯公墓。1869年遺著《巴黎的憂鬱》出版。
波德萊爾經典詩歌有哪些?
一、《惡之花》
《惡之花》是夏爾·波德萊爾(1821-1867)的一部詩集,它是一本有邏輯、有結構、有頭有尾、渾然一體的書。
《惡之花》被譽為法國「偉大的傳統業已消失,新的傳統尚未形成」的過渡時期裡開放出來的一叢奇異的花」。作品兼具浪漫主義、象徵主義和現實主義的特徵。
《惡之花》中的詩不是按照寫作年代先後來排列,而是根據內容和主題分屬六個詩組,各有標題:《憂鬱和理想》、《巴黎即景》、《酒》、《惡之花》、《叛逆》和《死亡》,其中《憂鬱和理想》份量最重。六個部分的排列順序,實際上畫出了憂鬱和理想衝突交戰的軌跡。
二、《巴黎的憂鬱》
《巴黎的憂鬱》是法國詩人夏爾·波德萊爾創作的散文詩集,1869年首版。
《巴黎的憂鬱》共收錄散文詩50篇,原名《小散文詩》,《巴黎的憂鬱》這個名稱是1864年第一次使用的。
該作中,波德萊爾對骯髒、畸形的現實社會進行廠淋漓盡玫、疾惡如仇的諷刺和挖苦,對傳統、腐朽的世俗習氣的做了無情鞭撻和猛烈抨擊。
三、《人造天堂》
1860年,《人造天堂》剛一出版就廣獲讚譽,它是作者發表於1851年的《酒與印度大麻》和1860年出版的《人造天堂》兩篇文章的合集。
七年之後,波德萊爾,這位法國最重要的象徵主義詩人之一,在度過了悲劇性的一生之後,死於鴉片依賴。
本書中,波德萊爾用極其細膩、抒情的語言,描述了酒、尤其是印度大麻和鴉片給吸食者帶來的種種奇妙、精緻、如夢如幻的體驗,讀來彷彿身臨其境。
他筆下那種時而美妙,時而混亂,時而莊嚴的迷醉感,恰似一座人造的天堂,一個輝煌但卻虛假的世界,而作者自己也正是在這其中一步步走向毀滅。
「我要寫的書不純粹是生理學的,而是倫理學的。我要證明的是,那些追尋天堂的人所得到的是地獄,他們正在成功地準備著這個地獄,挖掘著這個地獄;這種成功,如果他們預見到的話,可能會嚇壞他們的。」1864年,波德萊爾在布魯塞爾演講時如是說。
如何評價波德萊爾?
眾所周知的事情是,波德萊爾的「頹廢」或者「頹廢主義」成為了他詩歌最重要的標籤,而也有人說是波德萊爾第一次為文學藝術打開了「審丑」之門,這一點也坐實了波德萊爾對於象徵派的先潮意義。
這似乎也一定程度上印證了波德萊爾的一生必定是潦倒困苦而一如曾經有學者將其比喻為法國的杜甫,當然確實有一定的相似之處。
波德萊爾自己曾說,從童年時期便有孤獨感,這當然與母親的改嫁並將自己寄宿的情況有關,波德萊爾甚至將此理解為宿命。
當把自己的孤獨感受如此理解時,生命便不得不呈現出一種悲劇色彩--一生都拚命的抗拒孤獨,而一生卻又不得不行路在孤獨之中。
這又好像我們人類與死亡的關係,一生都為了尋求更好地生存,而卻終將走進墳墓,那麼一個人,他每日與死亡相對,必定是可怕而可憐的。
這卻又好像波德萊爾與孤獨的關係了。到了這種情況下,波德萊爾的詩人氣質則被培養出來了。一種孤芳自賞、自我玩味的態度,一種因為被分離而誘發的純粹的驕傲。
有理由相信,《惡之花》的結集出版應該與波德萊爾的經濟拮据狀況有很大的關係,波德萊爾試圖通過這一手段對自己的經濟狀況予以改善,同時能夠清還自己的債務。但是即便如此,波德萊爾對自己的形象仍然是一如既往的苛求,「帶有一種英國式的簡潔風格」,而「他的恭敬的舉止常常近於做作的程度」。
從這一點我們似乎也可以從波德萊爾詩中的那種拘謹的格式中有所斬獲,而他對人與社會的反常性的理解和演繹似乎就更加能夠來自於自己的生活狀態。
通過詩歌和人生際遇變化的對比,不難發現,波德萊爾的詩歌中的「否定性人生體驗」是用憂鬱、無聊、悔恨、煩惱、痛苦堆積成的現實,是眾生潰瘍的心靈,是現實中藝術的墮落和情慾的污穢。
19世紀末20世紀初,精神上的壓抑與惶惑不安,生活上的焦慮孤獨空虛與無聊,肉體上的慾望沉淪,成為西方世界的普遍精神狀態。波德萊爾心靈觀照下出現的「人群」意象,使詩人的個人性體驗上升為群體的生命體驗。
波德萊爾融入眾人的孤獨,又保持獨立和清醒,從而真實表現眾人的孤獨體驗。波德萊爾詩歌中的否定性體驗所描繪的正是眾人的世紀病心態,是差異性個體所體驗到的眾人生活的、惡濁的平庸現實,揭示世人包括自己心靈的陰暗與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