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妻子用處女之身要挾我
沒等得到我的回答,文希已經把衣服除去,並主動地撫弄起我的身體。那一刻,我的身體和大腦都已經失去了主張……我沒有一點經驗,她發現了,問我:「以前有過嗎?」我說這是第一次,她哭了,喃喃地說她很感動。
王濤男 33歲北京某報社記者
如果我會再一次面對婚姻的話,我不會把處女不處女的當做作一個擇偶標準。我上一次的失敗婚姻告訴我:有真愛才會有幸福,其他條件都是虛妄的。
多年以後,當我從一個朝氣蓬勃的男孩變成一個婚姻失敗的衰男人的今天,我更願意花時間去懷念和回憶的女人是文希,以及我和她那不算愛情的愛情。至於一年前和我離婚了的前妻劉琳以及我們那場長達六年的令人疲憊的婚姻,已經漸漸在我生命中變得虛偽、可笑、不真實了。雖然這兩個女人都把她們的第一次給了我。
七年前,我在一家酒吧遇到了文希,她是酒吧裡的服務員。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她迷人的外表吸引了。此後我常常一個人去那個酒吧,不是為了喝酒,只是為了能夠多看她幾眼,那時候我沒有想到她會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去的次數多了,我和文希慢慢地熟悉起來。後來她告訴我她其實是北京外語學院的學生,來酒吧打工不是為了賺錢,主要為了結識外國人,那是她出國的捷徑。她這麼說的時候,我並沒有覺得她世故虛榮,因為她是坦誠的,真實的。我欣賞她的個性,雖然她總是赤裸裸地袒露對金錢和優越生活的嚮往。在我看來,這總比那些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女人好得多。我是一個老實守舊的男人,周圍接觸的女孩很少有文希這個類型的,我沉迷於欣賞她那張動人的臉和張揚的個性,僅僅是欣賞而已。當時我沒有想過這樣的女孩會和自己的生活發生關係。
生命裡總有一些事情是出人意料的。某個夜晚,酒吧生意冷清。我進門時看到文希和酒吧老闆在爭吵,我沒聽明白是為了什麼,好像是因為錢的事。再後來我聽到老闆說,不想幹的話就走人。文希不甘示弱地說,走可以,但是要把工資給她,因為她現在連回學校的路費都沒有了。老闆則惡狠狠地質問她,有膽量打客人怎麼沒膽子走回學校去。他說他不管她有沒有路費,反正工資是一分不給。畢竟是個弱小女孩子,哪裡對付得了那種流氓一樣的男人,文希哭著扭過臉,剛好看到了我充滿同情的目光。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向我走來。
在此之前,我和文希已經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了。她坐在我身旁時,我並沒有感到驚訝。我雖然是個老實木訥的男人,但憐香惜玉我還是會的,我給她叫了一杯飲料,並遞給她一張紙巾。她一邊擦拭眼淚一邊罵老闆不是東西,然後她對我笑了笑,說自己今天實在是倒霉透頂。第一件倒霉事是坐公共汽車時錢包被人偷了;第二是在酒吧裡遇到了一個好色男人對她動手動腳,她抬手打了那人一耳光,那傢伙則回敬了她兩個狠狠的嘴巴子;第三就是剛才老闆說他得罪了重要客人,把她炒掉了。我笑著安慰她說,發生了這麼多倒霉事,那接下來的就應該是好事了,否則老天爺也不會狠心讓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受這麼多委屈的。她笑了起來,說我怎麼一下子變得有幽默感了。看到她破涕而笑,我心情也輕鬆了許多。後來文希突然問我家在哪裡,我告訴了她。她表情不自然地問我,能否收留她一夜。我頓時神情呆滯了,我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要求,我甚至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去我那裡過夜?」我再問了一遍。文希點了點頭,不高興地說不願意就算了。我哪會不願意啊!立刻痛快地答應了她。文希表情輕鬆地舉杯和我碰了碰杯表示感謝。
那時候我在北京東邊租了一套一室一廳,條件並不算好,不過文希說已經不錯了,比她們宿舍條件強多了。那天文希睡我的床,我躺客廳的沙發。睡覺之前我做了幾個菜,文希陪我喝了點酒,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多。文希告訴我,她家在南方一個小鎮,家裡條件不是很好,所以她讀大學後就對自己說,以後一定要賺很多錢,讓父母過上好的生活。這種事情我能理解,很多女孩之所以會有那麼強的物質慾望,大多是因為家庭條件不好。再後來,文希還和我說起了她的愛情故事,那些故事我現在記不太清了,只是記得她談過好幾次戀愛,總是她把別人甩了,不是因為那些男孩條件不好,就是因為那些人不真心待她。文希說她談戀愛的話不會太功利,但結婚的話可能會找個有錢的男人,愛或不愛都無所謂。
聽文希說她的事情我會覺得不開心,也許是因為我對她有好感,所以聽她說別的男人我會覺得不痛快。不過,我知道文希和我是不會有故事的,因為我太普通了,沒有錢,也沒有什麼魅力,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好心腸的男人吧。不過這並不重要,我沒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她也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所以那個夜晚並沒有發生什麼,雖然我們是同處一室。
劉琳是我的同事,一個平常女子。她說從我分到報社來的第一天就喜歡上了我,對此我毫無知覺,不過我那時候並沒覺得她討厭,只是覺得她不起眼,外型和個性都比較常見。這就是說,我對劉琳從來都沒有產生過迷戀,雖然我們後來結婚了。說起來那都要怪我酒後亂性。
文希離開我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心情鬱悶,不僅因為生活中少了一種美,一種激情,而且還多了幾分遺憾幾分傷痛,因為我找不到她。此後,我越來越喜歡下班後去泡酒吧,既是借酒澆愁,也是對往昔氛圍的依戀,畢竟我是在酒吧認識文希的。
如果那天我不帶劉琳去酒吧的話,也許就不會有後來那痛苦的婚姻了。劉琳外表雖不算迷人,但是她性情溫順,脾氣挺好。當某天下班後她說要和我一起去酒吧時,我並沒有表示反對。有個女孩陪著總比孤零零一個人強,何況劉琳也不算是醜女。
說來也很巧,當我們經過我和文希認識的那家酒吧時,劉琳拉住我的胳膊說,這家酒吧挺特別的,我們就在這兒吧。文希走後我就沒再到這家酒吧來,因為不想觸景傷情。可那天我還是走了進去,也許是不想讓劉琳掃興吧。酒吧還是老樣子,服務員也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還是原來那個老闆。老闆看見我時趕忙和我打招呼,並滿臉堆笑地問我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了。我解釋說最近工作比較忙,此外就沒和老闆過多寒暄,想起他那時候剋扣文希工資我心裡就有氣。文希現在好嗎?我腦中突然閃出這麼一句話。環顧四周,心情頓時黯然,不由得叫人感慨物是人非。
那天我不記得劉琳坐在身邊不停嘴地說了些什麼,現在都忘了,只記得那天我喝了比平時多很多的酒,話卻說得很少。再後來我就喝醉了,那次醉得挺厲害。當劉琳把我扶到我家門口時,我連鑰匙也拔不出來了。後來還是劉琳拿鑰匙把門打開的。一進門我就哇地吐了一地,劉琳忙替我打掃,幫我擦弄髒的衣服。她問我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我沒有回答。再後來,她把我扶到了床上,並拿來濕毛巾為我擦臉。當時的我已經神志不清,當我突然緊緊抱住劉琳時,她有沒有過反抗我並不記得了,但我記得我吻了她,當我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拒絕了,並大聲質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沒有理睬她的話,用蠻力把她壓倒在了身下,很粗魯地脫掉了她的衣服。
當劉琳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時我清醒了,看著她赤裸的身體,痛苦的神情,我嚇壞了。我說了好幾聲「對不起」。但當我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時,我知道,說「對不起」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我是處女,你必須負責任」,這是我那天晚上清醒之後聽到她說的第一句話,再後來她說了什麼我都給忘了。我都沒來得及悔恨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等第二天醒來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犯下多麼嚴重的錯誤。我沒有理由不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管劉琳當時是不是處女。
於是,第二天報社的同事看到劉琳拉著我的手走進了辦公室。她用驕傲的神情向大家宣佈我們談戀愛了。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麼樣的表情,一定看起來挺可笑的。
我和劉琳就這樣開始談戀愛了。經過那個夜晚之後,劉琳在我面前像是換了一個人--霸道、蠻不講理。當我不順從她的意思時,她總是說:「我把處女身給了你,你得聽我的。」這句話比尚方寶劍還管用,只要她這麼一說我就沒了脾氣。是啊,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能比女人的處女身更珍貴的,我似乎找不到理由不順從她。
此後,我做了同事們都認為是正常的、順理成章的事--我和劉琳結婚了,並且在她的計劃下有了孩子。
說實話,這些年來我一直試圖和她建立愛情,可是屢戰屢敗。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每當她覺得委屈覺得我對不起她的時候,她不是和你擺事實講道理,而總是說什麼當初她把一切都給了我,可我卻這麼對待她。類似這樣的話我聽膩了,聽噁心了。我不知道她有什麼理由揪著當初的事情不放,如果說在當時那種情形下我是必須負責的,那我已經負責了--和她結了婚。但婚姻總不能靠那種可笑的理由來維持,沒有感情沒有愛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對她好?
我得承認一點,劉琳的確很愛我,可是她的愛完全是牢籠式的,她不准我和別的女人有來往,也不允許我晚上和朋友出去喝酒,總是想把我整天綁在家裡。她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也根本不懂怎麼做好妻子。
她很懶,很少做家務,而且也不知道怎麼把自己打扮得有活力一些,嫵媚一些。她也不懂得怎麼在床上滿足男人的需求,說白了,她在家就像一個霸道的老太婆。在我看來,她之所以會變得如此霸道,主要還是因為她在心理上認為,我當年酒後亂性破了她的身子,她給了我她的第一次,所以就有理由在我面前作威作福--這就是她要挾我的本錢。真可笑!起初我會讓著她,但後來我脾氣就越來越不好了,前些年我還打過她。我是記者,也算是有點文化的人,我承認打老婆是不對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對她越來越厭惡。有了小孩以後我很少和她發生關係。
因為小孩的緣故,我拖了許久才提出離婚,她死活也不答應,並發誓會改變,但過後還是變回老樣。去年九月,我們離婚了。
這就是我那可笑的婚姻,我不知道像我前妻那樣的女人多不多,但我知道有一些女人是有「處女情結」的。她們以為給了男人第一次就意味著自己做出了莫大的犧牲,就有理由得到回報。要我現在來說,別管男人還是女人,都別太把第一次當回事了,感情才是最重要的,沒了感情也就沒了一切,處女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