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下腹中胎兒 花心夫為「愛」私奔
闖門事件
4月10日中午,我和女兒正在午睡,門板突然被拍得震天響,我連忙起身去探個究竟。想不到剛開了一小道門縫,一對老夫婦倏地竄進來,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給我們聽好了,管好你的老公!他要是再敢騷擾月月,我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站在門口,心都涼了,月月是何方神聖?難道老公餘江安背著我和別的女人有一腿不成?這時,下腹隱隱一陣絞痛,我捂著肚子歪倒在凳子上,我已經懷孕5個月了,這些年來,我一心想圓余江安的兒子夢,寧願辭工在家安胎,也要賭一把,看能不能為他們余家延續香火,不敢相信我忍受著生育之苦,他卻在外風流快活。
風波是暫時平息了,但余江安幹的好事卻讓我憤憤不平,待闖門的老夫妻氣焰囂張地離開後,我氣得七竅生煙,一通急電追到他那裡。在我的窮追猛打之下,他不得不如實交代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月月一家是做早點生意的,余江安是廠裡的貨車司機,每天沿路給各家店挨個送米粉,兩人眉來眼去,慢慢就對上了眼。可月月才是個19歲的少女啊,正值青澀無知、情竇初開的年紀,怎麼就把第一次愛情給了他這樣的男人呢?
原來,余江安就是藏在我身邊的定時炸彈。
隱形情人
余江安和月月在一起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去年2月,余江安去過一趟廣州,那時公公婆婆在那邊打工掙錢,他說想念得慌,非要南下看望長輩們一趟,這一去就是一兩個月。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他根本算不上特別黏著父母的孝子,如今看來,這種反常的行為只會源於一個大膽而冒險的想法——和月月私奔。
此事後來也得到了余江安的親口證實。在月月擅自離家數日後,她的父母馬上停業,火速南下,不惜一切代價打聽到他們同居的地點,可憐辛辛苦苦養女成人的兩口子,眼睜睜看著自家黃花閨女入了虎口,肺都要氣炸了,衝進去揍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回想起4月份,余江安回漢時,的確顯得格外疲憊,雙眼深凹,無精打采,只怪我從始至終未懷疑過他,所以他說一就是一,我也不問其二,就信了他水土不服、操勞過度之類應付的借口。
平日裡,余江安總是中午上工出車,奔波到凌晨兩點鐘才下班,這期間,他背著我偷偷在外物色了一個代班司機,工作時間想見月月了,就找臨時司機來挑土,用一部分工資來支付代班司機的薪水,若是我問起來,他就說打牌輸光了。
繞了幾個圈,遭背叛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
一走了之
事發之後,月月父母果然追得很緊,想不到余江安有賊膽招惹別人家的寶貝女兒,卻沒膽站出來擔當責任。那天對質之後,我搶走了他的手機,想斷了他和月月之間的聯繫。沒料到他的動作更快,向月月通風報信,兩人約好碰面的地點,攜手跑了。
自余江安不辭而別後,我懷著腹中胎兒,忐忑不安之餘,心中石頭始終沒有落地,不知他現在人在何處,安全與否。即使被他背棄,我心中依然惦記著他,茶不思飯不想,一天沒有安寧,像我這樣的傻女人,只得到了一種結果。13日,我終於從情敵月月那裡得知了余江安的一點消息。“姐姐,我是你老公的女朋友,他讓我轉告你,不要擔心,他走了,叫你把孩子和車管好。”這條短信字不多,但字字要命,令人膽戰心寒,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雖然我很想罵她一頓解恨,可只能忍著,像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地問,“告訴我,他在不在你旁邊?”月月果然頗有心計,不予正面回答,而是回了一句夠份量的話:“我愛他,隨時做好準備為愛而死。”
我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頭頂的天快要塌了似地。過了幾天,余江安終於打來電話,我思來想去,與其盤算著怎麼掘地三尺把他們倆挖出來,不如先下手為強,於是我鄭重地宣佈,如果他一周內不回來,我就去打掉肚子裡的孩子。這下子他急了,凶神惡煞地罵道,“你敢動孩子,我就殺了你!”
這幾天,我人都瘦了一圈。婚姻就像一條無形的繩索套在脖子上,越是掙扎,拉得越緊,在余江安眼裡,我是妻子,是生育工具,是廉價傭人,而月月是愛人,是花前月下的美人,是消磨大好光景的物品。如今他逍遙自在了,我卻在活受罪。唉!
(口述實錄 文中人物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