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女孩:請愛我 但別睡我
嚴格的家教,讓我戀愛都拘束
認識情天還是去年的五一勞動節,當時我們就是在紫陽湖公園見的面。
當介紹人徑直把他帶到身邊時,我緊張得埋著頭數著腳下的小石子,一句話不哼。
情天主動地亮明自己的身份,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吐字清晰,極具穿透力,絆動了我那顆寂寞的心。
我生長在一個家教甚嚴的知識分子家庭,每天放學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回家。記得有一次同學過生日玩晚了,父母竟興師問罪到學校。
自從這事以後,我再也不敢參加任何課外活動,每天下課鈴一響就一個人甩單邊,直往家裡趕。
以至於十年寒窗苦讀下來,我竟沒有一個知心朋友。高中畢業後,父母找關係安排我到一家事業單位工作。
單位裡女多男少,幾個小伙子成天忙約會,內向的我連邊都沾不上。
隨著年齡的增長,父母有點坐不住了,托親朋好友四處張羅,才有了這次平生以來的第一次見面。
初次見面時間很短暫,我只是在他離開時,遠遠地瞅了一眼。他那一頭披肩的長髮,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第二天,情天便打來電話,約我出去逛逛。我雖然恨不得立馬長出翅膀飛到他身邊,但出於女孩子特有的矜持,話到嘴邊卻故意扯自己近段日子賊忙,抽不出空,過幾天再說。
可是,一周過去了,情天一個電話沒打來,我心裡竟感到很失落,幹事情也無精打采的,幾次拿起手機又猶豫不決。
後來,情天終於打來電話,我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原來他最近臨時到鄖陽出差,成天忙得團團轉。
這不,剛下火車就第一個給我打電話,邀我明天去東湖轉轉,我忙一口答應。
心裡熱著,面上冷著
記得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我撐著小傘,站在東湖大門的樹蔭下東張西望。這時,一輛摩托車一溜煙地呼嘯而至,「嘎」一聲剎住在我面前打招呼:「喂,你好。」
我瞪大眼睛,正準備躲開這個大半張臉被頭盔遮蔽了的不速之客時。他卻鎖好車跟隨著我,掀開頭盔露出了一頭披肩的長髮。
「你好,我是情天。第一次約會就讓小姐等我,真欠扁。」說完,還煞有介事地捂著胸口,一雙大大的黑眼睛,直直地盯著我。
當我和他四目相對的一剎那,在他黑漆漆的目光裡,我彷彿看到了一簇簇燃燒的火焰。
儘管情天近在眼前,可我滿腦子裡晃動著全是他的身影。
我暈!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我雖然已靠近大齡的邊緣,但從沒有認認真真拍拖過,以至於常常被談情說愛失敗N次的情天,調侃為「出土文物」。
第一次牽手時,我好緊張好緊張,大熱的天,手心竟冰涼冰涼的。
情天是一個銷售員,出差就像跑月票。所以,我們的戀愛,完全是通過煲電話粥而熱得燙手。
有一次已是凌晨時分,我捧著電話遲遲難以入睡,聽到那邊他說「等一下
在他寬大溫暖的胸懷裡,勞累的我不一會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我隱隱約約發現一雙大手在顫抖著解我的衣扣,猛地睜開眼,是情天躍躍欲試。
夜色很深,我無法看清他的臉,只聽見他的呼吸漸漸加重。
我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情,突然用雙臂護在了胸前。然而,我的不配合,顯然令情天難以自持,於是他的手又強行的伸過來了。
我一邊拚命地推開他的手,一邊激動萬分地命令他:「請你不要動它。」「為什麼。」情天不理解我的舉動。
我搬出母親的一套理論說服他:「難道你不知道未婚女人的胸是金子嗎?」情天顯然難以接受我的傳統思想,竭力為自己的舉動找根據:「男女之間,不做那還叫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