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手他污蔑我和別人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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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分手他污蔑我和別人有染

要分手他污蔑我和別人有染

蘭馨和其他漂亮女人不一樣,她的眼淚是落在心裡的,和她相處了半年,縱使"風霜刀劍"的日子,她也不露一絲陰霾痕跡,我不禁欣賞起這個山西女子來。但蘭馨遠不止只有堅毅,前不久她給我留言說

和豪重修舊好,要離開廣州,隨他去天津,著實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這個豪,曾經是那樣地傷害過她,而且她也說與他絕無可能。蘭馨便在我的印象中又多了豁達和無畏。

A

QQ愛

當某天我突然發現自己對那個QQ頭像的跳動有了企盼和存在幻想時,豪恰到好處地向我表露了心跡。他不愧情商高,什麼都像在他掌控之中。

豪從前是個「花花公子」,不會對哪個女生特別重視,假如對方較真,非要和他來個比翼雙飛、天長地久,他肯定會想方設法把對方踢出局,所以說,在他的戀愛字典裡,沒有「被甩」這個詞。我似乎對這類自以為是的人沒有好感,但莫名其妙又很在意他的「新聞」,也許是總覺得他有那麼一點桀驁不馴和狂野像《燃情歲月》裡的布萊德·皮特。在我高中同學裡,他是比較突出的一個,至少我這樣認為。

想學習玩樂兩不誤,很難。豪為此付出了代價。那年,我順利被暨南大學錄取,豪卻無奈加入了復讀大軍的行列。可能是逆境激發了他的鬥志,他收斂了許多,第二年,便傳來他考上天津師範大學的消息。巧的是,他和我上的都是新聞專業。

我們一南一北,開始只在空閒時上同學錄貧幾嘴,後來他在QQ裡變身「性感女神」,常用調侃口吻說一些無厘頭的話逗得我啼笑皆非,我便越發覺得豪可愛了。當某天我突然發現自己對那個QQ頭像的跳動有了企盼和存在幻想時,豪恰到好處地向我表露了心跡。他不愧情商高,什麼都像在他掌控之中。

豪說對我和對他以前的女朋友們完全不一樣,他這回很認真。我相信他。因為他鄭重地把我介紹給了他父母,而且我媽見了豪,也說這男孩不錯。

2005年6月,我應聘進了廣州一家媒體,留了下來。豪嘴上說由我自己做主,但心裡是極不情願的,他想我回北方。為了安撫他,我主動提出等他畢業再二次選擇。

剛入社會,什麼都要靠自己解決,租房子、和新同事磨合,每天都在緊張而忙亂中度過,豪也開始在天津日報實習,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一天幾通電話,不過基本上都是他打來。

B

猜疑過度

趁我不在,豪常常登我的QQ,扮成我和我同事聊天,就是想從談話中套出些什麼。豪有一次突然找到凱,諷刺挖苦他,凱毫不示弱,兩人在網絡上正面交鋒了。

豪對我的關心在同事看來有點過度,但我已習慣,還樂在其中。一天,同事小蔣問我,蘭馨,昨天晚上你在線上怎麼不理我呀,我說昨天我沒有上網埃轉念一想,可能是豪,我趕緊對小蔣說,哦,那可能是我男朋友,他和我的網名都叫「天蠍」,你以後和我聊天時,要特別看清楚號碼,他是1字開頭,我是7字開頭。小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我沒有加他,他也沒有通過驗證呀。」我也不知如何解釋,「他的花樣多,只要加我為好友的,同時也會加入他,搞不清他怎麼弄的。」小蔣張大嘴驚異地瞥著我,誇張的表情讓我一眼就能猜到她的疑惑。

凱比我晚來報社一個月,他從遼寧來,有了兩年社會經驗。這是他第一次離開東北,對廣州感到既新鮮又好奇。凱在焦急找房子時,和我住一個套間的熱心師姐就笑說,要不住我們客廳吧,只收你100塊錢房租。凱一口答應,火速搬了進來。

凱的話多,經常會講出大篇的佛理,但能看出他是個率真的人,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共同語言。因為住在一個屋簷下,凱總以大哥的身份照顧我,如果我外出採訪回來晚了,凱會去接,或約在某個地方等我一起吃飯。

豪知道凱對我好,電話更頻繁了,隨時會問我在哪裡,如果我回家晚,或者無意間沒接到他的電話,他必然盤根問底,我是不喜歡解釋的人,對於豪的多疑感到無奈,我們因此會爭吵,鬧矛盾。每到心情不好時,凱就會拉我出去海吃一頓,然後開解我。

趁我不在,豪常常登我的QQ,扮成我和我同事聊天,就是想從談話中套出些什麼。豪有一次突然找到凱,諷刺挖苦他,凱毫不示弱,兩人在網絡上正面交鋒了。我感到惱火,怎麼從前那樣開朗的人會變得如此狹隘?「你肯定跟他上過床,既然你能跟我,就能跟別人」豪這句話讓我再也無法忍受。我提出分手,豪幾乎要發狂了,他爸在電話裡對我軟硬兼施,還說蘭馨呀,這幾年我們一直把你當兒媳婦,你也要講點良心呀。我承認這幾年他們家人對我非常好,經常給我買這買那,有時候還會給我錢花,但這並不代表我就要被他們一輩子圈死。

C

瘋狂糾纏

我以為事情該告一個段落了,可沒幾天,報社公共郵箱就出現了一堆「檢舉信」,連篇累牘地講我人品差,並以我還和太原一家都市報保持人事關係等「子虛烏有」的事為例,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工作搞砸,但這裡的人對這種「樣板戲」時代的做法完全不感冒,那些郵件很快被刪除了。

豪開始騷擾我的工作,不斷打我辦公電話,同事爭先幫我擋著他,「這裡是餃子館,你找蘭馨啊,沒這個人」,伶牙俐齒的小蔣故意跟他兜起了圈子,就是想讓他知難而退,但豪沒有半點讓步之意。我關機一天,等到開機時,竟然發現裡面有五十幾個未接來電,和一百多條短信。他每天這樣不厭其煩地給我電話和短信,逼得我簡直要瘋了。

大家都勸我和他講清楚,我說講了呀,他就是不願意接受分手的現實。師姐說幹嘛不換手機號呀,我苦笑了一下,說你不瞭解他,即使我換了號他也能把我找到。果然,他的「救兵」不久就到了,他父親風塵僕僕從山西趕來,明為參加一個會議,順便看看我,其實一進門就先找我們領導,說要詳述我的品德問題。畢竟廣州是一個開放的城市,領導委婉地回絕了他父親,並說年輕人的問題應該由他們自己解決(領導事後告訴我的)。那天我還是見到了豪的父親,我們談了一個多小時,他態度緩和了,臨走說試著去說服兒子。

我以為事情該告一個段落了,可沒幾天,報社公共郵箱就出現了一堆「檢舉信」,連篇累牘地講我人品差,並以我還和太原一家都市報保持人事關係等「子虛烏有」的事為例,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工作搞砸,但這裡的人對這種「樣板戲」時代的做法完全不感冒,那些郵件很快被刪除了。

「我得了腦瘤,只剩幾個月生命了。」豪使出了「殺手鑭」,他父母也一起上陣,說可以給我看診斷書,我想是不是硬的不行來軟的了,但畢竟大家曾像一家人樣生活,我的口氣也緩和了不少。豪還說來過廣州,在我家窗口下待了一夜。我半信半疑。凱看我似有回頭之意,一個勁說我傻,每天跟著我。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他又給了我莫大的溫暖。周圍的人都以為我倆是一對。

我不想解釋,總覺得越描會越黑。但在一個無序的夜晚,凱還是走進了我房間,支了個小床在我旁邊,告別了「廳長」生活。我們像老夫老妻般共同生活了四個月。在我心裡,和豪是戀愛,和凱是結婚。我一直沒有愛上凱,這一點他也知道。

凱還是回東北了,因為他的努力不會有結果。我也想換換環境,便辭職去了一家汽車公司。一切似乎漸漸煙消雲散,我和豪也是絕無可能了。豪改了網名,是痛悼愛情的意思。

蘭馨不願談怎樣重新肯定那個被她絕對否決了的男人,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幸福。她說豪曾經來廣州找過工作,但是不太滿意,所以他們準備去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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