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富婆:丈夫用毀容威脅我不准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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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富婆:丈夫用毀容威脅我不准離婚

俏富婆:丈夫用毀容威脅我不准離婚

結婚二十年,有兩個人使她的生活痛苦又難以向外人傾訴:蠻不講理的婆婆和自以為是又無所作為的丈夫。原本以為不如意的婚姻生活本就如此,可當她想重新選擇愛的自由時,離婚卻成為一件頭痛的事情……

三套房子、一輛車子、開過一間酒吧、兩個美容店……光憑這些你一定認為景芝是個幸福得不能再幸福的女人。但她卻說了一句:「我太累了……」她已在這場婚姻中撐不下去了,可離婚並不像她想的那樣簡單。

左邊是刁蠻婆婆 她詆毀我的孩子不是丈夫的

我的丈夫史威是一位極度內向的男人,最初看中他只因為他非常帥。1983年,只有高中文憑的史威和我談戀愛時遭到我父母的強烈反對:「你們之間文化差距太大了,以後雙方的交流溝通會出現問題。」當時我很年輕,對父母的話就像現在許多女孩一樣不願去相信,但沒多久這話就靈驗了,而且言中了我這一生的婚姻生活。

1985年,我背著父母和史威領了結婚證。父母知道後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給了我最後的忠告:「到現在我們還堅持你應該考慮文化層次差不多的……」當時史威就在隔壁屋內,他聽到父母和我的這番對話便一聲不響地離開了。我勸了他好久,最後終於決定搬離父母那裡來成都,和史威的父母暫住在一起。

我的婚姻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平靜。1987年,我背著三個月大的兒子軍軍忙碌著史威父親的後事,累得我直不起腰,丈夫卻沒有一句關心的話。辦後事時,史威的母親拿了100元給我掌管。等後事一辦完,緊接著就是過春節。大年初三,我正在屋內哄孩子睡覺,史威的母親一腳將門踢開說:「100元,不可能這麼快就用完了,一定是你私吞了!」作為外地媳婦的我不敢回話,就任由她罵。我將委屈的眼神投向了一旁的丈夫,他是最清楚這件事的人,可他竟然從頭到尾沒有幫我說一句公道話。

不久,我和史威就搬了出去,原本以為這樣可以減少和婆婆之間的摩擦。但平靜的日子才剛開始,我便聽到婆婆詆毀我的話:「這個孫子不是我們阿威親生的……」她對旁人講的話很快地傳到了我耳裡,這使得我無法接受。「完全是侮辱!」如果當時有「親子鑒定」我肯定要討個公道。忍無可忍之下,我想要離婚。

丈夫見事態嚴重,便請來親朋相勸,可來人一聽是這個原由,都紛紛變成了「勸分不勸合」。丈夫慌了,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那一刻我心軟了。不過,我向丈夫提出了一個條件:「你母親必須當面向我道歉!」

這件事結束後,我就很少回史威母親家。

右邊是無能丈夫 他以毀容威脅我不准離婚

如果說與婆婆之間的矛盾我還可以避開的話,那麼我與丈夫的矛盾注定避開不了。從2000年到2005年,丈夫沒再去工作,一家的開支完全由我一人承擔。我上完班,還要接孩子回家、做飯,最後將飯菜端到丈夫手上。他不是在家看球賽,就是睡覺,夫妻間沒有任何言語,連一個親密的動作都沒有。如果這些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都還能理解和接受,而丈夫的無能又不安心工作就讓我無法忍受了。

我找朋友介紹了一個開車的工作給丈夫,每月1100元的收入,多少也算有事做。可不到半年,他就不去了。「怎麼不去了,不是挺好的嗎?」我很納悶。「太大材小用了!」史威認為他應該是做管理工作的,儘管他只有高中文憑。他又開始在家裡閒呆著,而我發現自己和丈夫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

丈夫的妹妹在離婚時,用假身份證將夫妻共有的房子騙去低價賣了。男方報警後,他的妹妹逃到了外地,終日惶惶不安。這件事我和丈夫的觀點截然相反,我覺得他妹妹不應該,而丈夫卻說:「就該這樣,憑什麼不把錢弄到手呢?」我只有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丈夫說話時臉上怪異的表情。

這之後,我發現丈夫在許多事情上都自以為是而又無作為,我曾想這是不是他掩飾自卑的一種方式。平日裡在電視上看到某個地方官辦事不力,他就會口出狂言:「這個官要我來當,什麼事都解決了……」這讓我對丈夫更反感了,自大狂妄竟讓他連起碼的是非和判斷能力都沒有,我真替他可悲。

1996年,因不能忍受他冷嘲熱諷的怪脾氣,我趁丈夫不在,悄悄拿出結婚證,準備去離婚,並陸陸續續從家裡帶衣物回娘家。那天,我回到母親家,丈夫就衝了進來,當著我父母的面說:「景芝,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馬上跟我回去,另一條是離婚,我要毀你的容,你走到哪裡我騷擾到哪裡……」父母和我聽到他的喝斥後一陣心寒和失望,無奈之下,我只好和他回了家。

夾縫中巧遇同桌 我們在情感中找生路

我不敢再提離婚的事,一來是怕丈夫真做出什麼事,我就太不值得了;二來覺得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就算離了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也許還是如此。可後來,當我在同學會上與同桌的他相見時,我的想法起了變化。

2001年,丈夫整天呆在家裡不上班,我們的生活壓力不小,我開始四處兼職。正好那時有個朋友找我做標書,不久便中標了,朋友表示感謝,幫我的丈夫在外地工程上找了個辦公室的工作,每月2000元。等到2005年工地一開工,我丈夫就可以過去上班。期間,我除了工作就是湊錢開美容店,想多賺些錢給孩子上學。

一聽我要開美容店,他嘲諷著:「要開垮,你不聽嘛。」美容店開張後,他不停地潑冷水:「有什麼用嘛,沒意思,要虧本的……」結果第一個月,美容店就淨賺了8千元回來,他再也沒說過一句了。接著我又開了第二家。

一晃時間過了兩年,我也攢下不少積蓄。丈夫仍然白天睡覺,夜裡看球賽,我便尋思著做一個夜裡的生意——開一間酒吧。酒吧開張,我讓丈夫過來幫忙:「晚上十點以後,你就過來守生意,我忙了一天也好早些休息。」他卻說:「我不來,不感興趣!」「我這都是為了你晚上有事做呀!」我說。他仍然不願意,可酒吧已開起,我不可能馬上關掉。於是,那些日子,我常常在酒吧裡陪客人喝酒到凌晨,實在有些撐不下去的感覺。

兩個月後,我在同學會上遇到了曾是同桌的李錦,青梅竹馬的兩人再次相見,難免有不少知心話聊了起來:「你最近在做什麼呢?」我問。「沒什麼,剛剛做生意虧了,現在正在考察做什麼好呢?」他說。「我正好開了間酒吧,那不如你來幫我。」

酒吧的生意有了李錦的幫忙比以前更好了,而且我也不怎麼累了。漸漸地我和李錦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厚,和李錦的相處讓我覺得常常對生活充滿激情,這和丈夫的生活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的生活不再如以前。

2005年,朋友在外地工程終於開工了,丈夫便離開了成都。我和李錦已互相有了愛慕之情,可我們都是理智的人,不願意做出越軌的事。於是,我們之間一直保持著比朋友多一些的「非情人」關係。那天,李錦深情地對我說:「我們的事不著急,等你處理好和丈夫的事情之後,也不遲。」我望著他,心裡感覺充滿力量。

今年,丈夫很快就要回來,可我面對離婚心中卻沒有底,因為丈夫十年前以「毀容」威脅我的話還在耳邊迴盪,加之現在經濟上我已完全成了他的依賴,他是不是肯輕易罷手呢?我不明白婚姻已到盡頭,既然毫無生趣,為什麼不放愛一條生路呢?

記者 劉靜

婚姻不是牢籠

景芝被困在丈夫自私的婚姻裡,她說,當她聽到丈夫威脅要離婚就毀掉她整個人的時候,她絕望了。面對已失去生趣的婚姻,她惟有無奈地「賴活」著。婚姻對她越來越像一個牢籠,她無時無刻都想逃奔出去。但她一直堅持認為所有夫妻的婚姻也許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如意,她就算和別的男人重新生活,仍很可能重蹈覆轍。其實,每段婚姻都有不盡人意之處,我們不應站在消極的一面去理解和對待它,夫妻雙方的溝通十分重要。如果實在無法交流,我們要在懂得保護自己的前提下結束這段關係,不要軟弱地將自己囚困在婚姻的牢籠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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