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耳洞穿過男人的心
初春的午夜,有點曖昧,漆黑的房裡,銜在嘴裡的煙隨著我的猛吸而發出微若的光,今晚,玲瓏又不回來了。朋友的聚會,大家都在問你為什麼沒到,我笑著解釋說你太忙抽不出空。我一如以往的跟朋友們打罵嘻笑,說飯島愛聊巴爾幹局勢談納斯達克。
最近一段時間,下意識的想找些什麼來逃避,對於最近你的變化,不知道自己該去怎麼處理才好。你故意挑剔,無端生氣,我一語不發,默默抽煙。你不說我也不問,我不想聽到你說有另外一個。
宇在電話中說他看到你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神態親暱。我笑著跟宇說他計算機對得久眼花了以至於產生錯覺。
我早已知道你變心了,在你戴著鑽石耳環回來的那一刻起,磨挲著齊耳的短髮,鑽石的光芒穿過髮梢刺痛我的心。因為在這之前你連耳洞都沒穿,我說玲瓏你穿了耳洞我給你買鑽石耳環,你撒嬌地說穿耳洞很痛,也不稀罕我的耳環。忘了在哪本書上看過,說女人的改變是因為男人,這一微若的變化足以擊倒我。
該來的總該來,終於你回來收拾衣物,你從衣櫃裡拿出你自己買的和你自己設計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在床上折疊好,然後再一件一件的把它們放進皮箱,最後一件放進去的是黑色晚禮服。我坐在一邊的床上默默的抽煙,看著你利索的收拾著,每一個動作是那麼的富有節奏感,而你由始至終面無表情。我送的那些你曾一度興奮得尖叫的衣服,你一件也沒拿走,華麗的衣服襯著散落的衣架靜靜地掛在衣櫃裡,在你關上衣櫃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