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基納法索國父亞梅奧果:反華到底的非洲領袖
莫裡斯·亞梅奧果(Maurice Yameogo)(1921年12月31日,庫杜古,——1993年9月9日,瓦加杜古。)上沃爾特(今布基納法索)國父、政治家、外交家、工人運動活動家、國務活動家、非洲民族解放運動的先驅。1946年參與建立非洲民主聯盟並為該組織上沃爾特支部——上沃爾特民主聯盟領導人。同年當選為上沃爾特領地議會議員。1947年為法屬西非大議會議員。1957年當選為法國國民議會議員。1956年到1960年先後任半自治政府農業部長、內政部長、「自治共和國」總理。1960年8月5日上沃爾特獨立後,1959年12月11日——1966年1月3日任共和國首任總統兼總理。1966年1月3日其政權被軍人集團推翻。
莫裡斯·亞梅奧果(Maurice Yameogo,1921年12月31日——1993年9月9日)
上沃爾特第一共和國首任總統兼總理、國防部長、武裝部隊總司令,上沃爾特民主聯盟主席、總書記。
家庭出身
1921年12月31日生於上沃爾特(今布基納法索)布爾基恩德省庫杜古縣一個信奉萬物有靈論(又稱泛靈論)的家庭。莫西族。出生時取名「納瓦拉姆巴」,在莫西語中意為「生來團結人們,聚集人們」。他很早就對基督教產生濃厚的興趣。1929年7月28日接受天主教洗禮,取教名「莫裡斯」。
教育狀況
莫裡斯·亞梅奧果早年在家鄉的公立小學讀書,1934年9月5日考入帕佈雷教會學校,學習人文學。該學校是該國最負盛名的教育機構,該國大部分地區的神職人員都出自這所學校。帕佈雷學校還為公共和私營機構培養高級行政人員。在校期間,亞梅奧果結識了一批未來上沃爾特政界有影響力的人物,包括約瑟夫·基-澤博、約瑟夫·韋德拉奧果、皮埃爾·塔普索巴等人。後來,他的同伴因違反教會紀律而被開除。莫裡斯·亞梅奧果原想成為一名牧師,但他更喜歡世俗生活和政治活動。1939年,亞梅奧果離開了帕佈雷神學院。
社會政治活動
1940年,莫裡斯·亞梅奧果成為法國殖民政府的一名普通公務員。在法屬象牙海岸(今科特迪瓦),他目睹了一些上沃爾特商人非法向種植園提供大量勞動力,這使他深感震驚。二戰結束後,他返回上沃爾特,在法國殖民政府任行政、會計和金融服務幹事,被派到杜代古和庫杜古工作。1951年任法國天主教工會聯合會上沃爾特分會副主席。
1946年10月參與建立泛非政黨——非洲民主聯盟並為該組織上沃爾特支部——上沃爾特民主聯盟領導人。1946年12月15日任為象牙海岸領地議會庫杜古區議員。上沃爾特領地自1932年以來便已經不存在,原所轄地域被法國殖民政府劃分給了象牙海岸、法屬蘇丹(今馬裡)和尼日爾管轄。為此,亞梅奧果積極追隨上沃爾特的政治領袖菲利普·曾達·卡博雷致力於恢復故國。1947年5月25日,卡博雷突然猝逝(懷疑是法國當局下毒謀害),亞梅奧果成為卡博雷在政治和精神上的接班人。
1947年9月4日,上沃爾特恢復為單獨的殖民地。1948年6月,莫裡斯·亞梅奧果當選為上沃爾特領地議會議員。1948年7月28日當選為法屬西非大議會議員。1957年3月31日當選為法國國民議會議員。1957年5月18日任半自治共和國政府農業部長,1958年2月6日任內政部長。同年,他領導的上沃爾特民主聯盟脫離非洲民主聯盟成為一個獨立的政黨。
開國總統
1958年9月28日,上沃爾特就「戴高樂憲法」在全民公決中投贊成票。1958年12月,上沃爾特成為法蘭西共同體內的一個「自治共和國」,上沃爾特民主聯盟成為執政黨。1958年12月11日——1959年4月25日任上沃爾特政府總理兼信息部長。1959年1月當選為馬裡聯邦聯邦議會副議長。1959年4月20日——1959年12月11日為上沃爾特立法會議議員。1959年4月25日——1959年12月11日任上沃爾特政府總理兼司法和退伍軍人部長。1959年12月11日,莫裡斯·亞梅奧果任上沃爾特共和國第一任總統兼總理,1960年8月5日,上沃爾特退出法蘭西共同體宣告獨立。1965——1966年兼任國防部長。
執政之路
掌握權力
1958年9月上沃爾特批准法蘭西共同體憲法後,並由半自治共和國升格為自治共和國。同年10月17日召開領地大會選舉丹尼爾·韋津·庫裡巴利(1957年5月17日任上沃爾特政府首腦,1958年9月7日病故)的繼任者,瓦加杜古國王莫裡·納巴·庫戈裡試圖建立君主立憲制,他聚集了3000名支持者,並取得駐上沃爾特的法國殖民軍司令的支持,企圖影響總理的選舉結果。危急關頭,莫裡斯·亞梅奧果迅速作出反應,他憑借自己高超的政治智慧和靈活的政治手腕,粉碎了庫戈裡的「未遂政變」,被推選為政府首腦,登上權力寶座。
消滅議會反對派
1958年4月起,上沃爾特民主運動(非洲聯邦黨上沃爾特支部)在領地議會與民主聯盟形成尖銳對立。莫裡斯·亞梅奧果於1958年12月10日成立一個由七名上沃爾特民主聯盟-非洲民主聯盟(UDV-RDA)部長和五名上沃爾特民主運動-非洲聯邦黨(MRV-PRA)部長組成的團結政府。1959年1月29日領地大會擴大了莫裡斯·亞梅奧果的權力,亞梅奧果於2月28日解散立法會議,重新劃定選區,在兩個人口較少的地區實行多數代表制,而在兩個人口最多的地區採用比例代表制。亞梅奧果通過操弄選舉規則使UDV-RDA在4月19日的立法選舉中以6458(或6659)對1158(或959)的絕對優勢擊敗MRV-PRA。同年5月1日成立的新一屆政府完全由上沃爾特民主聯盟成員組成。亞梅奧果為鞏固自己權位,排擠民主聯盟黨團領袖阿里·巴羅德和總書記約瑟夫·韋德拉奧果。他還採取政治分化、瓦解手段削弱反對派,優素福·約瑟夫·科農博、熱拉爾·康戈·韋德拉奧果等反對派領導人相繼加入執政黨,在議會已不存在事實上的反對黨,形成上沃爾特民主聯盟一黨獨大的政治格局。
偏執的獨裁
莫裡斯·亞梅奧果以「國父」自居,執政期間實行一黨專政和個人崇拜,打擊、排斥反對派,強化獨裁統治。1960年11月6日國民議會表決批准第一共和國憲法,11月27日經公民投票通過,11月30日正式頒布。新憲法賦予總統極大的權力,使亞梅奧果成為一位「溫文爾雅」的獨裁者。他的政敵熱拉爾·康戈·韋德拉奧果被派任駐英國大使,亨利·吉蘇被派到巴黎。同時通過大赦政治犯以換取他們效忠政府。上沃爾特民主聯盟還通過合併、吞併等手段「溶解」其他政黨,從而形成事實上的一黨制。1962年2月上沃爾特民主聯盟第三次代表大會,他恢復了約瑟夫·韋德拉奧果的黨內地位,約瑟夫·韋德拉奧果被選為黨的主席,原先擔任黨主席的莫裡斯·亞梅奧果改任總書記,兩者的黨職對換。事實上,亞梅奧果將黨主席變成有名無實的虛職,總書記成為黨的最高領導人。
1963年1月13日鄰國多哥爆發軍事政變,多哥總統斯爾法納斯·奧林匹歐被殺,這使莫裡斯·亞梅奧果受到極大震動,愈發地猜疑、偏執,兩天後,約瑟夫·韋德拉奧果、工會領袖皮埃爾-克拉弗·蒂恩德雷貝奧果、黨的領導成員阿里·索爾、駐聯合國大使弗雷德裡克·耶爾馬被逮捕,成立國家安全法庭進行審判,被告都被剝奪了律師辯護的權利,亞梅奧果任命自己的堂弟丹尼斯·亞梅奧果為內政和安全部長,主導偵訊。1963年5月,公共服務和勞工部長馬克西姆·韋德拉奧果被解職並遭逮捕。莫裡斯·亞梅奧果總統頻繁地改組內閣,恣意任免部長和高級官員。他的經濟政策也是失敗的,貪污腐化叢生,國民經濟持續惡化。亞梅奧果及其家人生活豪華奢侈也是眾所周知的,第一夫人享受奢靡,子女擁有名牌跑車。亞梅奧果總統每年有一多半的時間在國外的豪華別墅度假或療養。他還在家鄉庫杜古大興土木修建宮殿,通過抵押他在法國裡維埃拉的別墅以及從法國私人銀行的貸款,耗資達數百萬非洲法郎。
莫裡斯·亞梅奧果將自己樹立為上沃爾特共和國的唯一領導者,他作為唯一候選人在1965年10月3日的總統選舉中,通過直接普選,以99.97%的絕對優勢連任總統。11月7日議會選舉,執政黨贏得99.89%的選票。12月5日地方選舉,執政黨也獲得全勝。
全方位的外交法非關係
莫裡斯·亞梅奧果十分羨慕和嫉妒費利克斯·烏弗埃-博瓦尼和克瓦米·恩克魯瑪的令人矚目的外交成就和享譽世界的國際聲望。他執行了一種全面的外交政策,在法屬非洲國家之間縱橫捭闔,不斷改換門庭,以擴大自身的國際影響力。1958年上台執政後曾參與構建馬裡聯邦,1959年5月轉而與科特迪瓦總統烏弗埃-博瓦尼、尼日爾總統哈馬尼·迪奧裡、達荷美總統於貝爾·庫圖庫·馬加共同成立法語西非國家地區性組織——「協商委員會」,該組織由法國幕後策動,博瓦尼發起成立,旨在繼續維持法國與原法屬西非各國之間的特殊關係,在軍事、經濟、財政、外交等方面加強合作。
但亞梅奧果一直試圖與博瓦尼爭奪「協商委員會」的領導權,兩人在首腦會議上爆發激烈的爭吵。最初,雙方的分歧只集中在關稅分配上。1960——1961年,亞梅奧果接任協商委員會執行主席期間,兩國的緊張關係加劇。科特迪瓦倚仗法國撐腰,博瓦尼更是巴黎的座上賓,繼續引領協商委員會與法國之間的「合作協定」談判,成為法屬西非的代言人。1961年2月12日,上沃爾特總統亞梅奧果宣佈拒絕在多邊防務協定上簽字,並迫使法國從上沃爾特撤軍。上沃爾民主聯盟「三大」通過一項政治總決議,宣佈前宗主國同非洲各國的「已過時的聯盟」必須讓位於「絕對平等」的合作關係。
此外,上沃爾特的一部分在殖民時代曾被劃歸科特迪瓦,儘管後來重新回歸上沃爾特,但由此衍生出的「雙重國籍」問題,在亞梅奧果與博瓦尼之間產生了尖銳對立。亞梅奧果同烏弗埃-博瓦尼、夏爾·戴高樂交惡,一度破壞了上沃爾特與科特迪瓦和法國的傳統關係。
非洲的溫和派
1960年12月,莫裡斯·亞梅奧果與「溫和」的法語非洲國家領導人成立布拉柴維爾集團,1961年5月吸收英語非洲國家在布拉柴維爾集團的基礎上形成蒙羅維亞集團,布拉柴維爾集團和蒙羅維亞集團都反對「激進」的卡薩布蘭卡集團。由於在剛果(扎伊爾)問題以及非洲統一運動進程和方式等問題上存在分歧,非洲各獨立國家分成了卡薩布蘭卡集團和蒙羅維亞集團。蒙羅維亞集團各國確立了非洲各國互不干涉內政、平等互利的原則,重申加強相互間的經濟、文化合作,特別是發展區域經濟合作,不急於謀求政治上的統一。它們被認為是非洲統一運動中的溫和派。1961年3月發起成立「非洲-馬爾加什聯盟」。1961年6月作為第一位訪問以色列的非洲國家元首,與以色列簽署友好同盟條約。亞梅奧果還與卡薩布拉卡集團國家的領導人艾哈邁德·杜爾、莫迪博·凱塔、克瓦米·恩克魯瑪保持不錯的關係。同時,為了擺脫法國的控制,亞梅奧果採取親美立場,尋求美國、西德的經濟援助,並擴大與加納、日本的貿易,試圖打破法國的經濟壟斷。1962年以後,莫裡斯·亞梅奧果與烏弗埃-博瓦尼和解,重新回到科特迪瓦主導的圈子。
親美反華
為迎合美國,亞梅奧果與博瓦尼、迪奧裡共組非洲「反華大合唱」,指責中國對非洲進行「滲透」,叫嚷抵抗來自中國的「侵略威脅」。1965年2月,亞梅奧果在非洲-馬爾加什經濟合作聯盟首腦會議上叫囂反華,同年3月,他訪問美國,會晤美國總統林登·貝恩斯·約翰遜,訪美期間吹捧美國,攻擊非洲進步國家。
1960年8月上沃爾特獨立時,中國政府曾致電祝賀和承認。中國非洲人民友好協會、中國紅十字會代表團曾訪問上沃爾特。1961年5月,上沃爾特政府曾邀請中國駐馬裡大使去商談建交問題,但因1961年9月5日,上沃爾特同台灣蔣介石集團建立「外交關係」,兩國開始交惡。1961年在第十六屆聯合國大會表決恢復中華人民共和國在聯合國的合法權利的提案時,上沃爾特投棄權票。此後在歷屆聯合國大會上,上沃爾特都投票反對恢復中國在聯合國的合法席位。
後亞梅奧果時代行將崩潰
上沃爾特獨立伊始就是世界上的最不發達國家之一,莫裡斯·亞梅奧果執政期間,國家經濟毫無起色,亞梅奧果的專制腐敗統治使他逐漸失去了長久以來視作其執政基礎的傳統領袖、工會和神職人員的支持。亞梅奧果揮霍無度,而國計民生卻絲毫沒有改善,衛生、教育等基礎設施建設十分落後,全國的醫院和診所缺乏必備的防疫疫苗,學校缺乏教室和師資,全國入學率僅在8%左右。1965年3月起,上沃爾特國民經濟嚴重惡化,亞梅奧果政府不但束手無策,反而對人民的不滿加以壓制,對抗議示威動輒以武力鎮壓,導致政局陷於持續動盪。
1965年底至1966年初,由於國家經濟困難以及為此採取的緊縮政策引起工會與政府的對抗。1965年12月31日夜,上沃爾特工會在首都瓦加杜古組織大規模群眾集會,抗議政府削減公職人員20%的工資、停止給他們晉級、減少各部的行政開支。集會遭到國家憲兵隊的鎮壓。
1966年元旦之夜,總統兼總理莫裡斯·亞梅奧果在瓦加杜古發表廣播演說,要居民對罷工提高警惕,並告誡說他正在處理1965年「一二·三一」事件。他解釋說,儘管國家遇到了預算困難,但政府從沒打算採取任何削減工資和解雇的措施。1月2日,總統發表告全國書宣佈:上沃爾特粉碎了一起顛覆行動,在逃的約瑟夫·韋德拉奧果(前議長、前瓦加杜古市市長、執政黨前主席)是罪魁禍首。亞梅奧果總統繼而宣佈處於緊急狀態,要求首都居民保持平靜,要始終相信總統,政府對工會揚言的3日舉行的非法罷工已採取必要措施。告全國書還要求各宗教團體通知自己的信徒:罷工並非工會的權利要求,而是破壞我們共同耐心建設的一切,破壞我們之間的和平與兄弟情誼。
1966年1月3日上午,瓦加杜古爆發了總罷工和示威遊行,武裝部隊、憲兵和警察守衛總統府,安全部隊對示威者進行鎮壓,雙方發生激烈衝突,示威者一度佔領國民議會和執政黨總部。事態急轉直下,國家電台成了啞巴電台,行政部門陷於癱瘓,商店關門停業,瓦加杜古中斷了除同巴黎以外的電話聯繫,幾乎成了一座孤城。武裝部隊在全城驅趕示威者,巡邏和搜捕工會負責人,一些人員被逮捕。對此,工會毫不退讓。晚間,總統府宣佈緊急狀態令,禁止在街上集會和示威,直至頒布新命令為止。同樣,全國範圍內工會和罷工或政治性的集會等活動也被禁止。
幾經沉浮
1966年1月3日晚間,以陸軍參謀長阿布巴卡爾·桑古爾·拉米扎納中校為首的軍人集團發動軍事政變接管了國家政權,莫裡斯·亞梅奧果被迫辭職下台。1969年4月因涉嫌貪污受審,5月8日被判處5年苦役,並沒收財產。1970年8月5日獲釋後,被允許在國內外自由旅行。1977年11月,他利用軍政權恢復憲政生活的時機,與其子赫爾曼·亞梅奧果等人退出上沃爾特民主聯盟,另立新政黨——保衛民主全國聯盟,他是該黨的實際領導人和決策人。
1978年4月參加全國立法和總統選舉,在國民議會57個議席中獲得13個席位,成為議會中的第二大黨,但因為反對拉米扎納政權,該黨在組閣時被排除在外。在1978年總統選舉中,由於莫裡斯·亞梅奧果被剝奪公民權利,赫爾曼·亞梅奧果年齡太小,都不能參選,因此保衛民主全國聯盟推舉銀行家馬卡伊雷·韋德拉奧果為總統候選人,但在1978年5月28日的第二輪投票中敗給了拉米扎納。
1982年11月軍事政變後,莫裡斯·亞梅奧果又被讓-巴蒂斯特·韋德拉奧果政府逮捕,次年5月在表示效忠國家元首讓-巴蒂斯特·韋德拉奧果少校後獲釋。1983年8月4日,總理托馬·桑卡拉上尉發動政變上台後,1983年11月,莫裡斯·亞梅奧果再次被逮捕,1984年8月4日,上沃爾特改名為布基納法索,時值八月革命一週年之際,亞梅奧果獲釋,並表示願意支持托馬·桑卡拉政權。
晚年歲月
1985——1990年,莫裡斯·亞梅奧果被流放到科特迪瓦。在此期間,他利用與科特迪瓦總統博瓦尼之間的老交情,為兩國關係的改善從中穿針引線。1991年5月,布萊斯·孔波雷總統為莫裡斯·亞梅奧果平反,恢復了他的公民權利和發還被沒收的財產。1993年9月,亞梅奧果因病重被送到巴黎接受治療,隨著病情惡化,他決定回庫杜古,希望在家鄉嚥下最後一口氣。莫裡斯·亞梅奧果於9月15日在送他回國的專機上離世,享年72歲。9月17日,布基納法索政府在庫杜古為他舉行國葬,西非地區各國政要參加了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