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故事:「活寡婦」茉莉的尖叫
深夜,“啊~~~~~”的一聲尖叫刺破了靜謐的夜空。這聲尖叫是從活寡婦茉莉的家中傳出的,聲音雖然不大,在凌晨的果子寨內卻足以引起那些晚睡人的警覺。果子寨是個位於冀魯豫三省交界處的小村莊,幾十年的平靜自此深夜,“啊~~~~~”的一聲尖叫刺破了靜謐的夜空。這聲尖叫是從活寡婦茉莉的家中傳出的,聲音雖然不大,在凌晨的果子寨內卻足以引起那些晚睡人的警覺。果子寨是個位於冀魯豫三省交界處的小村莊,幾十年的平靜自此被打破。
淳六外號“蠢驢”,自從他二歲時候得了高燒燒壞了耳朵,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大家就叫他“蠢驢”,久而久之他也不當回事了,隨便人怎麼叫,他都不說話(當然大部分時候,他是聽不到的)。茉莉是他嫂子,他哥哥淳五在外地礦上當礦工,常年不回家,有些好事者就叫茉莉“活寡婦”。
茉莉長的豐滿漂亮,十分的風騷,那對奶子顫悠悠的,把那些男人的魂兒都勾走了,走在果子寨的街上,回頭率非常高。茉莉十分愛乾淨,衣服幾乎每天一換,從人前經過,一陣洗衣粉的香味就鑽進那些男人的鼻孔中,久久不能消散。由於她男人是工人,相當於農村的白領,她的衣服也比較時髦,引領果子寨姑娘媳婦的穿衣潮流。
有關茉莉和村支書胖豬的故事在好事村民中廣為流傳,諸如胖豬在茉莉家深夜不走然後黑燈了,胖豬在分田地的時候多分給了茉莉半分好地了之類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有的人爆料說:那晚,我親眼看到胖豬進了茉莉的家,然後第二天早晨才出來。
要在現在的年代,早就有人用攝像機拍攝,然後送到《壹週刊》了,可惜村民們連照相機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蠢驢雖然有點聾,但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完全聾,天長日久,人們說的有關茉莉的閒話也傳到了他的耳中。
臨近中秋節的這天,地裡花生正在收穫的當口,大家都很累,蠢驢的爸爸破例讓蠢驢媽買了幾瓶啤酒,做了幾個肉菜,犒賞一下勞累了一天的蠢驢。蠢驢喝了六瓶啤酒,頭腦發暈昏昏睡去。睡至半夜,尿把他憋醒了,他出去撒尿。正尿到興處,突然聽到前院嫂子的房間傳出“啊~~~~”的一聲尖叫!
尖叫聲讓蠢驢尿到半截,生生的給憋回去了。這聲尖叫立刻讓蠢驢警覺起來,顧不上提褲子就往外走。剛走到嫂子家門口,就見一個黑影從茉莉家門口出來。蠢驢一著急,正好看到腳下有一塊半截磚,拿起來就向黑影砸去,口中一邊罵道:“你@的,慢走!”
黑影剛從牆上跳下來,當頭埃拉一轉,跌倒在地。這時蠢驢正好趕到跟前,定睛一瞧,正是村支書胖豬。胖豬呲牙裂嘴地沖蠢驢叫道:“哎呀,你小子不想活了,砸死我了!”胖豬雖然倒在地上,還是不減支書的威風。蠢驢心想,你個兔崽子,肯定沒幹好事,“胖豬,你小子半夜跑我嫂子家幹什麼!”
這時,蠢驢的爹老強頭、蠢驢媽也來了,大家一起怒氣沖沖的準備興師問罪,這下子,可抓住現行了。蠢驢揚起的拳頭剛要落下,一聲呵斥讓他停住了。他嫂子——活寡婦茉莉從家裡出來了,“你們讓他走,這事不怪他!”一邊說一邊扶起胖豬,胖豬如獲大赦,爬起來像兔子一樣一溜煙消失在夜幕中。
老強頭臉黑的像鍋底,沖蠢驢媽一揮手,“讓她回家再說”。這時候大家才意識到在這兒表演不是個明智的選擇,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有些好事的晚睡者沒準已經開始向這兒奔來了。蠢驢媽也明白了,一把拉住茉莉拖到了自己家中。一場家庭暴風雨就要來臨!
老強頭拿著根旱煙袋端坐在炕頭,一邊是怒目而視的蠢驢,茉莉低著頭站在門口。“你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胖豬那個小子欺負你了?”蠢驢媽先開了口,畢竟這事老公公不好問。“媽,這是不怪胖豬,我們應該感謝他。”茉莉竟然向著胖豬說話。
老強頭再也忍不住了,心想這對姦夫淫婦,竟然勾搭成奸,明擺著的事還要袒護。“明天你就收拾收拾行李,離開我們果子寨,我們老郭家沒有你這樣的兒媳婦,我們在果子寨丟不起這個人!”這事要是在巴掌大的果子寨傳出去,不出三天,十里八鄉的人都會知道,蠢驢還沒娶媳婦,這還了得。
茉莉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爸爸媽媽,這件事確實不怪支書,他是個好人。”老強頭沖蠢驢媽揮揮手,讓她走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蠢驢媽就要伸手拉茉莉出屋。“媽媽,媽媽,我頭不疼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茉莉的小閨女小鳳進了房間。
“爺爺奶奶,你們不要欺負媽媽!如果不是媽媽和支書伯伯你們早就見不到我了。”小鳳這麼說。老強頭心疼的把小鳳抱起來,“閨女,你怎麼不好好睡覺,跑出來幹啥。”小鳳是他們家唯一的孫女,從小就聰明伶俐,可是3歲那年得了一個怪病,每到夜裡就會失眠,大哭大叫。
“爺爺,支書伯伯是給我送藥來的。我那個怪病是支書伯伯求他的一個老中醫親戚給的偏方,必須在凌晨12點服藥。每天11點半他都會把藥熬好給我送過來,要不是支書伯伯我早就被折磨死了”。老強頭這才想起,小鳳這個病自己跑了無數個醫生都沒看好,但這半年來竟然沒怎麼發作,自己也慢慢淡忘了。
“剛才胖豬來送藥的時候,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熱水瓶碰到了地上,我叫了一聲,他說壞了,我要走,他們聽到過來肯定會以為我不幹好事!沒想到出來就碰到了你們,做好事反而被你們打了!”茉莉抽泣著,眼中流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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