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打得我臉上火辣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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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打得我臉上火辣辣

他老婆打得我臉上火辣辣

水仙花的桀驁早已不再,有的是一朵黑色鬱金香詭異地探出花苞。曾經因為不想做第三者離開了我的愛;當失去愛我的人後,才發現他不是初戀的影子;累了的我,終究還是做了第三者……如果只遇到曼,如果我能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如果有如果……??

暗戀對像名草有主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軟件園的科技公司上班,陌生的環境和同事的冷漠讓我如履薄冰,只有辦公桌上的水仙花陪我。我喜歡水仙,喜歡它的傲然和淡淡清香。

「HI!新來的?」一個陽光般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燦爛的笑臉驅散了辦公室裡的陰冷。

「我叫費。這水仙花是你的?很香啊,看來你很會照顧它……」花成了我們的開場白。在費的引導下,我很快地融入了這個大家庭,和同事們打成一片。在我的眼裡,這個陽光型的男人,就是一帆護航的小舟,為我劈開前進道路上的荊刺。情竇初開的我將愛神之箭鎖定在費身上。

「晶晶,你對費那麼好,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啊?」同事們經常拿我們倆開玩笑打趣。

「別亂說,他是我老師……」我羞答答地否認,但是止不住內心雀躍的跳動。

「你們別亂開玩笑。晶晶還是小女孩呢。我都一把『年紀』了,被我老婆聽見非得『砍死』我。」費笑談著。明明是朗朗晴天,我卻聽見打雷的聲音。我擠出一絲笑容:「費,你訂婚了?」

費爽快地回答:「是啊,她在外地工作,所以大家都沒見過。」那眼神裡含著的溫柔是我前所未見的。

那個幸運的女孩讓費成了我心中的刺。「算了吧,放手吧!」我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為了不讓自己越陷越深,我向公司提出了辭呈,為了不與費照面,我沒有去收拾自己的辦公桌,逃亡一般從這個傷心之地消失。

我接受了初戀的「影子」

埋藏,埋藏……我像是一隻受傷的沙鷗,將自己包裹。讓自己躲在冰霜的面具下,獨自舔食自己滴血的傷口。

「晶晶,你把這個打印一下。」我面無表情地答應了。這個新的「戰場」,背負著我破碎的夢,我在此痛苦地掙扎,工作成了一種謀生手段。桌面上不再擺著我鍾愛的水仙花。

「晶晶,晚上加班。」生硬的命令打破了此刻的靜寂。曼,我的上司,部門經理,我是他的秘書。他的事業小有成就,可惜為人刻板,缺乏費的陽光氣息。

辦公室外面是萬家燈火,我不知道有沒有費和他未婚妻的一盞……我抬頭瞄了瞄裡面那張辦公桌,曼還在查閱文件。說真的,他這股對工作的認真、衝勁還真有點像費。

「走吧!」

「嗯?」我抬起頭,茫然地看著曼的背影。「不下班啦?我送你,走吧!」曼頭也不回,語氣不容質疑。「哦!」我一路小跑跟上他的步伐。

曼的車上擺放著一小株人造水仙花。沒有想到會重新看到這個潔白的身影,我努力地呼吸,想要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你喜歡它?」突兀的問題打破了車內的沉默。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欲言又止。

車開出了十多分鐘,我們都沒有說話,我又想起了費。「你不覺得有時你很像水仙花?」曼的話讓我再次不知如何作答。

曼毫不理會我的疑惑:「水仙花的冰潔,你很像……晶晶,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那個硬漢說的話嗎?曼眼裡閃著的東西似曾相識,兩個不同的男人,此刻卻有一張相似的臉。「好!」我不知道怎麼地就蹦出了這個字眼。

失愛如過季的水仙花

熱戀總是誘人沉醉,可交往的深入,讓我清醒地分別出曼與費的不同,他們是地球的兩端,永沒有交集。對於曼一如既往的熱情,我只能像一個缺乏動力的陀螺,被動地隨著他的腳步旋轉。

交往的第二個冬天,曼開車載我到漳州買了好多的水仙花。看著曼興奮的樣子,我不忍告訴他,水仙花已經離我很遠了,那對於我來說是另一個男人的影子。

我的不溫不火終究讓曼察覺到什麼,他會藉故與我吵架,可是後來都是在曼的歉疚聲中落幕。「我啥都有,缺的就是一個老婆。」曼曾經如此幽幽地跟我的姐妹說過。那時我的心一陣揪疼,這個男人一直在包容我埃可是時間終是不能包裹一切,錯位的愛情終會走向落幕。

「晶晶,你在哪?」曼在電話裡的聲音是那麼的急促,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疑惑地說:「在家啊!」

曼的聲調突然提高:「在家?你忘記今晚我媽來,約了我們一起吃飯?」曼重重地甩下了電話。

「晶晶,對於你來說,我究竟是什麼?一直以來,我都知道在你心裡有一個人。我不要求你全然忘記過去,只要求在你心裡能有我的一席之地,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你總是忽視我,忽視我的家人」

當曼轉身而去的剎那,我居然哭了。家裡的水仙花花瓣被我一片一片地扯下,那些都是曼的影子,而此刻費的身影似乎已經遠去了。曼帶給我的深痛是始料未及的,3年的感情將我們緊緊捆綁。然而,它就像過季的水仙花,被我一手葬送了。

在虛幻中沉淪

我換了工作,在湖濱南路的一家公司裡做業務。繁忙的工作,虛幻的世界,濃烈的酒精,一點點地將我埋葬,水仙花的桀驁早已不再,有的是一朵黑色鬱金香詭異地探出花苞。為了爭取業務,我把自己出賣了。

鄒是我的一個客戶,第一次見面我就明白他要的是什麼。可是我沒有挑明,其實我也在挑選,在客戶身上找尋費、曼的影子。一次次,我將那無法實現的夢寄托在這些放蕩、沉淪上。而他,我感覺不到費和曼的氣息。

「晶小姐,有人說你是黑色鬱金香!可我怎麼覺得你像那冬天的水仙花,一樣的冰冷孤傲。」無論這是不是一種搭訕,無可否認,都引起了我的注意,「像你這樣一個女人,應該藏在溫室裡。如果有幸的話,我一定會為你種一大片的水仙花,讓你暢遊在水仙花中……」我沒有片刻猶豫,為了那一大片的水仙花,我如同飛蛾撲火一樣毫不猶豫地做了他的情婦。沉淪的我沒有資格親手去撫摸潔白的它,但是我渴望能再次看到它綻放的樣子。

可是我忘了,水仙花的花期是短暫的,還未等我親眼目睹那大片大片水仙花開的樣子,戲就落幕了。「你就是那個女人吧?」一個打扮得十分體面的中年婦女,氣勢洶洶地站在我面前。她是誰?我疑惑地打量著她。「啪!」臉上頓時火辣辣的,我明白了,她是鄒的妻。

叫喧、怒罵,一個字眼兒一個字眼兒地蹦出來。這就是水仙花敗了以後的場景嗎?為什麼這麼熟悉?從未想過電視裡的情節也會落在我身上。看來我真的敗了,在這條不歸路上,依舊只有我孤單的身影,我只能再次躲起來舔食傷口,可能我這輩子已經沒資格遇上真愛了。

編後:

晶晶,其實你只是沒有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何必這麼自暴自棄。失去感情的生活並非就沒有希望,不要讓感情成為你快樂的惟一來源,否則當感情沒有朝著你的期望發展時,你就會變得很脆弱。呵護和擁抱不是女人生活的必需品,要學會自己給自己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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