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再入風塵 雙面幼師遭遇負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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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再入風塵 雙面幼師遭遇負心人

為愛再入風塵 雙面幼師遭遇負心人

羅小芹來找我,是想講講她和失蹤男友湯凌的故事,表達思念之苦的同時,也希望借此機會,能在知情人的幫忙下,和湯凌取得聯繫。
然而,就在我們聯絡的那幾日,事態峰迴路轉,湯凌意外現身,不期然撥通了她的電話,只是,羅小芹意想中的久別重逢並沒有出現,等待她的,卻是謊言的真相大白和湯凌無情的離去。
黑白雙面人
“如果你是湯凌或者是他的朋友,請你出現,我是小芹。如果你不是,你的出現,中斷了我等他的唯一辦法,這個號碼是屬於我男朋友湯凌的,我們失去了聯繫。我想,你一定看過這個郵箱裡的信件,也看到了我在他空間裡的留言。如果可能的話,請你把這個號碼裡原有的資料發給我,好嗎?他在服刑,我卻尋他不著,只能無助地在這個城市裡等待。我和他唯一的聯繫方式就是這個郵箱。所以,請你成全,謝謝。”
記不清這是給湯凌信箱發出的第多少封郵件了。這一年來,我給他的郵箱留言,QQ號留言,空間留言,我跑遍了武漢所有的監獄,去過他朋友開的KTV,甚至回到我認識他的地方……可惜一無所獲,他水蒸汽一般消失在我的世界裡,音訊全無。
可我不願放棄,我知道,不管身處哪個角落,只要等到見面的那一天,再多的委屈都會煙消雲散,只有時間才是見證感情最公正的裁判。
認識湯凌,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刻。
我父母都是農民,去年,年邁的媽媽在播種時不小心引發了山火,交不出十萬元罰金的話,將面臨監禁。親戚朋友幫忙湊齊了罰款,逃過一劫,但家裡也因此欠了一大筆的外債。我是家裡的長女,掙錢還債責無旁貸。
時間一天天過去,眼看著債務越堆越高,父母急白了頭。一狠心,我顧不得什麼體面尊嚴,開始了黑白顛倒的雙重生活,白天,我是幼教中心受人尊敬的早教老師,晚上,我在歌廳做兼職,陪男人唱歌、喝酒,不過,我堅持自己的原則,不陪男人出去,不留男人電話。
認識湯凌那天,剛好是我在歌廳做滿一個月的日子。剛剛領了工資,八千多塊,把錢寄回家裡後,我心情很差。為錢如此下作自己,感覺好累。所以,當老闆把我帶到湯麵前時,我臉色十分難看。
推門進去,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吸毒的工具。我想,完了,今天,又該昏昏沉沉地回家了。到那裡消費的客人都會買麻果、沙什麼的,有的純粹是為了刺激,有的是為了所謂的面子,怕別人笑他落伍。所以,當湯凌說他從來不沾時,我有些驚訝。
他問我要不要吸一口,我連忙拒絕了。他很意外,說歌廳的女孩子至少該會吸煙。我告訴他,這些東西會讓一個人失去很多寶貴的東西,尤其是女孩子。“我覺得你並不適合做這行,為什麼要糟蹋自己呢?”沒想到,他這突然的一句話觸動了我。面對這個諷刺的提問,我只是無奈地笑了笑。
沉默了好一陣,他開始介紹自己:他叫湯凌,29歲,武漢人,現在北京做沙石生意,單身。說著,他還把身份證拿給我看,證明他說的是實話。在歌廳遇到的男人,都會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生怕自己會被纏上,更別提看身份證了,他真是個例外。
不知道他從哪兒找到我的手機號碼,從那天起,我們開始有了聯絡。他會打電話提醒我吃飯、加衣,叮囑我別太辛苦。來自陌生男人的關心,讓我緊張得不知所措。我想拒絕他的好意,卻又捨不得那一點點溫暖的感覺。我是乾乾淨淨的,但說出去誰會相信呢。“在那裡做事的人,說好聽的叫服務員,不好聽的就是小姐,更難聽的就是婊子。”當我說出這樣的話時,他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說不允許我這樣糟蹋自己,他相信我不是這樣的人。
那天之後,我們真的在一起了。而他,也真的沒有騙我,的確是單身,的確在北京做沙石生意。湯凌很紳士,對我保持著足夠的尊重,從不逼我做不願做的事情,這一點,就足夠讓我愛上他。
我們的感情一日千里,為了對得起他的這份愛,我離開了歌廳,從此與那個地方絕緣。湯凌說要帶我離開武漢,和他一起去北京工作,還說過年的時候會把我爸媽都接到武漢來,算是他這個準女婿孝敬岳父岳母的。
當他對我描繪這一切的時候,那鄭重而癡情的眼神,讓人深信不疑。
在一起的時光是那麼快樂,我單純地想就這樣守著他,一起守到白髮蒼蒼。
禍起哥們義氣
禍事的來臨毫無徵兆,那天中午,湯凌約我出去吃飯。席間,還有他的兩個哥們兒,三個人聊著聊著,竟激動起來。原來,其中做工程的李老闆被一家承包商拖欠了三年的工程款,前陣子那承包商卻翻臉不認人,想賴賬。一聽這事,湯凌的哥們兒義氣發了,大掌往桌上一拍,當即答應要幫李老闆聯繫可以討債的人。
就這樣,五月末,湯凌帶著李老闆一行去了趟咸寧,據說是找到人了。
我心裡很不安,他打電話來時,我要他馬上回來,李老闆的事少管為妙。很多個晚上,我都會做噩夢,夢見他鮮血淋漓地出現。我甚至想要報警,唉,如果我當時報了警,或許就不會出現那麼糟糕的後果。
湯凌走後的幾天,他的手機一直關機,我耐心等到第五天,仍然沒有他的消息。莫非出了什麼意外?我如坐針氈,糟糕的是,連同他幾個熟悉的朋友一起,通通失去了聯繫。
短信,郵箱,QQ……我想盡所有辦法,終於在第七天接到了湯凌的來電,“小芹,我出了點事,那天在咸寧打死了人,我要出去躲一陣子,等他們出面把事情說清楚就沒我的事了……你不要害怕,在家等我消息……”
放下電話,我嚇得兩手冰涼,痛哭一常他如果有什麼意外,我都沒活下去的勇氣了。
那幾日,我手機不離身,幾乎夜夜失眠,湯凌的手機一直關機,人也隨之從我的世界裡消失。
一個月後,我依舊不死心,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輾轉找到那天同去咸寧的朋友海子,可惜我沒見到海子本人,他只是用短信回答了我幾句:“湯凌被暫時羈押,聽說要判一年半,不知道具體下落,我保外就醫,逃過一劫。”
簡直是晴天霹靂,怎麼會鬧到如此田地!
冷靜想想,估計原來的弟兄們也都躲的躲逃的逃,沒一個幫忙的了。危難關頭,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得想辦法,至少幫他籌些錢,跑跑關係,打通關節,希望能從輕量刑。
於是,我回到過去的歌廳,向老闆說明了原委,重操舊業,打算攢錢幫湯凌贖罪。只要能籌到錢,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可蹊蹺的是,唯一的聯繫人海子總是行蹤不定,連電話都難得接通。兩個月後,海子的手機號停機。彷彿一扇門被重重關上,我難過到了極點,怎麼辦?誰來救湯凌?“老婆,對不起,今天很想你,我現在沒有電話,你如果相信我就等我幾個月,我會和你聯繫。”在極度低落的時刻,湯凌的這封郵件讓我再度燃起了希望。此後,我把接下來的每個週末都用來尋找他的下落,我愛湯凌,就算再苦再累,我也一定要等到他出獄的那一天。
圈套還是謊言
時光飛逝,一眨眼,已經是2009年夏天。
5月28日,下班回到家,手機上有1個未接來電,沒多想,我直接回撥了過去。
“你是哪位,我的卡裡怎麼有你的號碼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猶如在我耳邊炸開一記響雷。沒錯,是湯凌!
“是湯凌嗎?我是小芹,你提前出獄了?!”我按捺住心頭狂喜,脫口而出。
“小芹?什麼出獄啊?”湯凌似乎有點莫名其妙。
“我是你女友小芹,你去年被抓了進去,判了一年半徒刑啊……”“哦,打錯了。”說完,湯凌匆匆掛線。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湯凌的聲音嘛,就算燒成灰,他的聲音我也不會聽錯!
我覺得蹊蹺,可再打過去時,對方遲遲沒有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知不知道我這一年來是怎麼過來的,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讓我一個人受這麼多的煎熬?”
一條短信剛發過去,他很快回復過來。“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因為不記得這個陌生號碼,所以才打電話問問看是誰。以前的事要怪就怪我太年輕,以為謊言能帶過一切,讓你離開我……今天有客人在身邊,有什麼事明天我們見面再談。”
謊言?難道,所謂失蹤和坐牢全是謊言?我的天!我心裡一陣絞痛,默默抹去眼角的淚水,決心等待著答案揭曉的時刻。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約定在咖啡廳等湯凌,可直到下午2點,他也沒有出現。
我打電話問他為什麼失約,他語氣大變,冷冰冰地說沒必要和我見面,說他從來沒有愛過我,告訴我不要相信在歡場裡認識的人,讓我忘了他。
也許是害怕騷擾吧,三天後,湯凌和我聯繫過的手機號再度停機。
難道,這就是我苦等一年,苦苦尋找一年的答案?
(口述實錄 文中人物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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