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三拋棄的前男友想吃回頭草
小艾是一個堅強、果敢的女人,這從她的穿著、談吐就能看得出來。去年的這個時候,她經歷了一場感情的突變,男友去了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她憤怒、委屈甚至想不通,但依然大方地放了手。可是,時隔一年,男友又來找她了,說自己當初太幼稚,選擇錯了。
小艾笑笑說,她不打算原諒,但是想把故事講出來。
一接觸竟然離不開了
梁靜茹有一首歌叫《一夜長大》。現在回過頭來看自己這些年的變化,彷彿我也是一夜之間就變成熟了,但當時,卻是非常痛苦的。
在我考上大學那年,父親帶著他深愛的女人離開了我們,這使我們的生活一下陷進了困境,那時我才19歲,但家教、服務員、促銷員幾乎都做過。
大學畢業那年,我找了份不錯的工作,把多病的母親接到了鄭州療養,送弟弟上了大學,還一點點還債務。旁人看我的眼光,總是既佩服又同情,但我很坦然,因為我覺得只要努力,生活遲早會對我展開笑臉的。
和淅川相戀是我那些年最開心的事了。淅川長得很帥,工作能力也強,單位不少女孩對他傾慕有加。所以,那天當他提出請我吃飯時,我真是喜出望外。
那是我們第一次約會,卻覺得彼此非常投緣。他說他學生時代的生活,大學談的那些戀愛,語氣自信而輕鬆。聽他講話是件很享受的事情,彷彿隨著他的聲音,自己也親身經歷了似的。
戀愛後,我也問過他,公司裡那麼多漂亮女孩兒,為什麼偏偏選中了我?他笑笑說,起初只是納悶,別的女孩兒都把他當寶貝一樣追著,為什麼我就不把他當回事兒?所以,他特別想知道我是怎麼樣一個女孩兒。沒想到,這一接觸竟然離不開了。
我繼續追問,我到底好在哪裡,他笑而不語。我說我想聽,他揚著眉毛,彷彿很無奈地說:「獨立、果敢、自信、樂觀……夠嗎?丫頭。」我哈哈大笑,很得意。
有個女孩又愛上了他
和淅川戀愛後,日子一直過得很平淡。淅川事業心很強,就連下班回到家也捧著專業書看。我體諒他,很少拉他逛街。平時,我也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加班到很晚,淅川也很少來接我,但我從來不放在心上。我不太需要照顧,我喜歡兩個人平等又信任地相待。
戀愛一年後,我們見了彼此的家人,他們對我們的印象都挺好。眼看這份感情就要瓜熟蒂落了,可事情偏偏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
那天,我需要用身份證,就在家裡邊找邊半開玩笑地說:「沒身份證,以後連婚都結不了。」淅川這時突然鄭重地轉過身,說既然說到結婚,那我們倆就嚴肅地談談吧。
那個晚上,他說了很多,說他對我是有感情的,他的家人也挺喜歡我,可結婚就太不實際了。因為我多病的母親、正在上學的弟弟,會成為我們結婚以後的拖累,所以我們要考慮一下是否真的要走到一起。
相戀那麼久,我不知道他是這麼想我們的未來的,我特別傷心,也覺得他特別冷酷。但換個角度想,他考慮到這些,至少說明他是想過要承擔的,至於承擔不承擔得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後來的幾天,我們幾乎每天都在討論這個問題。我一條一條地給他分析,說家庭不會成為我們的阻礙,一切都會好的。可他根本聽不進去,就強調不合適。
我隱約感覺到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止這些。不久,我就知道了,有個女孩兒正在追求淅川。
無法接受他的回頭
那個女孩兒叫梅林,淅川介紹她時用了簡短的幾個詞:「1982年生,回頭率極高,家世很好,對我一見鍾情。」
我問淅川是怎麼想的,他說,很猶豫,不知道該選擇誰。他的話讓我的心涼了,我說我搬走,他不讓,說還是愛我的。可是,才過了一天,他又告訴我,他要跟她在一起。
其實,我很願意把淅川的這些反覆都理解成是愛和無奈,但這對我也是一種煎熬。所以,當他說出「分手」兩個字時,我反而長長呼了一口氣。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我輸了,可淅川也未必贏。
我從來不相信所謂的「一見鍾情」,所以也就擔心他們這場來勢洶湧的愛情會不會很快翻滾而去?他們同樣面臨一些現實問題:淅川的事業雖小有所成,可家境普通,她的父母能看上嗎?淅川父母是希望淅川回老家發展的,她的父母會同意她一起回去嗎?
我想這些是不是很幼稚?可那段時間,我就是憑著這樣的慰藉走過來,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的。這個過程很難,但我最終做到了。被拋棄的滋味也不是第一次嘗到,挺過來一次,就能挺過來第二次。
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才過了一年,淅川就來找我,說他跟梅林分手了。事情正如我所料,梅林的家人根本無法接受淅川,說他給不了她幸福,只會拖累她。而且他們倆這一年過得也不好,梅林養尊處優慣了,處處都要淅川謙讓她,可淅川又是那種自由慣了的人,根本受不了束縛。淅川最後說,他終於明白我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聽淅川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該心疼他還是該罵他活該?我覺得沒有比這再荒唐的事了。
生活仍舊繼續著,我沒有再接受淅川,雖然我不否認心裡還有他的影子,但生活就是這樣,一去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