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為一個已婚女子而跳動
駒是記者的酒友兼朋友,他的戀愛故事記者略知一二,我們知情的人都說他笨,但也佩服他有那分難得的執著。
相識也是緣分
認識秋是1998年秋天的一個傍晚,那天是我一個女同事的生日。同事約我和幾個朋友共進晚餐,那天秋作為女同事的好友也來了。她穿著一身素雅的秋裝,化著淡妝,披著一頭烏黑發亮的長髮,圓臉上總是掛著一絲微笑,身上散發著芳香。我驚訝地看著她,太漂亮了,好一個江南尤物。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總覺得我們之間會有故事發生。
那頓生日宴我的目光總離不開她,她也偶爾拋給我一個醉人的微笑,那天我特別開心,喝了不少酒。她的音容笑貌和言談舉止都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後來,我從女同事口中得知,秋是浙江人,已結婚了,而且有了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她和丈夫90年代初便到海南來了,在海南開辦了公司,家庭挺殷實,但秋的丈夫不顧家,常常在外,早已把秋晾在家裡幾年了。
2000年底,我從無性的婚姻中解放了出來。我和秋的聯繫多了起來,主要還是通過那女同事牽線。但我們多是在飯桌上見面。
夜深人靜時,我獨自躺在床上都會想到秋,想佔有她的感覺。而此時,電話成了我們心靈溝通的橋樑。秋在電話中哭訴她無性的婚姻和對生活的無奈。秋可以離開她丈夫,但離不開她兒子,但兒子也是她丈夫的命根。
激情過後心更虛
2001年正月初二,我邀請秋和那女同事一起到我老家文昌。那天秋精心打扮一番,在我面前更顯青春迷人。那天夜裡,秋在半推半就中終於躺到了我懷裡,我們盡情縱慾,好像要把十多年的性愛全發洩出來,我們一夜未眠,相擁相撫相愛,屋外的鞭炮聲成了我們愛的伴奏。那夜我和秋終於找回了失落多年的性愛和慾望。
激情過後,我們又要面對冷酷的現實。
有了一夜情後,回到海口我已離不開秋,我特別迷戀她小鳥依人的感覺。在我家裡,秋留下了太多太多迷人的回憶,如果她丈夫不在家,我有時也到她家過夜。不管怎樣,我們總有種偷的感覺。有幾次聚餐,秋的兒子和丈夫也在場,我面對他們一家人,心裡總有種酸溜溜的感覺。每每此時,我只能用酒麻醉自己。
約會多了,秋的丈夫好像感覺到了異樣,他開始重視秋了,秋打電話也只能偷偷的離開她丈夫的視線。一天夜裡,我和同事喝多了酒,回到家我又想到了秋,我拿起電話便撥過去,接電話的正是她丈夫,我在電話裡把她丈夫罵了一通。
沒過多久,秋的丈夫便把秋帶去了三亞。沒有秋的日子裡,我度日如年。過了幾天,秋偷偷打電話給我,讓我到三亞和她約會,我請了幾天假便急不可待趕去三亞。幾天不見,秋蒼老了許多,啊!情為何物,我們相擁而泣,更多相思,更多牽掛全在一吻之間告訴對方。
有了秋後,只要電話一響,我便會神經質般跳起來,總以為是秋的電話。沒過多久,秋悄悄打電話告訴我,她懷上了我的孩子。我高興極了,可轉念一想,那孩子不能生埃後來我陪秋到醫院打掉了胎兒。
2003年秋天,秋的丈夫因忙於生意,把秋送回了杭州老家。我和秋的聯繫和思念只能通過長長的電話線。相思苦,苦了有情人。國慶節後,秋叫我到杭州。我二話不說便一口答應了。在美麗的西子湖畔,我和秋盡情遊玩,盡情放縱,我真希望秋只屬於我一人,我會好好珍惜她,我們會相愛到白頭。
沒有冬天的海南,如今有些樹也開始落葉了,秋風落葉,我真不知我可否能抓住那塊令我沉醉的秋葉。我愛的歸宿,在陽春三月花開時也應有個結果吧。
終是無言的結局
又是冬天,而我的心,依然在徘徊,尋尋覓覓我愛的歸宿。在我的生命裡,秋依然是根線,而我,永遠是那只愛流浪的風箏。
秋在2003年底終於回到了海口,是她丈夫接回來的,我只能在黑夜裡流淚,在黑暗中為秋祝福。秋從杭州回來後變得沉默了,我心依然放不下她,她的一個電話足讓我兩三天睡不著覺,她已是我永遠的牽掛。每天下夜班後,我都會很自覺地等候秋的電話,互訴衷腸,甜言蜜語總有說不完的話。
秋的丈夫自知道我和秋的故事後,把秋看得更嚴了,而秋為了她可愛的兒子,也只能守著這份沒有性的婚姻。為了這段愛,我已迷失了自己,多是用酒精麻醉自己。
2004年元旦前夕,我和秋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共進晚餐。吃著談著,談著吃著,我和秋都流下了苦澀的淚。這段緣,我和秋付出的太多了,可是付出的都沒有回報,因為那是段沒有結果的情。
緣盡了嗎?我常常自問。我真不知道這段緣有沒有結果。如沒有結果,我也應另謀出路了,因為我耗不起了,人累,心更累。
如緣盡了,我和秋也應好好散了,但我還希望我們仍保持以前那段純真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