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是啥,姐總能踩到你的笑點……
曾經有一個姐們。愛好是穿高跟鞋上樹。
曾經在初中。一次自習。在那靜謐而祥和的教室裡,突然後面傳來“噗!”地一聲屁響,群眾紛紛回頭,一個姐們奔放地迎接著眾人的注視,說:我放的!然後大家轉過去了。兩分鐘後,後面再次傳來一聲音色類似的“噗!”,群眾都直接回頭望向那姐們,姐們慈祥地看著大家,讚許地點了點頭,說:你們猜對了。
曾經一次在寢室。一個姐們坐床上看書。看著看著,屁股一歪,“噗”一聲放了個屁。然後全神貫注地凝視著手裡的雜誌不動聲色地緩緩坐回原處。幾分鐘後,屁股一歪,再次一“噗”。然後坐回原處。又過了幾分鐘,再次一歪屁股——“噗嘰~~”。聲音特水靈,往回一坐,嗖一下蹦起來四處找紙,邊找邊罵:操。我他媽還以為是屁呢。
有一次路過自動提款機。一個姐們在取錢。她是這麼幹的:研究半天,卡往裡一塞,手放在出錢口,對提款機說:取一百。
曾經有一個姐們。從來不化妝。冬天時候皮膚問題,臉蛋乾燥,鼻子冒油。姐們的處理方法是,把鼻子上的油抹臉上去。
曾經有一個姐們。體毛長的很奔放。胳膊腿上又黑又長又繁茂。夏天時候毫不忌諱地穿短袖短褲。有天一個男的盯著姐們看啊看看個沒完,姐們忍不住了,罵道:看毛啊?對方愣了一下,大笑,說:看毛。姐們怒了,大罵:操!沒見過穿貂的啊?
曾經有一個姐們。很牛性。很淡定。感情處理很絕情。每個被她甩過的男人都會及其毅然決然地斷絕與之重新聯繫的春心。上一個姐夫走的很是不捨。姐們一直在嗑瓜子看電視。姐夫眼神憂鬱地凝視著姐們的側面,說:“我走了。”姐們聚精會神瞪著電視臉上掛著瓜子皮,一點頭:“恩。”姐夫哀怨地說:“我真要走了。”姐們頭也不回抄起一隻拖鞋遞給姐夫:“路上吃。”
曾經有一個姐們。人家問她:“如果你的愛人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會愛他嗎?”姐們的回答是:“丫還有呼吸嗎?”
曾經有個腰圍一米五的姐們。對游泳這項運動心懷強烈嚮往。從未下過能沒到屁股的水。有天跟我們第一次進入游泳館。當天首次見到泳池表現得很激動,換好衣服後直接甩下我們狂叫著衝到泳池邊一躍而起,在空中小小地騰了一下“通”一聲巨響入水。我們身在十米外的觀眾席隱約感覺水位有所上升。然後池裡半天沒動靜。大伙正在疑惑,走到岸邊,赫然看見旁邊一塊牌子:……“淺水區禁止跳水。”
我小時候天天坐我爹摩托車上學。我爹那時候有個愛好。就是在速度達到八十多的時候往左側吐唾沫。並且此唾沫可以完全不受風力影響垂直於速度方向打在路邊的樹上。估計被擊中一下也得微傷。我在一次上學路上乘車速度大概一百的時候決定效仿一下。我爹勸我說,你別瞎吐。我這練過。我說,不就吐口唾沫嗎有啥啊?說完“呸”一聲吐了一口。結果結果受到迎面的強風作用啪一下糊在臉上。我爹在前面緊張地問:怎麼樣?我忍著噁心叫道:糊臉上了。我爹鬆一口氣說:還好沒吐我身上。然後手頭沒有紙。我就一直頂著一口唾沫乘著摩托飛馳到學校。到了之後干了。一揭就下來了。
小時候讓我們蕩起雙槳我是這麼唱的:小船兒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餓~浪。迎面吹來美麗的白塔。迎面吹來綠樹紅牆。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了涼(破音)爽的風——
我小時候還是很矜持的。那時候擰巴。不好意思哭。在大概六歲的時候,有一次跑跑跑光一下撞門框子上了。疼得我差點沒飛起來。但是身後是客廳,大人都在,我就不好意思哭。捂著腦門子狂踹門框,邊踹邊大罵:“***!***!***!***!”然後坐地上嚎啕大哭,邊哭便叫:“罵人不是好孩子啊—— !!!”
老娘小時候。一下大雪就出去跟人摔跤。回回輸。然後就被人塞雪堆裡活埋再掏出來給扔到松樹上。
曾經有一個姐們。小時候村裡來了一尼姑化緣。尼姑化完走在出村的路上,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大叫:“大師!大師!!”尼姑一回頭,我姐們飛奔上前揪住尼姑褲腿,仰著充滿求知慾的臉熱切地問了一句:“大師,大師你會武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