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作為俄國著名的文學家,為何卻對中國文化特別熱衷呢?

普希金作為俄國著名的文學家,為何卻對中國文化特別熱衷呢?

文學故事

普希金作為俄國著名的文學家,為何卻對中國文化特別熱衷呢?

俄國文學家普希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中國—他的外曾祖父曾被發配到中俄邊境修築工事,並在此期間去中國測量長城,回來後給他講了很多關於中國的故事,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跟著小編一起往下看。

1811年,12歲的普希金進入彼得堡郊外新建的皇村學校。當時「中國熱」席捲歐洲,俄國自不例外。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在彼得堡附近修建大量中國式的亭台樓閣,皇村成了「中國村」,除了古色古香的園林外,還充斥著瓷器、漆器等中國藝術珍品,中國題材的劇目也時常上演。普希金在此生活、學習了整整六年,熏陶出濃厚的「中國情結」。

1820年,普希金在敘事長詩《魯斯蘭和柳德米拉》中寫道:「在搖晃的林蔭裡,中國夜鶯盡情歌唱。」1813年,他在獻給著名女演員娜塔利亞的詩中寫道:「請你不要把我當作有禮貌的中國人。」1817年,他還寫了一篇《園亭題記》,描述對像正是按中國建築傳統仿造的八角亭。類似上述的中國元素,常在他早期的創作中出現。

19世紀20年代,十二月黨人運動步入高潮,普希金作為「十二月黨人運動的歌手」,因抨擊暴政、歌頌自由而被流放到與近東接壤的地區。他在此結識了熟悉中國的俄國外交官維格爾,維格爾常向他講述在中國的見聞,比如遍佈各地的孔廟。於是,普希金的詩歌中開始出現孔子的身影,「中國的聖人孔夫子教導我們要敬重青年……」

1824年,葉戈爾·季姆科夫斯基的《經過蒙古去中國旅行記》出版,使普希金對中國的興趣與日俱增。三年後,他在一次文藝沙龍中偶遇畢丘林神父,兩人一見如故。畢丘林是著名的東方學學者、漢學家,曾在北京領導傳教士團長達14年。他對中國的研究非常廣泛,著述豐碩,還在俄國創辦了第一所中文學校,為中俄文化交流做出了重大貢獻。在畢丘林的影響下,普希金愈發嚮往中國,但他的一切行動都被當局監視,根本沒有前往中國的可能。他在此期間寫下著名的詩歌《致大海》,其中有一句「你是我靈魂所繫,我常在你的岸邊靜默徘徊,為那個隱秘的願望而苦惱」,這個「隱秘的願望」就是偷渡到中國。

1829年,一個俄國使團準備出訪中國,普希金想要隨行,給當局寫了一份言辭懇切的請願書,但沒被批准。而在此之前,他曾滿懷希望地在給朋友的信中寫道:「我們去吧,我準備好了!」

雖然中國之行成為泡影,但普希金對中國文化的熱情依然不減。他畢生讀了很多關於中國的書,包括《中庸》《三字經》《四書解義》《趙氏孤兒》等譯本。在現存的一份《普希金藏書登記表》中,關於中國的書多達82部。

普希金終究沒能踏上中國的土地,由於年代久遠,他關於中國的詩歌也只剩一鱗半爪。但我們仍能感受到他對中國文化的無比熱愛,他彷彿化作自己筆下的夜鶯,為心之所向而歌唱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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