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都喜歡以「輸掉這場婚姻」來表達婚姻的失敗。前不久遇到一個與我久未謀面的朋友,問她「近來怎樣?」她答曰:「輸得一塌糊塗犅然後便歷數了前夫的種種不是,傷心萬分地說:「我不知怎麼輸得這樣慘1我奇怪———她以前不賭博呀?!
曾經流行的一首歌是這樣唱的:「我拿青春賭明天犅大概反映現代人的一種心態———生活也好、婚姻也罷,要麼是贏要麼是輸。賭場上的輸贏是以金錢衡量的,生活呢?婚姻呢?以一個什麼樣的尺度來衡量?生活的範疇太大,我們暫不予討論,但婚姻肯定有人是這樣看的,離了就輸了,沒離就贏了。
我不知道每一位進入圍城的人是不是都想出來,但許多出了城的人在城外好好地反思為什麼會輕易「出城」倒是確有其事。
還是前面那位朋友對我說過:「其實不完全是他的錯,我有時也太傷他了,他很孝順,我卻總跟婆婆搞不好……」我聽了她的傾訴,越加覺得她這人真不適合賭博,她若是早一點理性地思考一下婚姻,而少一點賭博的心態,或許不會輕易「出城」,也就不會是她所說的「輸得那樣慘」了,因為婚姻沒有那樣簡單———不是好,就是壞。
記得我領結婚證的那天,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裡翻騰:以後就要和照片上的這個人生活在一起了,是好是壞聽天由命吧!當時我自己都害怕這種感覺……我們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是瞭解對方的吧!怎麼還沒有信心呢?後來,在「柴米油鹽醬醋茶」中,我醒了過來,這就是婚姻,平實而樸素,一點也不像擲骰子壓大小,壓下去就聽天由命,你輸了他(她)是不是贏了呢?婚姻是沒有輸贏的,長短而已。